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的少年献身被狠狠贯穿(H)(2 / 2)
、领班和经理都再三保证,他平时只参与演出,并不出台,日后也绝对不会,连演出都不会再有了,椋梨源这张脸一旦出现在这条街上,没有任何酒店会对他开放。
这是聂甹悠解决问题的方式。
助理的态度恭敬而舒展:“已经按照您的意愿,给椋梨先生安排补习课程。不知道接下来您想如何呢?如果您想走法律程序领养椋梨先生,我会为您跟律师接洽……”
“不必。”我立刻打断他:“谢谢你为我考虑地这样周到,但这个孩子,一步步来吧,他是不是还住在客工宿舍?我希望他能搬进公寓,或者好一点的组屋。”
助理走后,我一个人慢慢上楼,忽有凉而丝绒的物事擦过我面颊,掉落在台阶上,是一枝花萼,花瓣都被生生折断,只剩娇嫩的花蕊暴露在外。
残暴的性暗示。
“来卧室。”聂甹悠站在高处命令我。
昨夜我被蚊子咬了包,早上起来时抱怨了两句,现在卧室内的吊顶上垂下巨大幔帐,层层叠叠的轻纱闪动柔光,通往大床的路如同在云雾中漫步,我分花拂柳,走向断头台。
聂甹悠剥光我的衣服,将我吊在床帐内,两腕上是死扣,脖颈被套在活扣里,右侧是一面唐式铜镜,下方隐约有小篆铭文:见日之光,长乐未央。
长乐未央,念起来唇齿留香。他的舌尖伸进我微张的嘴,慢慢将一枚妃子笑荔枝推进来,银白色汁液在口腔内爆开。
盛唐的余韵,长安的月光,水晶绝句被酿成浩浩长江。偷来一杯,便足够我这等小人惬意安康。
身后猛然刺痛,聂甹悠拿涂满香膏的粗大玉势插入我,“唔,好疼……停下。”我咬紧牙关求他,但冰凉的玉势仍在我体内旋转深入。
我臀部悬空,两腿被迫大大分开,使不上力气,挣扎中只能摇晃上半身,脖子上的活扣随之越套越紧,带来窒息的感觉。“甹悠,求你了,求求你……”我哀求他,他只是慢条斯理地吻遍我脖颈,时而轻吻,时而啃啮,我永远也不知道下一刻是暴烈还是温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香膏被我高热的体温融化,沿股缝流聚到会阴处,滴滴答答落到下方的白丝帕上,液体里混着血,丝帕上落了红,乍一看我像刚被夺了初夜的少女。
纱帐内响起我的啜泣声。
“哭什么?”
我抽抽噎噎地拿眼剜他:“你还有脸问,都怪你,你坏死了。”
“对,就是这样。”他怜爱地吻我额头:“昨日春如十三女儿学绣。一枝,一枝,不教花瘦。”他拔出玉势,换上滚烫的肉刃捅进来:“让为夫来疼爱小娘子。”
我配合他玩角色扮演,当他刚过豆蔻年华的小妻子,心中暗暗琢磨他是受了什么刺激,忽然有个猜测如利刃一样划下心头:他不会是看上椋梨源了吧?
镜中的我唇红齿白,宛如稚子,尤其是那双被荔枝水浸润过的唇,又嫩又纯,确实像椋梨源。
这怎么可以?这绝对不行!椋梨源才十六岁,他只是个孩子,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未来有无限光明,我怎么能让他重蹈我的覆辙。
但如果聂甹悠真的对他生出邪念了,该怎么办?他那么年轻无知,无法完全分辨世间善恶,很容易被有权有势的聂甹悠诱骗。
椋梨源,这个孩子的安危简直吊住了我的心,我战战兢兢,不敢直接问聂甹悠,我怕适得其反,激起他的好奇心和胜负欲。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