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的来更新了宝贝们(2 / 3)
求拥有最古老文明的大国,同时还成为世界经济霸主?”
当晚在中方安排的国宾馆住下,第二天上午回国,从章宜机场回家的路上经过舟杉道,我买一枝红玫瑰去看妈妈,沙滩上湿风扑面,将衣衫吹得猎猎作响,我脱了鞋,赤脚踩上细沙,脚心偶尔感受到贝壳嶙峋。
有个姑娘向我兜售工艺品,她实在卖力,我不好意思婉拒,买了她一条玻璃瓶项链,里面盛着沙子、粉紫小贝壳,玻璃瓶不大,形状倒是漂亮。
确定她走远后,我将瓶口塞子拔开,倒出里面的东西,然后闷入妈妈墓碑旁的海水里,灌满,把这一小瓶海水戴到脖子上。
因为妈妈,我又想起了朱丽安,一直有计划为CAE招募更多人才,她可以做我的执行总监。可是我对她有亏欠,还不曾向她道歉,一拖再拖,拖到今天,我决定回办公室换身衣服,让覃奕去灵顿路帮我给朱丽安儿子挑一件礼物,然后就去她家拜访。
搭计程车回令港区,途中突然接到栖媛的电话,我和她很少有联系,看了手机屏幕十多秒才接起,她兴致高昂,说想来参观小福宫,要我作陪。
我当然拒绝,她说栖莹姐也在哦,我考虑了一下,提出找一个属下陪同她们。栖媛不乐意,开始撒娇了,三哥哥三哥哥喊个不停,我不懂她的分寸感在哪儿,欢喜了就笑,不高兴了就甩脸,没有定性,女孩子被惯成这样早晚要吃瘪。
“我平时全球飞嘛,好不容易回国一趟,想见你都不给机会的吗?”
片刻后电话那头换了个清冷的嗓音:“三哥,是我,我跟栖媛在小福宫门口,麻烦你来陪陪我们,可以吗?”
是栖莹,我立刻动摇了,因为对她总是心怀愧疚。正好车过天福路,我让小徐把车开进小福宫地下停车场,提前联系安保部开启博物馆的员工通道。然后带好墨镜,盘起头发,下车去找她们。
栖媛穿一身淡绿色旗袍,我一时间竟然感觉不适应,印象里她总是穿五光十色的小礼裙,乖张俏皮,栖莹还是老样子,白裙跹翩,笑容温婉:“三哥。”
我点点头,领她们入馆后摘下墨镜:“三哥上午刚回国,下午还要开会,没有多少时间陪你们玩。这里都是些拍卖会上拿到的展品,估计你们以前见过,随便看看吧。”
西方艺术作品,她们见过太多了,栖媛可以品评得头头是道,我只是偶尔给她们讲解中国山水画的背景,栖媛在一卷泼墨山水画前抱臂站了许久,我走过去时,她转头朝我微笑,眼睛很亮,不是泪,单纯是虹膜倒映出的水光感。我熟悉她此时的感觉,常看中国山水画便会心明眼亮。
“难以想象,这才是我祖先创造的艺术,我竟然对它感到陌生。”
我安慰她:“我们祖父那一辈就移民了,你妈妈是意大利华裔,你从小就在西方语境下长大,不熟悉中国古典艺术很正常。”
“不,我是Cosmopolitan,对中国的了解不比他们本国年轻人差,他们当代的主流文化里,动漫、游戏都采用西方绘画的结构,真的喜欢中国画的是少数人,他们自己都不懂,那这一类艺术必然会没落,其实说到底,中国画是对水和墨的运用,归结到西方绘画大类里不过是水粉画中的一种。”
“栖媛,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性的,毕加索临摹过上千张齐白石,中国画的美妙不只在技术上,更在于意境,与画家的阅历息息相关,单就审美角度看,我认为眼前这幅水墨图轴,虽然没有西方传统风景画传递的信息密集,但具有强大的渗透力,我很喜欢,我相信它有很高的升值空间,所以我把它引进我的博物馆,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审美,不被掌握话语权的主流文化统治。”
我们边聊边走,栖莹靠在一个现代装置旁玩手机,看到我们来,她优雅转身,高跟鞋尖在地上划出弧线,“出去逛街吧。”
天福路上人流密集,我戴墨镜,和栖媛共用一把黑色遮阳伞,并不引人注意,但她们对什么都好奇,每一家店都想逛,在檀兰旃香事馆,她们兴致勃勃地淘了一堆手工小香料。
店主已经认出了我,但他够聪明,装作不知情,只是偷偷地上下打量我,他说二楼有线香、古董香炉,栖媛和栖莹想上楼去看,我百无聊赖地陪同,木质楼梯狭窄而陡峭,二楼的中式绮窗占了大半面墙,透过窗看得见阳光灿烂的广场,中央的大喷泉,来来往往的行人,还有粉红色的冰淇淋巴车,车旁边蹲着一个哭泣的小男孩。
我观察数分钟,感觉他是走丢了,没找到爸爸或妈妈。我立刻下楼去找他,跨过街道把他抱起来,当他湿漉漉的小脸贴上我颈侧时,我心中掠过一种阴霾感,为什么最近频频看见哭泣的小孩。
不知道他能否吃冰淇淋,我不敢冒险给他吃,所以只把冰淇淋车上扎的彩色气球买下来,送给他:“别哭了,你妈妈呢?”
他哽咽着说妈妈生气了。冰淇淋巴士的店员说他妈去咖啡馆见朋友,把孩子丢在这里。很快一个长发女人朝我们跑过来,一把夺过孩子,狠狠瞪我一眼。
我正要阻止,却听到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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