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按摩穴位排尿含着假阳具逛超市发生意外(1 / 3)
“舒服吗?”少女一边执着地舔着口中的乳粒,一边对上男人渐渐变得清明的眼神。她一瞬间觉得自己是刚刚拿到满分考卷的孩童,在向父亲讨要做得好的奖励。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如何在女孩面前高潮的,程桢根本不愿意承认这一点,太舒服了,自己这副畸形的身体就是这样肮脏、下等,无时无刻不被性瘾操控着,需要东西填满空虚丑陋的身体,刚才的情事,是久旱后的甘霖,久违的释放后是惨烈的现实,提醒着程桢你的身体早就回不去了,已经坏掉了,无论在谁的面前都能不知羞耻地讨要快感、迎合抽插,无论是谁的手指,都能让你一瞬间雌伏在他身下,变成只会挨肏的母狗,女孩就在他面前,他却觉得他们之间有一道天堑,那边是许愿和每个普通人都能过的正常人的生活,这边是不受控制的坏掉的身心,是早就不该报什么希望的他。
程桢目光躲闪着,他不想回答,挣扎着想抬起上身,他想逃走,离开这里,逃离这个让他不知不觉安睡的柔软床铺,逃离永远笑意吟吟好像什么也不在意的女孩,逃离她永远带着温度的手,他不属于这里,不要给他希望。
——不要给我善意和温柔,那会变成我的救命稻草。
许愿以为男人害羞了,更起了些兴致,仍不放开嘴里的东西,笑嘻嘻地半搂着程桢问:“舒服吗?嗯?”
男人却挣动得更厉害了,“不…”他想要挣脱,却下意识地不想冒犯还搂着他的女孩,只是小幅度地晃动着,脸上的神情却显现出痛苦和挣扎,好像并没有在听许愿在问什么,只是摇着头,嘴唇和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许愿觉得不太对,她突然觉得自己刚才是不是让男人想起了之前使用他的客人,那些客人是不是也会在不管不顾捅烂他下半身的时候问他:“舒不舒服?”在堵住全身出口不让他释放的时候一边摁他的小腹一边问他:“舒不舒服?”一边抽打他的乳房,一边问他:“舒不舒服?”许愿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疼,她觉得自己是个人渣,不知好歹地揭开程桢的伤疤还把残忍当情趣。
她一把将程桢搂进怀里,慌张地用环抱的姿态上上下下地安抚着程桢的情绪,一遍遍地轻声说着对不起。
她渐渐听到,怀里的人也在一遍遍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放开程桢,她执意对上程桢的眼睛,问:“怎么了?”
程桢终于肯看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不用管我的。”
“治疗很难受吗?”
“这几天真的很感谢您,但您真的不用为我做这么多。一个属于您的东西,被用坏了把我丢掉就行了,何必大费周章地修好一个废品呢。”
许愿一时间不知道是惊是气,收到他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面前的是活生生的人,不是物件更不是什么要被丢掉的东西。她也想过,等他身体条件好一些,也许有更适合他的地方可以去,甚至可以有自己的收入独立生活,她想当然地认为,没有一只鸟儿不渴望飞行,告别总会有到来的一天。但她从没想过,程桢是可以被评估价值然后被处理掉的东西。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在程桢眼里他自己是什么样子的,她一字一句地看着程桢的眼睛说:“程桢,你舒服的话,我就很高兴。我想让你舒服。”
程桢眯了眯眼,似乎不能理解话语中的意思。
“你听明白了吗?我做这些,只是因为我在跟随我的心,我就是想让你舒服,舒服一点也不可耻,每一个人都可以觉得舒服,包括你。我不想丢掉你,你也不属于我,如果你不愿意了,也请告诉我,我不限制你离开,但我现在明确地告诉你,我单方面地,希望你留下来,可以吗?”
程桢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从来没有人问过他的答案,也没有人想要知道他的答案。他不停地被转送给不同的人,今天晚上睡在什么地方从来不由他决定,他是店里最便宜的用来“换换口味”的货色,当然也有喜欢折磨人的顾客特意订他,但无论在谁的床上,他被允许说的所有的话都是:“骚货要被玩烂了”“骚货受不了了”从来没有人问他:“可以吗?”从来没有人真心实意地问他:“舒不舒服?”
可以,对他来说太珍重了,说出来只会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个真正的人一样,可以签订契约,成为平等主体了,他28岁的人生中经历过的太多次毁约了,他再也不想多来一次。
程桢只是慢慢地靠进许愿,在仅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下来,轻声道:“很舒服。您能抱抱我吗?”
一时半会儿也改变不了什么,就当他默认了,许愿是个很能精神胜利的抗压型人才,大手一挥就原谅了这个一点都不直接的答案,把男人揽进了怀里,这几天她是越抱越顺手了。
看时间差不多,许愿开始实践从林宁那儿学来的按摩治疗法。她把卫生间的暖气开得足足的,让程桢裸着身子坐在马桶上,上半身向后仰靠着,在这个姿势下,程桢莹白凸起的小腹显得更加打眼。许愿莫名有些紧张,她知道按摩手法不到位,只是给程桢徒增痛苦罢了,她轻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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