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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妹夫锁进车里强暴(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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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奶头,粉红粉红的,搅得我半夜爬起来冲冷水澡!”

他把我的肩往后掰,逼我挺胸,方便他咬我乳首,感觉刺痛又激爽,我忍不住放声呻吟。

白隽继续控诉我:“你在高中里就是这副骚浪性子,一边偷偷勾引我,一边对凌歌情深意切。恶心死了!”

我艰难地开口:“凌歌,是谁?”

他操着我,用狐疑的目光打量我:“你在装什么样?凌歌不是你男神吗?你死皮赖脸地追了他快十年,不承认了?终于嫌丢人了?”

我的声音被他撞得支离破碎:“我……不记得……药物注射……我好像……失忆了。”

他冷笑,不相信我:“那我提醒你!”他提起我一条大腿,插得更狠,密不透风地贴着我。“凌歌跟你一起长大,也在acsi上学,你就是只死舔狗,事事以他为先,他干什么你就就干什么,他学理科,你脑子笨,也跟着学理科。他家一直让他拿探亲护照,替他免除兵役,毕业后直接去读美本。

他在学术上是大神,水平甩你一大截子。你在local u读书时去美国交换一年,不就是为了找他吗?但人家在北卡搞科研,根本不鸟你……”

我对他的话毫无反应,愣愣望着空中虚无的一点,他惩罚般的咬我嘴唇:“傻了?听不懂我在说啥?北卡,RTP,Research Triangle Park,北卡罗莱纳州的科研三角州。你想申请,但是被拒了,小笨蛋,你想装鸵鸟不承认?

当时栖雪读茱莉亚学院,跟凌歌交往,他们在ins上秀恩爱……”

我摇头,眼泪不可控制的流出:“我不知道……我真的已经忘了,我吃过好多药……我不记得他了。”

他慢慢停下动作,凝视我许久,忽然伸手抚我脸颊,轻声说:“傻子,不是因为药,是因为伤心。你的心太疼了,所以你选择忘记。”

我怔怔望着他,他温柔地刮掉我脸上的泪,轻轻叹息:“傻子,傻瓜……”

他俯下唇来吻我,我无法不觉得恶心,他的性器还埋在我体内,他是强奸犯。我使劲推开他。

白隽的面色霎时阴沉,他扼住我的喉管,掐我的腰,又开始疾速捅干。“走了一个凌歌,又来了个赵钺……他们不过是出现的时机合适,为什么你眼中不能只有我……”

他粗粗喘息,全身肌肉陡然紧绷,凶狠顶进很深的地方,我痛得向后仰,他紧紧搂住我,下面持续射精。

我闻到他身上的气味,不是野兽的汗臭味,竟然类似一种年轻的冰雪的气息,就像,就像,像凌歌。

一瞬间天旋地转,我在性交的高潮、安非他命的余效中记起了所有,我脑海里清晰浮现凌歌的面孔,我再次看见他白净的容长脸上,那双摄人心魄的凤眼,他站在冰山之巅,高高在上地俯视我。

白隽从我身上下去,把避孕套摘了甩在地上,捋捋汗湿的头发,点燃一支烟。

封闭的车厢里塞满精液味和烟味,我瘫在副驾驶座上,还维持两腿大敞的样子,像被玩坏的布娃娃。

车窗外大雨滂沱,打在植物上噼啪作响。

我一动不动了很久,终于蓄积起力量,合拢双腿,往车窗那侧靠近,尽量远离白隽。“让我下车。”

白隽烦躁地抓头发,对我说:“别闹,让我想想该怎么办,怎么处理咱俩的事。”

我很平静,像处在龙卷风中心,外面风起云涌、巨浪滔天,而我被冻结在台风眼里,再平静不过,我说:“我要撒尿。”

白隽盯着我看:“真的?”

我又重复一遍:“我要撒尿。”

片刻后,他脱掉衬衫,披到我身上:“快去快回,站在树下,别淋着雨。”

车门缓缓升起,升到一半,我立刻窜出去,跑进大雨里,忍着身后的撕扯痛,拼命跑。

白隽气得大叫,发动引擎追我,我向密集的芭蕉树群里跑,白隽的车被堵在外面。

他跳下车继续追赶我,我们在林中赛跑,前面是断崖,下方传来淙淙水流声,我毫不犹豫,纵身跳下去。

入水时的冲击力极强,我在水底挣扎、潜游,游向对岸,雨水磅礴,大河莽莽,冲刷我的身体,洗濯我的污垢,将他们的气息全部抹杀。

我已经全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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