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哥哥男友被舔到高潮(微H)(2 / 4)
开始就已经一败涂地。
可能我天生软弱,懒惰,好逸恶劳。我承认,我又一次屈从于爱,我卑贱地爱着那个男人,我无法干脆利落地离开他,就像攀附在树干上的菟丝花,不可能被毫发无损的剥离下来,必然会伤筋动骨,藕断丝连。
我坐地铁回到第十区,淋着雨步行好久,走到骊涅山庄,岗哨亭里没有人。
我觉得好生奇怪,往里走下去,我忽然闻到一种气味。
一股浓浓的类似于金属的化学味。
我猛然驻足,学过多年生物,我对这种腥臭的味道心生疑窦。
气味来自半坡上的铁皮屋,那是废弃的旧岗哨亭。
犹豫片刻,我还是朝那个方向迈出一步,这一步,就是我命运转折的关键,但它发生时,我毫无察觉,只觉得在泥地里跋涉太艰难,布鞋湿透了。
我终于走到铁皮屋前,门一下从里面打开,臭味更加浓郁,一个高壮的马来人堵在门口,警惕地上下打量我。
我清清嗓子,用singlish问他:“岗哨里的警卫呢?都去看赛马了吗?”
他似乎终于称出了我几斤几两,目光轻蔑地在我脸上扫了一圈,扭头跟屋里的人说话。
就在他转头的短短一瞬,手臂与门框中闪出缝隙,我清楚看见屋内的地毯上,躺着一个手脚被缚的女孩。
电光火石间,我确信那臭味就是甲基安他非命,俗称冰毒,有强烈致幻性,可以在短时间内使人亢奋、性欲高涨。
“所有人!听好了!法律规定:贩卖、制造、出入境10—15克冰毒,判处20至30年监禁和15次鞭刑;如果冰毒质量达15克以上,将被判处绞刑。”我把手伸进衣兜:“我的手机里装有全球定位系统,只要我按下#键,就可以在三秒内报警,警方会迅速赶到这里。”
屋里的人都站起来,三个男人,两个马来人,一个可能是越南人,他们刀子样的眼神在我脸上使劲剜过,我强装镇定:“原本我想立刻报警,但事情发生在赵家的地盘上,影响不好,所以我给你们留一次机会。把武器掏出来,扔到地上,然后立刻滚,不要再回来!”
我赌他们没有枪,果然,他们快速将屋内未溶解的甲基苯丙胺盐酸盐藏到衣服里,狠狠盯着我,说自己没有武器。
这话肯定是放屁,我极度紧张,身体里血液沸腾如熔岩,脸上却不得不装出最冷酷的样子:“我劝你听话,五分钟前我已经通知了赵钺先生,最多一分钟后就会有来人收拾你们。我看你们可怜,才给你们争取一点儿逃命的时间,你们不要就算。”
我再次把右手伸进口袋,佯装拿手机,“哐当”一声,马来人往地上扔了一把刀,另外两人扔了指虎、匕首。
我知道他们身上的东西不止这些,但来不及管太多,我说:“双手举过头顶,站成一排,走下山。快!我在这里看着你们。”
他们照做了,过程称得上风平浪静,我立刻拾起刀走进屋内,把女孩手脚上的绳子割断,她还算清醒,我把她嘴上的锡纸胶带撕掉后,她瞬间就要大哭大嚎。
“冷静!我带你出去。你还能走吗?”我把她扶起来,她似乎被吓得腿软了,我不得不背起她,从另一条路下坡。
没走多远,她激烈大叫:“啊!快!快点!他们又来了!”
那三个男人在后面追赶我们,我预料到会如此,但毫无对策,只能拼命跑,跑向马场,那里一定有人。
我踏进蕨草丛中,脚下一滑,往前栽倒,女孩从我背上滚落,挣扎着站起,我喊:“你先跑!”
她站起来,踉踉跄跄往前跑,越跑越稳,双腿非常有力量,我大声说:“快找人来!”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见,后面三个男人已经扑上来了,我拦住他们,举起刀和他们搏斗。
腥臭味包围我,他们都是磕过药的瘾君子,不如正常人健康,我用服兵役时学过的格斗术逃脱,拼命往前跑,他们紧追不舍。
风雨如刀,刮过我的面皮,我在雨里几乎睁不开眼,不停大喊救命,右前方有马的刨蹄声,我立即往那里跑。
骏马逐渐在大雨里显出轮廓,皮毛乌黑油亮,是我熟悉的英国纯血马,名叫Aurora(极光)。
“Aurora!”我大喊。
它咴啸着,向我的方向踏步。
可是我没有看见他的主人,周围一片空旷。
Aurora身上有鞍具,我为什么不骑上它逃命?我全力拉扯嚼头上的缰绳,试图踩蹬上马,可我忘了Aurora是热血马,最为暴躁易怒,他猛然甩颈,把我掀翻在地。
三个男人趁机将我死死压制,骂骂咧咧,污言秽语,我大力挣扎,忽然看见他们手中的针管。
恐惧感扑天盖地袭来,“不要!”我剧烈颤抖,如犯癫痫,他们狞笑着,撕烂我的睡衣袖子,在我布满针孔的手臂上狠狠一扎。
安他非命进入我的血液。
我不能更绝望了,随之迸发出绝地求生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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