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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动牌打桩机(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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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射过两次,被凌歌内射一次,转眼间又被他按在书架上行淫,三层楼高的巨型书架,配有楼梯,我一条腿搭在阶梯上,另一条缠住凌歌雄腰,跟他面对面交媾。

手臂平伸攀住高处,胸口正对他的脸,两只乳头被吃得热辣辣爽麻麻,我大汗淋漓,是被火锅汤涮过的奶酪,浓稠甜辣的蜜粉色,融化成一层层肥腻奶浪。

“骚屄,骚奶……味道真美……”屌在穴里深搅,舌在乳上细舔,凌歌腻了我好一阵儿,我爽得不知如何是好,身体难耐地扭摆,两臂高举胡乱舞动。

凌歌顺势舔到我腋下,痒而激爽,我哆嗦着又哭又笑:“不弄了…唔哥、哥哥、我被弄……坏了。”

大舌拍打腋下,湿热的嫩肉,还有湿热的穴壁,热流泛滥,随肉刃的搅弄汩汩流淌,屁股后全都是书,我夹紧肛口不想泄露淫水,只换来凌歌的怒喘,他大力抽插数下。

“啊啊!”腰臀狂乱颠动,随他一抽抬起,随他一插重落,起起落落将书架撞得山响,股内骚汁满溢,被捣弄得咕唧乱溅。

我低头摸书脊,左一本费曼的统计力学,右一本陶哲轩实分析,都是大学时读过的课本,如今书的内页湿软了。

“淹了…淹了,哥哥……停、停。”

凌歌坏心眼地捏住我的性器:“阉了?”

“不是,书…书,被我…弄湿了。”

凌歌托起我的屁股,摸那下面的热潮,忽而生气道:“你这小骚穴太淫荡了!想把我的书泡坏吗?不行,我必须罚你。”

啪啪啪,布满水泽的臀肉被他接连搧打十多下,穴里的凶器更硬了,直捣黄龙,又被肏又被打,这内外交加的蹂躏叫我掉下眼泪。

凌歌终于退出去,吮吸我的泪珠,亲亲我脸颊:“别哭……”

我扭着肥肿屁股在他怀里扑腾:“为什么在这里…不能去床上吗?我们去嘛……去嘛。”

“上面派了很多人,房子里到处有人盯着,我只能,偷偷带你到这里……”

我这才明白过来,顿觉心疼,痴痴地抬手摸他面庞:“你辛苦了,我会不会连累你。”

他直率点头:“会,你要是不来,我会一直生闷气。”

晚霞自球形玻璃穹顶映下,粉一缕,金一缕,温柔地交织于他面容上,这样俊美的男子竟属于我,我伸手摸他的眼眸,摘下眼镜后瞳孔清湛如泉,眼尾线条姝绝,如隶书风流千古的走笔。

我忍不住一遍遍描摹,愉悦到落泪:“我真爱你。”

凌歌闭上眼,柔顺地贴住我手心,轻声呢喃:“就是这样,小时候的感觉,睡觉时你悄悄摸我的脸。”

一瞬间我悲从中来:“凌歌,如果……如果当初我一直等你,没有赵钺,没有复仇,没有后面的人和事……”

“我爱的是你。”凌歌伸手覆住我的手:“这样的你,此时此刻的你,不完美,破碎过,我爱你爱到无法自拔。小净,我爱的小净,不会迂直地守贞节,不会在原地枯等,要活得热烈、自由,就算爱我也不要为我委曲求全。”

这才是正确的爱情观,我性格中好的一面,似乎都是他教给我的,我如兄如父的爱人。哭过一场后,隔着泪眼,在他怀中看见穹顶上的富丽晚霞,我轻声问:“可以上去看天空吗?”

“可以,有楼梯通往顶层。”

我看见了,白色旋转楼梯,在四排书架之后,我朝那里走去,凌歌跟在后面,忽然说:“你看这本书。”

他指着最底层一排,我撑着膝盖弯腰去看,似乎都是D.H.劳伦斯的作品,臀后忽然一热,凌歌分开我两瓣臀肉,竟然趁现在缓缓插进来。

“你!”我气结无语,身体险些向前栽倒,但凌歌牢牢把住我前胸,两个乳坠在他手心里,遭他把玩片刻,随后他扶我站直身体:“继续走。”

后穴插着他的家伙,身体紧密相连,我们尽量同时迈步,比走两人三足还难,上楼梯更是艰难,深深浅浅,大几把在穴内胡插乱捣,有时捅到骚点,我急喘呻吟,凌歌便控住我的腰在那点上狠顶。

肏了半晌,楼梯还没上几级,腿早已酸软了,我几乎站不住,拖长哭腔求他:“别弄了…哥哥,我,我很娇气……小穴也娇气,受不了啦。”

凌歌缓缓退出去,跟火车出隧道似的,好一会儿才到头,后穴总算空了,我松了口气,趴在栏杆上轻喘。凌歌忽然大步下楼,很快又上来,一跨三个台阶,健硕雄根在胯间晃动,我不好意思多瞅。

他手中多了件西装,摸起来是美利奴羊毛质感,“以前落在楼下的,我铺在地上,你坐下歇歇。”他把真丝内衬那面朝上,在楼梯转角处铺展开。

我挪动肿胀屁股坐上去,刚挨上地面,后穴内蓄着的精液淫汁就被挤压出来,像熟烂的大苹果落了地,啪嗒一声爆出甜浆。

好丢人,我羞涩地遮住脸,感觉两条腿被凌歌抬起,屁股跟着悬空,后背落在西装上。

“红了,像小嘴一样会呼吸,一张一合的,周围一圈白沫……”凌歌仔细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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