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黑暗:转手高台产子后来(慎)(2 / 2)
等释放的期限快到,往往程桢已经抖得像筛糠一般,冷汗淌遍全身,此时即使被拔出尿道塞,程桢也根本尿不出来,壮汉又担心掐按下腹会留下痕迹,就直接探进后穴,从后面挤压膀胱后壁,才能让程桢把尿排出。
终于,那个矮个子男人又出现了,指挥壮汉直接拿水把程桢冲洗了一番,水珠在大肚上游走,衬得大肚晶莹剔透,和花穴口挂着的欲滴未滴的淫液一起,显得这个怪异的双性孕体色情又糜烂。然后他们又喂程桢吃了一颗药丸。接下来,灯光亮起,一切又恢复寂静,程桢感到台子慢慢升起,抬高,然后聚光灯打开的声音,四束光带着一点微微的热度打在了他的身上。
他不知道的是,看台上已经坐了八位带着面具的观众。他们颇具兴味地盯着高台上的艺术品,其中一位跟旁边的侍者耳语了一番,似乎在催促看台上的表演赶紧开始。
程桢觉得肚子突然发紧,没给他任何的预告,宫缩来的又急又快,打在巨肚上的光线让观众们清晰地看到,巨肚突然一阵一阵地由两侧向内收缩。产夫在高台上剧烈挣动起来,但如被捕获在铁丝网中的困兽,一切挣扎只是徒劳,甚至他能活动的空间都是那么有限,几乎是硬生生地挺过一阵又一阵的宫缩。中间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每次一波宫缩结束,产夫都发出一声长长的痛吟,几乎是在压着嗓子嘶吼。好憋,好胀,胎儿已经完全下移,程桢的上腹已经瘪了下去,下腹沉甸甸地挂在腿间,但宫口才堪堪开了一指。
在事先吃下的催产药的作用下,宫缩一阵比一阵激烈,羊水很快就破了,“呃啊——”失禁的感觉从下体传来,程桢想当然地以为可以娩出宝宝了,迫不及待地开始闭气用力往下推挤着胎儿,但他不知道的是,宫口才开到两指,而且根本没有加快打开的意思,程桢感觉自己的腰快要断了,又像有只手在子宫内搅动,揉碎了再掰开,但腹底的憋胀感却随着他的用力越来越明显,耻骨也像是要被碾碎了一般。
不行,宝宝要出来,要把宝宝生出来。程桢脑海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徒劳地在高台上一下又一下地尝试,他感觉自己渐渐没了力气,用力的频率越来越慢,幅度也越来越小,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唇色惨白,到后来,已经完全没有余力,程桢已经几乎昏死在台上,只是宫缩还在无情地继续,带动着整个孕夫的身体隔段时间就抖动着呻吟一次,再没有别的多余动静。宫口在慢慢打开,但此时,羊水早就流干了,程桢也已经完全昏死过去,巨腹却还像小山一样堆在腿间。
看台上的观众似乎也失去了耐心,其中一位示意工作人员可以进行下一步动作。立刻有人示意壮汉用水枪将程桢冲醒,如果程桢此时还有心力,就会发现这次醒来肚子里的孩子早已没有了动静。但程桢已经完全没有了判断力,只知道下体的憋胀感少了很多,立刻试图把孩子娩出。没有任何润滑,只是硬生生地将胎儿从从未开拓过的狭小的产道挤出,程桢觉得自己的下体好像已经被劈成了两半,他不知道的是,伴随着胎头的一点点出现,还有汩汩的鲜血从下体涌出。
孩子早就已经死了,但一尸两命的责任在场的没有人想要承担。担心产夫大出血死在台上,壮汉立刻上前将死胎从产夫下体拉出后,立刻把已经再一次昏死过去的产夫抬了下去医治。
后来,这家驰名海外的地下特殊会所就多了一个没了手臂的男人。新来的员工都会听说他的故事,听说他产下死胎后醒来,就抱着自己还没完全排出恶露的肚子呆坐着,很安静,偶尔还会笑着和他说话,但是一看到矮个子的周老板,就会疯了似的冲上前,抱着他的腿撕打,一边纠缠一边问他的宝宝去哪儿了?是陈升允诺他的宝宝。有一次周老板实在是不想再理会这个疯子,就让人把他的手打断了。
再后来,陈市长主持的扫黑除恶行动里,会所倒台了,听说这个男的被重新卖给了俱乐部,再后来,陈市长也垮台了,男人成了随便谁给钱都能用的便宜货。一开始大家出于猎奇心理,还有些趋之若鹜的意思,后来也就没再怎么听说了,大概死在哪个角落了也不会有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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