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鬼被干失禁了(H)(2 / 2)
我的爱人让我当正宫,我会先让他挥刀自宫。
更不要提他身边的女性了,前妻殷如许,女儿殷栖莹,姐姐陈知意,他对得起哪个?像他这种冷血动物,谁被他爱上谁就很惨。
“舅父,你真可怜。”
陈钟岳手上猛然发力,我瞬间疼得大声惨叫,在他手臂上乱抓乱挠,指甲里渗进血肉:“舅父,我错了我错了,放手吧,求求你了!”这个老混蛋,他差点把我变成太监,我的东西彻底软了,没有任何知觉。
在巨大的疼痛里,他雄腰一挺,又进入我的后穴,咬住我的左耳,呼出的热气几乎烫聋我:“不怕,舅父把你肏射。”
他当真身体力行,反复刺激我的前列腺快感点,把我肏得硬了,射了,然后又用跳蛋和乳夹,让我反反复复的经历高潮,软了硬,硬了软,直到彻底失禁。我奄奄一息的躺在污秽里,陈钟岳还在蹂躏我的乳。
“疼……”我有气无力地伸手,想护住胸口。
他拿起一个蓝药瓶,把冰凉的膏体抹在我乳尖上,一圈圈涂开,异样的感觉在胸口蔓延,一直刺到心底,“这是什么?”
他不回答,临走前将瓶身塞进我的后穴:“以后每天都抹,必须保持粉嫩。”
药瓶上写的是日文,我认出“滋润”、“紧致”、“色素”几个词,不过是作践人的情趣用品罢了,瓶子淡蓝长颈,线条倒是优雅。我手一松,瓶子咕噜噜滚落,在地上划出一道肮脏又晶莹的液体。
真恶心。
唯一的一点干净,就是我守住了底线,从始至终没有给陈钟岳唱半个字的戏。窗外日沉西山,热气依然氤氲在每个空气分子里,纱帘飘起,盖在我布满汗液的裸背上,又轻轻滑落,激起我细微的战栗。
“一切苦乐兴衰,南柯无二。
笑空花眼角无根系,梦境将人殢。
长梦不多时,短梦无碑记。
普天下梦南柯人似蚁。”
我为自己唱一段南柯记,无声地唱,面向窗外开合口型,一遍又一遍轮回着唱词。南柯旧梦,带我沉醉,莫醒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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