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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佬蹂躏成骚母狗(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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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赤道附近,脱光只需片刻。衣服堆在地上,自尊早已陷到地底,我两手捂着前面,畏畏缩缩站着。陈钟岳不看我,冷声说:“别让我倒胃口,主动勾引我,直到我愿意干你为止。”

我反复做心理建设,却做不到,我做不到。

陈钟岳坐在办公桌前阅读文件,我杵在一旁,竟是一直站到了晚上。

窗外绽放烟火,yanni的《santorini》突然奏响,我这才想起音乐会也在今日。陈钟岳已经开始整理仪容,准备出席外面的活动。我急忙挡在他面前,小声嗫嚅:“舅父,求您……”

陈钟岳冷冷看着我。

我豁出去了:“求您,干我。”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皮鞭,我紧张到屏住呼吸,但顺从地按照他的指示,趴在地毯上,撅起屁股,自己掰开臀瓣,对着他露出后穴。

他看了很久,问:“你被几个男人干过?”

我想到他的女婿白隽,撒了谎:“两……两个。赵钺,聂甹悠。”

皮鞭响亮地破空,在我臀尖上劈下,然后又是一下,疼痛热辣辣生出来。两人,罚两鞭,我正要松一口气,陈钟岳说你撒谎。

“你这口穴不嫩了,颜色太骚。”冰凉的鞭梢划过穴口,陈钟岳在我身后说:“一看就是跟男人夜夜苟合磨出来的。”

第三鞭第四鞭狠狠劈下来,我连连讨饶,求他不要再打了,我没有撒谎。陈钟岳掐住我的乳尖,用力拧,乳尖充血肿大,他说:“这么敏感,跟穴一样红得又骚又艳,为什么?”

我摇头说不知道,他就用鞭子抽我,我胡言乱语,他还是用鞭子抽我。我不知道他怎样才能满意,搂住他的腿抽泣:“因为我……我想你,想你时就会脸红,下面也……跟着红了。”他低声笑骂:“不知羞。”

我哭着承认:“就是不知羞,求您了,干我吧。”

他抽出胸袋里的钢笔:“这是你送的,我时刻带在身上,知道为什么吗?”

我看着他那双深灰色的眸子,摇头。

“因为,我要时刻提醒自己,你背叛了我。”他猛然将笔捅进我的身体,我疼得放声尖叫,他猛烈地抽插笔杆,大声问:“他们是怎么干你的,说!”

我沉默越久,他的惩罚越厉害,我已经差不多知道他喜欢什么反应,既要浪又要娇。我抽抽噎噎地回答:“他们,他们插我的穴,揉我的奶。”

陈钟岳狠拧我前胸:“骚货,说具体。”

“赵钺,一夜干我四次、五次,他……他喜欢莲花座,把我抱在怀里,舔我的腋下。”

跟赵钺在一起时我每天剃毛,这一年多再没有过,陈钟岳捏揉我腋下,我敏感地想要躲,被他薅下一把毛,痛极了,他继续鞭打我。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聂、聂甹悠只是干,我被他干昏了,哦,他喜欢……闻我。”

陈钟岳用鞭子勒住我的脖子,逼的我向后仰,腰都快要折断,他埋在我发间深深嗅了一口气。

我问:“骚吗?舅父,来干我吧。”

“你这个下贱东西。”他拔出钢笔,换上炙热的性器,直接捅进来,没有任何润滑,我几乎立刻就知道自己出血了,疼痛至天崩地裂。

音乐会的舞台如梦幻泡影,凝止在一方白色大理石地面上,身着燕尾服的乐手们按照美式席位排列,小中大提琴,木管,铜管,打击乐器,形成一个辉煌的半圈,向着青天吹拉弹唱,尽情为陈钟岳歌功颂德。

陈钟岳就在城堡的某扇窗后,白色窗帘剧烈晃动,他捅得太狠,我几乎要把窗帘布料攥烂。乐声纷然,我跪趴在地上承受操干,强撑着直起身,透过窗帘缝隙向外看。

我看见了陈栖雪,他在弹奏李斯特的《钟》,整个人意气飞扬,沐浴在灯光中,宛如皎洁的大天使加百利。

我看见自己映在玻璃窗上的脸,眉目阴鸷,人生痛苦,正被当成母狗狠狠使用着。

我还是不甘心地问:“舅父,你……会这样对陈栖雪吗……”

他抠弄我的乳首,像要把整块肉剜掉,性器快要捅破我的肠壁,血蜿蜒到我的大腿内侧,一股又一股,似乎无休无止,狠捣狠凿了千百下,终于他黏凉的精液猛力射出,肠壁被激得不停痉挛。

陈钟岳半软的东西还塞在我的甬道里,他厉声说:“你不能跟他比。”

是的,我一下就心眼透亮了,陈栖雪独一无二,浑身魅力,没有人不爱他,即使都是因为背叛陈钟岳赶来请罪,他也能风风光光,完全碾压我的低贱卑鄙。

眼泪流到嘴角,我笑起来,咧开嘴无数大笑。

陈钟岳面色阴沉,似乎要再说什么,我立刻求他闭嘴,别再伤害我了,我的心再贱,也无法承受更多。他从我体内退出去,用手帕擦净性器,拉上裤链,依旧是威严深沉的大先生,像一尊完美无瑕的黑曜石,漠然地瞟一眼残败的我,转身大步离去。

他叫医生来给我治伤,大概两周后养好撕裂伤,他又开始玩我,把我变成他办公桌下的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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