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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妈的面cao(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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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瞬间涌上脸庞,我面皮发烫,话也说不清楚了,“你,你,你……你流氓。”

他轻笑着,缩进被子深处,细软黑发消失在白羽绒被中,像沉入水中的兽,热而凉,湿而麻,触感从我的乳尖扩散,遍布四肢五骸。

“别,别舔了……啊……”我捂住嘴,生怕让人听到,被子下浪潮起伏,他已经脱了我的睡裤。

“不行,今晚不可以。”我和他在被子底缠斗,又黑又热,密不透风,两股气喘吁吁交缠回响,他的声音透着委屈:“天文仪器冷冰冰的,都是棱角,我摸的时候一直都想小净,软软的香香的,我想死了,已经憋了好久了……”

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气息,他的发丝扫在我胸口,我看见自己打开的腿,膝盖上泛着苍白月光,大M的两个尖,臀沟被硬而烫的性器顶着,他蓄势待发。

“求你,不要折腾,你母亲在外面……”我无力地恳求凌歌,他没有全醉,全醉的人不可能勃起,两三秒后他说,“我不插进去,我就蹭蹭。”

他不是蹭,是钻木取火,我以母狗之姿跪趴在床上,股沟被他的硬棍蹭得发疼发热,他还没有泄身的意思,我看不见自己,听不见自己,耳边喘息声巨响如雷。

灵魂仿佛脱离身体,我站在墙角,站在窗口,站在门外,到处都是两具交媾的白皙身体,他跪着的腿在颤,胸口被大手肆意揉捏,臀和胸,翻出唇角的舌,深粉泛红,他是一条长着红斑的淫荡白鱼,裹着黏晶晶的液体。

“累不?”凌歌终于大发慈悲让我歇一歇,我仰躺着,恨恨地踹他胸口,他哎呦一声,我立即后悔了,“疼吗?”

“野蛮,哼,你是野蛮男友。”他掂一掂自己鼓胀的大家伙,“我还没好呢。”

我痛恨起之前的自己,在露台,在公司,简直不被操就会死一样,那些时候我是不是在逼他跟我发生性关系?他也会觉得我讨厌吗?

被子之下,我给他口,味道胀满口腔,茂盛的毳毛扎着脸颊,吞吐,舔嘬,此时此刻我存在的全部意义只是一个洞,眼泪滑下脸庞,无声落进他的毛发。

“小净?”凌歌忽然坐起身,在黑暗里胡乱摸我的脸,“你哭了?怎么哭了?”

台灯被触亮,刺眼的光如水银泻地,他惊诧道:“这灯?这是我们的灯吗?什么时候换的?”

我擦擦嘴,嘴角还疼,说话时不自然,“你妈妈,换了全部。”

他这时候才发现卧室已大变样,“我妈也太过分了,明天我跟她说。”他捧起我的脸,轻轻拭我的泪,查看我的嘴角,“还疼吗?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我想笑一下,无奈嘴角疼,所以算了,只是略点一下头。他提好裤子走下床,片刻后端来两个杯子一个盆。一杯是漱口水,漱完吐进盆里,另一杯是蜂蜜柚子茶,喝了后嘴里泛起甜味。

他双手捧盆蹲在床脚,仰头看我,“你原谅我了吗?老婆大人?”

我噗地笑喷了柚子茶,“你敢叫我‘老……老婆’?不可以!信不信我喊你‘媳妇’?”

“好的老婆。”他站起来,裤裆那里还肿着,我闭上眼装看不见,听到他进了卫生间,估计是在解决问题,五六分钟后传来冲水声,盥洗室洗手声,他蹑手蹑脚爬上床,抱住我。

“后天我妈的慈善晚宴,一起去?”

我不想去,他妈也不想让我去,但是该怎么说?委婉一点,说“再等等吧,阿姨没说让我去,她大概是想自己选客人”,听起来我像个挑拨母子关系的坏人,于是我说:“我最近忙透了,到时候看吧,如果有时间一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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