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职场被暗示 潜规则(2 / 3)
冒险;第二点,您有更切实际的方法提高我党在令港的支持率。是吗?”
安徇笑了,还未说话就被朱莉安打断:“我直说了,你认识瑞斯商贸的老总?”
我在脑中搜索片刻:“不认识。”
“瑞斯商贸集团做大宗贸易,现在是英国大企业,新国分部设立在令港沿海地带,企业内员工三千多人,大部分是英国籍人士,也就是我党最难争取到的一批选民。集团董事长白荣骏先生的号召力非常强,他可以在公司内网稍微透露政治倾向,你明白吧,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一呼百应,上行下效,即使在政治意志高度自由的今天,人类也不能彻底免俗。如果工会党获得白荣骏的帮助,将有机会赢得英裔群体的支持。只是我不明白这跟我有什么直接联系。
“白荣骏先生年事已高,只有一位儿子做继承者,他很珍视爱子,对爱子有求必应。”朱莉安将一个白信封推到我面前:“他让我转交给你的,打开看看。”
这时候哪怕是个傻子都能猜到了,我撕开信封,里面掉出白隽的照片,背景是布达佩斯渔人堡。
信封内还有一张数额栏空白的支票,下方写着:“答应他,条件你开。 白荣骏”
操!我操!操他妈!我恨不得撕碎这些纸塞进朱莉安嘴里,我恨不得打爆安徇的狗头!
但事实上我没有动,平静地放下支票,笑了笑:“我想大家心里都清楚,一个完整的政治团队,不管是小到学生会,还是大到美国国会,内部都有领导者、实干者、交际花,领导者掌控全局,制定行动计划;实干者是中流砥柱,干苦活累活;交际花左右逢源、长袖善舞,打通人脉关系。
政局中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要扮演。可是,”我陡然提高声音:“你凭什么认为你是领导者!我是交际花?!”
安徇明显慌乱起来:“小陈,话可不能这么说,白先生只是说想让儿子跟你交个朋友,你是陈家少爷,本来世家之间就应该互通有无嘛,有错吗?”
这话让我猜出他的深浅。他知道我有后台,但还不知道我跟陈钟岳聂甹悠的关系,或许他认为我值得一提的身份只是陈家少爷,还是不受宠的那种。
朱莉安还是一副居高临下的高冷样,简直跟陈露夕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骄矜地开合红唇:“玩政治的玩到顶层,不就是利益团体之间的互利互惠吗?多少人奋斗一生追求的,你刚出生就坐拥了。为什么不用?”
我冷笑:“区长,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吃饱了撑的来体验生活的二代,对吧。可你明白,坐拥,的真正涵义吗?那就是我可以选择利用它,用它谋利;也可以选择挥霍它,尽情的冒险,反正最后还有家族给我兜底,我不至于摔得太惨。
今天,我把话撂在这里了,小福宫的项目必须做,我自己来!我不信权势、人脉能解决所有问题,从今天起,我偏要当实干家!”
大步闯出会议室,我拼命隐藏阴沉的情绪,刻意摆出一脸笑容,鹿馨老远看到我,也被这虚假的愉快感染,笑着问我怎么这样开心。
我说我要干一番大事业。她以为我在开玩笑,抛来一把车钥匙:“你不是要去买家具吗,车借你开。今天莎莎载我回家。”
她们都穿连衣裙,一个淡黄一个浅粉,在我的视野里如温柔的蒲公英,逐渐消散向繁华大道,而我也将车开进车水马龙的长流里。这是辆红色的宝马Mini,挤在万千轿车货车公交车之中,享受晚高峰堵车时的窒息感。
慢慢享受,慢慢窒息,我想象从百米高空俯视下来是什么情景,圆环立交桥上成串的车辆慢慢爬行,一辆一辆彩色的小铁盒,像魔方被摔碎了,整座城市都由色块组成,昏暗而无情。
左边的车内传出摇滚乐,右边的车在播放脱口秀,我也点开音响,蕾哈娜的歌喉像光滑的黄金砸落,适合这金属质感的高速路。
脱离堵车,街上渐渐有人,有小孩,有狗,那么自然那么普通,就好像十年前是这样,五年后也是这样,只是我变了,我终于明白成年人的崩溃是无声无息的,很多时候成年人哭起来是没有眼泪的,你看他好端端站在那里,其实早就碎了。
我恨!恨他恨她恨它,最恨自己,为什么我再怎么努力,拼命努力做一个踏实的工作者,结果还是被轻贱成婊子,就好像卖笑张腿任男人玩弄是唯一出路,为什么?凭什么?凭什么羞辱我!我,我真的很脆弱。
我曾深陷泥淖,现在仍在泥淖里,越是这样,越是害怕,怕风言风语,怕被戳脊梁骨,怕被人发现西装之下是早已被玩透了的淫荡身体。
既然这世上不多我这一个人,也不少我这个人,那么,我还是小心翼翼的存在着,灵魂敏感且脆弱,在肮脏皮囊外裹一层伪装色,我时常笑一笑,就好像我不疼,真的不疼,我今天也过得很好。
“嗨!下午好,不对,该说晚上好了!”我把车停在海蓝福利院前,冲前院里的人打招呼,孩子们在吃晚饭,过了一会儿凌歌才出来,他在副驾驶座上呆了不过半分钟,忽然打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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