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身刚硬心(H)(2 / 2)
经变成丑陋的黑紫色,我猛踩油门时就明白逃不过粉粹性骨折。陈钟岳的脸色相当阴沉,草草顶弄几下拔出来泻了,将我扔进后座,他坐上驾驶座开车。
“怎么,败兴了?”
他说:“你想变成残废?”
我笑道:“老钟,你不会是要送我去医院吧?”
他从后视镜里看我一眼?“既然疼,就不要笑了。”
这一句话像针扎破气球,把我的逞强戳了个透,我拾起破裂的金缕衣裹住身体。闷声说:“明天就去英国吧,我不想在这儿待了。”
陈钟岳良久不语,我喊他老钟,一声递一声喊个不停,像只打滚的猫咪。他终于开口,冷淡克制:“留下来,我不会亏待你。”
我反应了很久才明白他的意思:“留在你身边,做你一个人的婊子?”
他说:“我给你地位,让你在人前风光。你想做陈家掌权人,也不是不能。”
多诱人,多慷慨,只可惜说话的人是陈钟岳,我说:“我为了你,跟那些男人彻底断了,你能为了我解散后宫吗?”我觉得实在可笑,这个设想纯属天方夜谭,笑过后我解释说:“老钟,你又不爱我,我不能得不到爱情,还他妈的放弃自由,那纯属傻逼。”
他在我的笑声里沉默,许久以后他很轻地问了一句:“如果我能呢?”
我愣住,心忘记了跳动,一瞬间像一千年,很快我朗爽地拍他后背:“行了老钟!你今年四十三,不是二十三,你得老成持重,不能为老不尊!不过脑子就说话,你自己听听能信吗?”
我嬉皮笑脸,后视镜里陈钟岳看着我,目光很深很深,逼的我住了嘴。
一个月以后,我如愿登上开往伦敦的班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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