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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搔政客揉奶子(微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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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集团旗下的子公司UG holding,是全国半导体封测龙头企业,尤其是在汽车电子器件封测领域排名全球前三。

陈露夕那个蠢货接手后,UG holding开始走下坡路,陆续关停亚洲的九个厂区,去年被出售给中国一家全球化私募股权公司。

濒临倒闭的还有陈氏药业,自从陈钟岳收购竟越公司,把KLM-T包装成干细胞疗法s-cell出事后,企业整体就一蹶不振了。

唯一能盈利的只有风险投资公司:陈裕资本。

而我讨要的CAE艺术公司全称陈氏艺术展览综合有限公司,过去业务广泛,涉及画廊、艺术品拍卖以及会展承办,内部有艺术品顾问团和专业的展览执行团队,也有长期合作的艺术品运输公司、保险公司。

可惜这也快被陈露夕淘空了,会展方面竞争不过赵钺的金纳博览集团,艺术品投资方面——据我打听后所知,唯一值得称道的是前年收购了一幅毕加索的名画,其余的都是些零零碎碎的当代作品,升值空间狭窄。

陈钟岳的回信是一锅药膳乌鸡汤,周生开车送过来,双手捧着递给我:“请您注意身体,多吃补品,早日把头上的伤养好。您放心吧,大先生说了,只要您能在这个月内康复,他立刻把CAE的股权转让给您。”

CEA艺术公司中散股占百分之二十多,陈露夕名下有百分之十左右,陈钟岳则有将近百分之七十,如果他把这一份转让给我,那我就是控股股东。

事情差不多定下来了,我将接手半死不活的CAE艺术公司,接下来是钱的问题,有钱才能盘活它。

周末我睡到中午,起床后打扮一番,开车去玫伦区聂甹悠的别墅。

还是那辆黑福特,政府公车,工作日里配有司机。

到达聂甹悠家里,他先摘了我的帽子查看额头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有他派来的医生天天追着我做药敷,还有陈钟岳那边每日不断供的汤药,伤口愈合很快,没有留下什么疤痕。

聂甹悠兴奋道:“净净还是那么美,跟我来,有东西要送给你。”

客厅开阔,窗明几净,长餐桌上摆着鲜亮丰盛的水果,他拉我进卧室,“礼物”就在床上。

我看了一会儿,问:“让我穿?”

他搂着我的腰,轻轻摇晃:“好净净,穿给我看看吧。”

“好,我穿,不过你要在花园里等我。”

聂甹悠觉得奇怪:“在客厅等可以吗,花园太热了。”

我撇嘴:“那算了吧,你的心不诚……”

“好吧好吧,我去,你要快点哦。”他吻我嘴唇,插着裤兜离开。

半小时之后我走下楼,推开大门,热浪扑面而来,蝉声凄凄,聂甹悠低头靠在树荫下,已经热的汗流浃背。

看见我,他站直身体,笑了。

我的打扮颇像上世纪30年代奥黛丽赫本在《蒂凡尼的早餐》中那套,小黑裙束出腰身曲线,头上斜斜戴着大檐帽。

“这么热,渴了吗?来,奖励你。”

聂甹悠听话地走到我面前,我摘了帽子,慢条斯理地拿在手里转半圈,黑丝带蝴蝶结里夹着三颗樱桃,取下来撷在指端,碰碰他的嘴唇。

他张开口,小心翼翼不咬到我的手指,吃红透的樱桃,清嫩的红汁水随着咀嚼动作流到指甲上,他伸舌头舔我手指,含住指头吃的滋滋作响。

“够了。”

我在他的衬衫领子上擦干手指,轻蔑瞟一眼失去用处的帽子,跟逗狗扔飞碟似的,甩手把帽子往远处一丢。

然后慢慢解开腰带,身上的小黑裙是用大块黑莨绸裹出来的,腰带懈了约束力,黑绸缎立刻像摩西分海,敞出雪白缝隙。

大腿,肚脐,锁骨,以及他让我穿上的——艳红色文胸、三角小内裤。

只是惊鸿一眼,我就拢紧这条缝隙,不让他再看。轻倩地擦着他一掠身,踩尖头浅口的大红高跟鞋,嗒,嗒,嗒,在大理石地板上漫步。

“净净。”聂甹悠伸手够我。

我潇洒躲开,在伦敦走过T台,知道怎么驾驭高跟鞋,步伐轻盈而有力,肩、腰、臀的扭摆暗含韵律,像是在跳舞。

在落地窗前走一遍,所到之处白纱窗帘纷纷被我解开、打着旋儿落下。

大厅内的光线暧昧不明。

“过来。”

我冲聂甹悠勾手指,他立刻靠近,直接贴住我的身体,手从后背一路溜到臀尖:“净净,我想吃你。”

“乖狗狗,你想吃我……的什么?”

聂甹悠把手伸进莨绸,慢慢向后推开,露出我光裸的肩头,他吻我的肩膀,张开嘴又舔又裹:“吃这里。”

他的嘴又要向下游走,我推开他,后退一步,一把掀了身上的黑莨绸,叉腰站在他面前。

“你想吃遍我的全身,嘴,脖子,肩膀,尤其是……”我拨下半边胸罩带子,艳美的深红色,边上缝了黑色波浪花边,衬在乳白的胸脯肉上,性感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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