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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宝贝要车震了(微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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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香港街头,白隽望我的眼神,就好像世界末日里只爱我一人。

我恨白隽,但那样浓烈的珍重是我第一次拥有,我还是会窃喜,还是会可耻地奢求爱,渴望有人深深地在乎我。

如今聂甹悠说出了真相,白隽不会为我放弃任何利益,爱情比不上利益,我和爱都低贱无比。

“路德维格也向我问起你。”聂甹悠把玩我的头发,放在鼻间轻嗅:“陈董本想把你留在国外,但没想到你这个不确定因素威力太大,各路人马争分夺秒地找你,大家闹得都不好看。我倒是好奇,你为什么能吸引这么多男人。”

有那么一会儿,我真的在思考他的话。为什么,因为我是陈栖雪的平替,因为我是陈家的少爷,拿来做玩物,虽然食之无味,却也弃之可惜。

我凑在聂甹悠耳边,哑声说:“我以为聂郎知道的最清楚。”

聂甹悠暧昧地看了一眼车厢挡板,司机和保镖坐在外面,这里是一个封闭的空间。他说:“那晚,我没看清。”

我背对他,解开纽扣,将黑衬衫一寸寸褪下肩头,半遮半掩。我曾看过电影《卡蜜儿》,雨果离世当日,法国大丧,雕刻家罗丹悲恸到失去创造力,他的情人卡蜜儿忽然侧卧在模特座上,露出后颈和裸背。

兴之所至随心而动,却在一个姿态里凝固了人类万年的美与悲,美到极致,像绝望,像死亡。

卡蜜儿的扮演者,是法国玫瑰阿佳妮,天生冰肌玉骨,我深深记得她绝美的背部,削刻的蝴蝶骨,柔婉的脊线,每一处凸起与凹陷都无比妙丽,充满性灵的隐喻。

我效仿她的姿态,撩起黑发,轻轻用力牵动背上的肌肉,拉出纤长线条。我知道自己后背苍白的像雪,直肩、蝴蝶骨、瘦腰、圣涡一样都不少。

但过了很久,身后一点动静都没有,聂甹悠大概是不感兴趣。我抿紧唇,欲语还休地回头去看,看见他眼中浓重的欲色。

恰好一个刹车,我身体微晃,被他直接揽进怀里。细密的吻落满脊背,我轻轻喘息,他把我抱在腿上,两个大男人交叠搂抱,显得空间相当逼仄,热气腾腾。

聂甹悠的劲力很大,揉搓我时像是发了狠,没多久我浑身泛起一层骚粉色,他弹了弹我挺立的乳珠:“你真被玩透了。”

我低低唔一声,眼前蒙了一层水汽,湿漉漉地望着他,痴拙地问:“你是我的柳梦梅吗?”(《牡丹亭》小生)

他目光微变,抬手抚我面颊,声音低沉:“是那处曾相见?相看俨然,早难道好处相逢无一言。(《惊梦》唱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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