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炮 被卖初夜的青楼娼妓(酒灌穴鞭子抽穴)(2 / 3)
方临难耐地扭动下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胸前金铃叮当作响,本就花生米大小的乳头越发挺立,单薄的乳肉都发红。
白子霄推门进来,就看到方临躺在那里发春。
他慢慢走到床边,伸手撕开白纱,双指把一颗乳珠捻在指间。方临呻吟一声,胸忍不住挺起,乳夹上的金蝴蝶翅膀颤颤,振翅欲飞。白子霄玩弄他乳头的动作近乎粗暴,可是在春药的催情下,这种粗暴只会让方临更加动情,他甚至生出一种渴求另一边乳头也要被玩弄的念头。
白子霄如他所愿,他俯在方临身上,取下折磨他良久的乳夹,含住他一侧的乳头,在嘴里用牙齿咬住,舌尖狠狠拨弄。另一侧的乳头被手指掐玩,又被整个手掌包住按压。
等到两个乳头都肿大了一圈,满是牙印,白子霄才放过他的胸乳。他拿起刚刚取下的乳夹,看着方临听到铃铛声后瑟缩的身体,他声音低哑地笑了笑:“躲什么?”
方临的肩被按住,他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点泪水沾湿眼前的红绫。铃铛声清泠泠的,白子霄把他的两个乳头夹住,听到方临带着哭腔的呜咽。
他就吻住方临的唇,把呜咽都吞入口中。两个人唇舌交缠,白子霄手伸到方临臀间,手指摸到那处湿漉漉的火热穴口。玉势几乎全部吞进了里面,白子霄伸进两根手指,捏住玉势的末端,一点一点抽出来。
方临双手攀上他的肩膀,被这轻微的抽动搞得扭了扭腰。白子霄注意到他的反应,就猛地一下把玉势全部抽出来,接着又猛地插进去。
“啊!”
淫水扑哧一下被他插得溅出来,方临被他插的尖叫,白生生的腿抽动两下,带着镣铐簌簌作响。
白子霄直起身体,跪坐在方临双腿之间,看着粉红的肉穴被他拿着玉势狠操。穴口不受控制地随着玉势张合,媚肉缠在玉势上,有时动作大了,能带出一点深红,下一刻再被操进去。
方临被这根玉势干的高潮了两次,胸前的铃音没有断过,堵不住的淫水顺着玉势流在身下,臀瓣糊了一层淫液,被白子霄用手拍了拍。
他等到方临的第二次高潮,内壁狠狠绞紧的刹那,把玉势抽出来,看着被操成艳红的穴口抽搐几下,汨汨流出淫水。他用玉势的顶端顶了顶方临的乳头,接着伸进柔软的红唇中,逼迫他含着这根刚刚从体内取出、还温热的玉势口交。
方临被顶得抬起头,雪白的脖颈上一点喉结上下滑动。他不得不咽下玉势上自己的淫水,多的体液从嘴角流下,滑过他粉红的腮边。
白子霄看他把玉势舔干净了,随手把玉势扔到地板上。他拉开床头的抽屉,里面各种器具琳琅满目。
方临看不见,只能听到他窸窸窣窣地翻出了什么东西,接着一个冰凉的硬球塞进他的嘴里,皮带勒过脸颊,在脑后扣住。他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呜咽,模糊不清,被口枷挡住。
白子霄拿起一边搁着的酒壶,壶嘴细长,里面装满了催情的春酒。他把壶嘴对准湿软的穴口,慢慢插了进去。
冰凉坚硬的细长硬物捣得方临穴肉绞紧,他徒劳地拧腰,躲不开未知硬物的入侵。待到壶嘴完全插入后,方临两条腿搭上白子霄的肩膀,他被从腰间折过去,后穴正对着上方。
就着这个姿势,酒壶的春酒瞬间涌入后穴。方临的小腿登时弹了一下,被白子霄侧头握住他的脚踝,在白皙的小腿内侧留下一串吻痕。
亲吻纵然温柔,灌入体内的酒液却毫不留情地让整个后穴灼烧起来。穴肉被酒液浸泡得滚烫,而源源不断的液体也让平坦的小腹鼓胀起来。
红绫几乎全部被泪水湿透了,方临满脑子想的都是太涨了,太满了,可是口枷压着他的舌,充满他的口腔,他说不出来一句,只能这样昏昏沉沉地感觉自己腹部的涨大。
白子霄看着他的腹部像怀孕似的鼓着,身下又硬了几分。他一直等到整壶酒都被后穴喝进去后,才把壶嘴抽出来。
越发敏感的穴肉在壶嘴抽出去后,颤抖了一下,酒液正要流出来,被一个粗糙的木塞紧紧堵回去。
娇嫩火热的穴口被木塞粗糙的表面摩擦得越发红艳,方临的双腿被放下。他平躺在被褥间,两腿难耐地分开,腹部仿若怀孕五月般圆润,随着身体的呼吸一起一伏。
白子霄红着眼睛在隆起的小腹亲了亲,接着抽出一根一直浸泡在药水里的细鞭。
方临全然不知他要作什么,舌尖抵着口中的口枷,已经酸软无力。
“啪”的一声清脆的鞭响,一道红痕落在大腿上。
“唔!”方临被这猝不及防的鞭打和疼痛惊到,他拼命晃着身体想躲开,可惜身体能动的幅度有限,腹部沉甸甸坠着,他哪里也逃不开。
细嫩的大腿内侧很快就被鞭痕布满,白子霄打几鞭就会蘸一下药水,此刻那些能让最坚贞的良家子变为荡妇的药随着鞭痕渗入他身体里。接着鞭痕上移,每一鞭都不留情地落在盛满了酒液的腹部,小腹被打得晃晃悠悠,水声混合着鞭打声,方临简直要这被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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