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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性爱录像流鼻血了(微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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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说:“对不起。我只能拿你当朋友,或者妹妹,仅止于此了。”

安云菲已经是满眼泪水,张唇还要再说什么,我狠心堵住她的话:“我配不上你,我是人渣,跟他们断不掉。”

她颤抖着,用力向我胸口砸了一下,我没有躲闪,被蛮力推得后退几步,手提袋掉到地上。而她跌跌撞撞地跑开了,坡道上高跟鞋不稳,她摔倒在地,很快又自己爬起来继续跑下去。

我对不起她。

为什么是我?可能应了中国一句老话:好汉无好妻,赖汉登花枝。很多人对待爱情都是盲目的,找不到真正适合自己的那个人。

我似乎很幸运,可是我不快乐,万人迷又怎么样?拥有再多的爱慕者,都不如拥有一个能和我真心相爱的人。

回家的途中,我拐去菜市场买了三棵葱,晚上做海鲜汤去腥用。楼道电梯正在维修,等我爬到五楼已经是满头大汗,打开家门,清凉的气息扑面而来,凌歌在给椋梨源辅导数学。

书架上的屏幕播放双曲线的幻灯片,我和他们打个招呼,把纸袋放进储物间,葱扔进水池里,锅加水架到炉子上,从冰箱取出鱿鱼须海虾章鱼丸子什么的,打算煲好汤再去洗澡。

厨房里实在太热,我料理完食材,看水还没开,于是先去客厅凉快一下,看他们解题,就在坐到郁金香椅的那一刻,双曲线突然闪灭,屏幕黑了,电流呲啦呲啦乱叫。

“不是吧……这么倒霉。”

下一刻,一截雪白的细腰怦然映入眼帘,四个屏幕上同时播放这个来源不明的东西,视觉冲击力很强,只见那细腰上一丝赘肉也没有,曲线干净极了,紧窄的腰身下是性感的翘屁股,又大又美。

我艹,这他妈肯定是个极品A片,但镜头上移,拍到一片平坦的胸脯,两颗红乳头嫩艳凸激,裹了层水光,有种下流的性感。

我口干舌燥,心跳加快,凌歌和椋梨源也愣在原地,不眨眼地望着屏幕,一双手突然伸出握住那翘屁股,揉面团一样捏出各种形状,像流云像棉花糖,雪白的肉从指缝中溢出,充满鲜活的暴力美。

视频放了十多秒钟,还没有人露脸,连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我正胡乱猜想着,视频中传出声音:“喜欢被老公吃奶子吗?嗯?”

“喜……喜欢。”

仿若惊雷在耳边炸响,血液轰然冲上头顶,那是我的声音,那竟然是我,细腰、肥屁股、红奶头,那是我。

屏幕上的人脸被打了马赛克,但嘴和舌头没有,粉红乳晕如何被肆意舔刮,乳珠小球怎么被吮咂得柔靡摇晃、牵连出长长唾液银丝,全部一清二楚,纤毫毕现。

我疯狂地翻找遥控器,使劲按电源键,可是关不掉,所有按键都失了灵,我暴跳如雷:“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凌歌和椋梨源震惊地看我,他们都听到了我的淫声浪语,看到了我的放浪形骸,他们都猜得出那是我——跟他妈砧板上的死鱼一样,躺在黑桌子上被玩弄的男妓。

“不要看了!关掉!关掉!”我手忙脚乱扒开摆设品,将两排书一股脑扫到地上,寻找书架深处的电源线,屏幕忽然灭了,整个房间都暗下来,是凌歌关闭了电路总闸,随后他推门离开了。

屋里只剩iPod的一点光,映亮椋梨源羞红的脸,他眼神乱瞟,不自然地清清嗓子,没说什么,也走了。

门扣死的瞬间,我脱力蹲下,双手颤抖着摸到手机,拨通聂甹悠的电话:“是你干的?为什么这么做?”

他那边杯盏碰撞,谈笑风生,应该是在酒局上:“怎么了?”

我大吼:“那个录像!你拍的?”

“什么?你等一下。”那边的噪声渐渐变小,他推开玻璃门,走到鸟语蝉鸣里:“什么录像?”

“十天以前,中渊建工的办公室里,你和我做的丑事,刚才突然在我工作用的显示屏上跳出来!”

“你是说我们做爱那次?”他嗤笑一声:“陈净,我们爱过那么多次,我为什么要拍那次?想让人知道我是个舔男人屁股的变态?想让人知道我把枪都磨好了,你还是说跑就跑?”

他竟然说得我哑口无言。

“录像里露脸了吗?”

“没有。”

“有人想算计你。这在官场上太常见了,有50%的利润,他们会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他们敢践踏一切法律,利益超过200%,他们会无所不用其极,你好好想想,最近动了谁的蛋糕?你得罪了谁?陈净,陈净?怎么不说话?陈净……陈净!”

“在……”我向四周胡乱摸索,寻找纸巾,鼻血汹涌流出,滴落在地板上,一个一个殷红的圆。

“你怎么了?还好吗?出了什么事?”

我抓出一把纸巾堵在鼻子上,深深闭上眼,全黑的视野里仿佛还残留那白腻的影子,胸腰臀,如一条蠕动的白蛇,让我作呕,为什么会是我?居然是我?

“陈净!跟我说话!陈净……”

“流鼻血了。”

“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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