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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情绪郁结青楼发泄狂扇不卖身才子清倌耳光/双扮男装逃婚小少爷英雄救美后被尾随(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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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红阁则简单粗暴得多,毫不掩饰其声色淫靡的本质,隔三差五就来一场公开调教表演,从装潢到姑娘小倌都恨不得把为客人发泄性欲写在脸上,里面各色药物道具花样百出应有尽有,兴致上来了在大厅里就能脱裤子开干。

两家谁也看不上谁,汀兰坊嫌软红阁粗俗,软红阁嘲汀兰坊假清高,连双方的头牌都时常被人拿来比较,眼中钉肉中刺不过如此。

汀兰坊现在的头牌叫做兰芷,是个双性,还是出了名琴棋书画吟诗作对样样精通的大才子,不过他是个清倌,卖艺不卖身,而且据说身后有人,让无数想攀折这朵空谷幽兰的男人铩羽而归。

……

马车在午后驶入了燕城的城门。

程渚热情地邀请祁逍去城主府做客,被礼貌而不失疏离的谢绝了好意。

祁逍不想面对老男人,他只喜欢小美人。

于是程渚只好退而求其次,让对方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他,能帮的忙他都会帮。

告别了城主大人,祁逍便出发前往汀兰坊。一想到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银发美人他就不高兴,祁公子的郁从来是用欲来发泄,现在急需去找个合心意的小美人泄泄火。

比起肏主动饥渴的骚浪贱,祁公子一向更喜欢自力更生打磨调教矜持的骨朵,于是在南北两座青楼中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汀兰坊。

祁公子要上就上最好的,一进入汀兰坊,他便要求见兰芷。

正好兰芷现在没有客人,祁逍被小厮引到对方的房门口,推门而入。

入耳是一阵淙淙琴音,如潺潺流水,清风过境。一身青衣的美人正在抚琴。兰芷应该也束了胸,外表看就是一个貌若好女的青衣公子,青丝用玉冠束住,仪态娴静优雅。

如果说云川是温柔羞怯的水中莲,支离是高不可攀的天山雪,那兰芷就是寂静空谷里一朵静静绽放的幽兰,无人时孤芳自赏,又没能力像天山雪那样拦住恶意的觊觎,直教人想将它粗暴揪扯下来碾落成泥,看它到时还如何维持一副清高样。

只一眼,祁逍脑子里就闪过无数可以用来凌辱青衣美人的玩法,不知道美人的奶子大不大,要不要上个乳环?到时候牵出去跟云川那婊子一起遛,比一比谁的屁股摇得浪。

见客人来了,兰芷停止抚琴,走到矮几边为客人泡茶。他是清倌,不提供性服务,来找他的基本都是风雅或者说附庸风雅的文人公子,听听琴聊聊诗书,时间也就过去了。

然而祁逍不懂他那些规矩,他来青楼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泄火,牛嚼牡丹一样抓起茶杯一饮而尽,缓解了赶路的口渴就道:

“脱吧。”

兰芷顿时皱起了眉头,俏脸上带了丝薄怒看向男人:“公子说什么?”

“我说,脱。出来卖的婊子就别玩虚的,衣服脱了给我看看你的奶子和贱逼。是处吗?舔鸡巴会不会?”

“公子有所不知,我不是……不提供那种服务。”兰芷名声打出去后多久没被人这样羞辱过了,气得小脸涨红,强撑出一副硬气的样子,“若公子不是来听琴论诗的,恕兰芷不奉陪了。公子去找别人吧。”

他背后的人是燕城的城主程渚。对方偶尔会来他这里坐坐,传出去不知怎么变成了他已是对方的入幕之宾,城主看上的人谁敢碰,旁人在背后如何议论他姑且不论,至少没人敢当面把这些腌臜话讲给他听。他也得益于此才在这烟花之地保留了这么久的处子之身。

祁逍看上的肉,还没有到嘴边往外吐的:

“贱婊子装什么清高?等会挨了肏就知道摇屁股了。快脱!”

他耐心尽失直接用强,只听呲啦一声,青楼提供的衣衫本来就薄得像纱,祁逍手劲又大,一下直接将青衣连同里面的束胸布从领口撕烂到小腹,肥大的奶子争先恐后蹦跳而出,被男人看了个光。

“……啊!你!”

兰芷顿时脸色煞白。他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只能色厉内荏地搬出其实并不存在的靠山:

“你知不知道我背后有人?如果你不想……不想下大狱的话,赶紧住手!”

祁公子最不怕的就是威胁。兰芷背后有人的传闻他知道,但那靠山再大还大得过他背后的城主?得过程渚承诺的祁逍行事更加随心所欲无法无天,揪着兰芷的大奶把人按在桌上,啪啪扇起了耳光:

“你这样立牌坊的贱货我见多了,到最后全都磕着头求男人给他们赏鸡巴。有本事你就继续拿乔,看你的嘴硬还是老子的鸡巴硬!”

“啊啊啊……别打了……别打啊啊……”

兰芷拼命挣扎,茶具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口不择言地辱骂:

“你以为你又是什么好东西?脑子里只有下三路的货色……肚子里没有墨水,只知道流连烟花之地……人间败类!社会蛀虫!”

祁逍向来很有自知之明,对指责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脸皮极厚地打蛇随棍上,巴掌声如疾风骤雨啪啪不停:

“没有墨水有鸡巴就够了!你有文化,不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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