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卖身做裱子背对保镖挨艹(微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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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维格把我推进去,命令保镖们在五米开外背对帘幕站着,七八个高个男人齐刷刷背着手站好,像在望风,又像在罚站,我忍不住笑了。
路德维格深深凝视我,指指自己的嘴唇,接下来我们开始无声地接吻,充满成人欲望的吻,浪漫地进攻对方温嫩的口腔。
他捧住我的下颌,用力地、威逼似的讨伐,舌头鞭挞我的牙床下颚,让我无力合拢口腔,涎水直溢,湿透了下巴。
墙角有把古典三脚椅,路德维格坐下,拉着我跨坐在他腿上,窸窸窣窣,他拽出我的衬衫下摆,伸进去摸到我腰后的两个小涡,着重抚摸那里,又向下摸我的臀。
手心包裹我的两瓣臀肉,情色地掂了掂,臀肉沉重颤晃,隔着西裤他用力揉捏,然后收回手,伸到自己胯下。
又是解腰带的声响,我的毛孔瞬间炸立,恨不得立刻逃离,但路德维格的粗壮手臂难以撼动,他那双毛茸茸的碧眼深情瞧着我,像在恳求。
他把勃起的阴茎塞在我两腿间,贴着裤子嵌进臀缝摩擦,柱体来来回回,滚烫的温度深入肌理,野火灼烧屁股,我如坐针毡,难耐地扭动身体。
路德维格逮着我的唇用力亲吻,舌苔拍打嘴角,沿着湿凉的口涎吻到脖颈上,似乎不解瘾,他下嘴去咬。
我怕留下痕迹,强硬抗拒着,他解开我的衬衫纽扣,改亲锁骨,咬骨架上单薄的皮肉,呼吸急促深沉,他似乎沉迷了,整颗头埋进衬衫内,舔,吻,贴着我的皮肉重重摩擦。
又痒又疼,胸前像有只狮子来回摇晃鬃毛,路德维格逐渐加快频率,把我的身体撞得跟着晃动。
他像所有发情的男人一样呵哧呵哧粗壮喘息,我却用力捂住嘴,坚决不泄露任何声音,身体像被沸腾的海浪架起来颠簸,视线摇摇晃晃,红帘幕似乎也跟着沸腾,野火从底部烧上去,噼里啪啦吞噬所有红浪。
火光中有道黑狭缝,透出一只蓝眼睛,我惊恐地对上他,他也惊恐地看着我,是外面七八个男人中的一个,耐不住好奇心扭头窥视,透过帘幕缝隙,看见了。
他还是个半大孩子,眼神有点清澈,或许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两个衣冠楚楚的男人钻进帘幕后,会发出禽兽的喘息声。
我先收回目光。
路德维格狠狠挺腰,低吼一声,抓起白手绢包住阴茎。
事毕,手绢啪嗒落地,泥灰地上洇出一团粘液,像蛇爬过的痕迹。
他还喘息未定,搂着我的腰,脸颊贴在我胸口,一呼一吸,喷火般灼热。快被烫死了,我也面无表情,两眼空洞下视,抚摸他那一头璀璨金发。
“莱涅,能帮我联系意大利的博物馆吗?碧提宫、圣马可美术馆、威尼斯博物馆都可以,我想借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品在新国做专题展览。所有的费用由我们公司承担。”
他漫不经心地拨弄我一颗乳头,碧绿的眼里读不出具体情绪,过了一会儿他说:“我会考虑。”
走出帘幕后我还有些气息不稳,走路的姿势微瘸,路过镜子时我往里看一眼,衣领严密扣到最上面,两颊粉红,汗湿的头发在额角垂下一缕。
被蹂躏过的男妓,努力装成正经人。
回去的飞机上,艺术团成员们依然很兴奋,好奇我是怎么低价拿下那幅名画的,我不想说话,他们就渐渐住了嘴。
我听见香川影织跟其他人的小声八卦,原来路德维格的男友来自日本着名的歌舞伎世家,是国宝一样的存在。
忽然就想起以前非常厌恶白隽,很重要的原因之一是他背叛栖莹,把我当第三者。
以前最恨出轨的人。现在呢?
我在心里冷笑,道德这种东西,我早就该没有了。
“陈总。”王羽喆小声喊我,似乎有话,却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不知道为什么,我的下属都有些畏惧我。
“说。”
他把平板递给我,让我看国内网页上的新闻。我随便扫了眼几个标题。
「耗资亿万公款购入名画,工会党陈净意欲何为」
「小福宫博物馆透支令港区财政」
人民党控制的媒体大肆造谣我挪用公款,贪赃枉法,为了造势,他们还向民众科普我购入的名画天价几何。
因为我多是匿名购入,所以他们并不知道确切数目,只用同类画作之前的拍卖价格作参考。
他们知道CAE拥有毕加索在晚年创作的女子肖像画,便举例伦敦佳士得三年前以1.79亿美元拍卖出毕加索名作《阿尔及尔的女人》。
有知情人士向他们透露我购入了傅抱石的人物画作品,媒体立刻报道傅抱石在中国的传奇度,他于1954年创作的《云中君和大司命》被北京保利拍卖出2.3亿元人民币。
舆论沸腾,继续深扒我“纸醉金迷”的环球之旅,猜测我究竟花了多少钱。
“陈总,是不是需要我们发表声明啊?钱是您以个人名义出的……”
我一个眼神扫过去,王羽喆立刻闭上嘴,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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