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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亲你一口吗(微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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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黄色长裙,姿态豪迈,像女皇一样坐在我的蛋椅上,把玩书架上的艺术品。

“她是丽萨,我的至爱,我的缪斯。”穆辞深情款款,牵起丽萨的手,领她走向我。

如同一座金山婀娜地移动到眼前,丽萨的身高足有一米九,很有压迫感,她用野性而妩媚的眼神俯视我:“Bonjour!”

(以下对话情境中,法语部分直接翻译成中文。)

丽萨只会讲法语,几乎不参与我们的谈话,她玩我的摆设品、玩我收藏柜里的古董,凌歌端上茶后,她开始玩我的杯子。凌歌给他们夫妇准备的是红茶,给我的是一大杯温开水。

从机场回来的路上,凌歌已经带穆辞去小福宫转了转,穆辞听说我在尝试着做设计图,表露出很大兴趣,让我快快向他展示。

我压抑住激动又紧张的心情,把几张图纸摊开在地上,又用书架上的屏幕放映3D动画模型。

穆辞看得很认真,我不放过他任何细微的表情,我深知不管是绘画、建筑、雕塑……所有艺术领域内,好东西都是一目了然的,用不着斟酌三思、寻找托辞。

很快,穆辞毫不掩饰不悦之情,用质问的语气说:“你为什么请我来?”他在图纸上比划着:“这些,这样,你没有给我留任何余地。”

我没有听懂,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他几乎是恼怒了:“我以为是一块原石,可你给我一个切割完美的钻石,我该做什么?我从哪里下手?”他指指自己的脑袋:“我也有完整的灵感,和你一样,都是一个天然的整体,如果你干涉我,或者我去干涉你,那灵感就被污染了,那是失败的!”

我明白了,现在不是我就是他,如果我真心请他来做设计图,就必须彻底放弃我自己的图,一个月来的努力前功尽废。我的心底泛出苦涩。

室内死寂,这样难堪的场面里,忽然响起沙哑的法语:“这是谁的画?”丽萨在翻阅书架上的画册。

书架第四层全都是画册,我把心悦的画家的作品缩印在铜版纸上,装订成册页,按年代、国籍排列。

等看清丽萨手中拿的是哪本,我更尴尬了。那一本是我的画,从小时候的水粉画作、留在赵钺家的油画,到近几年的工笔画,我怀着自恋又自爱的心情整理出来,放在书架最边上。

“夫人,那是我的。”

丽萨眯起眼,像一只微笑的豹子:“我喜欢。”她提高嗓音,冲穆辞说:“我喜欢他的画,他比郁特里罗(法国画家)更厉害!”她又看向我:“以后我还能来你家玩吗?”

我欣然应允:“荣幸之至。”

她对穆辞的影响很大,在她的示好之后,穆辞的态度跟着柔和下来,能和我心平气和地谈话,我重申对他的尊重,专业的事本就应该交给专业的人士做,他有权利无视我的创意。

将至晚上七点,我提出请他们去外面吃饭,凌歌帮我在希尔顿酒店订了房间,作为穆辞在新国的住处。出发前丽萨指着我画册中的一页:“送给我吧。”

是那幅《Pour la première fois》,初次,倒置的地球、粉红熔岩、银匕首,我耸耸肩:“原件丢了,这页纸可以给你。”

她笑起来,用法国舌头生硬地说出我的名字:“陈净?你叫陈净是吗?”

“对。”

她说:“楼下有人喊你。”

“怎么会?”我以为她听错了,但凌歌警觉地偏过头,仔细辨认着:“好像是有,还有保安的对讲机声。”就在同一时间,一声“陈净”清清楚楚传入我耳中。

我立即走向露台,发现隔壁的椋梨源也在往下看,白玉兰茂密的树冠之下,保安正围追一个人,那人在楼房间狂奔,争分夺秒地寻找我。

狗日的白隽,总能带给我“大惊喜”。

等我走到一楼时,他已经被保安抓住了,仍在上蹿下跳大声嚷嚷:“我来找人,见过他就走!别逼我动手……哎!陈净!陈净!”

我向保安道歉:“给你们添麻烦了,他是我的……朋友。”

保安们迟疑着:“您确定?我们不能让外来不明人员混进来影响治安。”

“放心,出问题我负责。”

白隽扑过来紧紧抓住我:“我爸做的事我一点也不知情,真的,不然我绝对会拦住他。”

我打量他汗涔涔的脸:“你现在不该在匈牙利训练吗?”

“对。”他抹了把脸,汗珠洒落,他满脸焦急:“我刚刚回来,今天还要赶回去。陈净,这件事我上午才知道,我必须跟你解释清楚:我非常爱你、尊重你,绝对没有想过用钱羞辱你。

我希望你来看我的比赛,但如果你没时间,或者不想看,你可以不来,没关系。我爸他爱管闲事,我已经跟他吵过一架了,我让他也跟你道歉,好不好……”

“别这样。”我下意识握住他的手背,他从欧洲赶来就是为了亲口跟我道歉?我觉得难以置信。

就算世界上真有如此热忱的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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