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难懂(鞭刑(2 / 3)
刚刚这鞭只是个这双儿尝个甜头。
懂行规的人都知道这王嬷嬷的这八股鞭使得好,以前不是没出过有钱人家送来人让人教的,这《娇奴居》上一届的花魁都是她们俩教出来的,那一夜可卖了好些黄金。性子再烈的奴,到了她们俩手下都得乖乖领罚。
虽说李嬷嬷是教导嬷嬷,偏向授予礼仪知识一类。初识人就凭一张笑脸相迎拉近好些距离,可这人呐,断不能只看相貌,其实最不好与之讨饶的就是这李嬷嬷。
在娇奴居的时候,那群刚被卖到院子的女娃,因为学不会礼仪课,不少被罚得看见李嬷嬷就跪地讨饶。因为她们白天要接客,所以体罚的时候不能明显,送去给客人玩弄的孩子得必须要保证干净整洁。
李嬷嬷就是在这里练就的这个下鞭不留痕的手法的,李嬷嬷惯用马鞭,依旧是通体细长,是跟直鞭有点像教棍。很符合她爱教导人的性子,马鞭长近半米,鞭的本体是一根藤条,外面被套了一层牛皮,前端做的是扁平的鸭嘴设计,大小像一个鸭掌那么大中间带点内凹。尾端也绑的是红绳像八股鞭。
李嬷嬷不常把她那套马鞭拿出来教人,可这次她们好话歹话都说尽了。可执拗的双儿就是听不进去人言,表现的像个油盐不进的贞洁烈女,确是要被私纳进门的小妾。谁又知道是施了什么咒语给这官大老爷,施了什么迷魂套,给人要拿家里纳。
李嬷嬷想:今日一定要灭灭他的锐气。
“看来林公子是真的没有懂奴的意思,这就不能怪奴不客气了。”
话落便走到床沿,与王嬷嬷眼神对视,多年的搭档经验让她们不需要多余的言语就能明白对方眼神里透露的信息。王嬷嬷接到指示,鼻腔里落出一声冷哼,却在林珏视线看不到的地方,给了搭档一个微微上扬的嘴角。
这个对与林珏来说的空旷陌生的房间,一瞬间好像多了些看不见的硝烟。
又或许儿时经历坎坷,林珏好像对危机的事情格外敏感。他光着上身蜷在床沿,褒裤裹着修长的双腿,可上身已经失守,只能用披散的长发做到遮体的效果。经过今天的那一鞭,加上过多的言语羞辱。好像有些麻木了林珏想,这样挣扎有什么意义你呢,不是早就会预知自己的命运不是吗,卑贱的双儿怎么能得到欣赏呢。
林珏想着想着就觉得心口一阵难过,又突然感到不安,激起一阵凸起的小疙瘩。入秋的日子,虽是在屋子里但是对于上身一丝未缕的双儿来说还是有些凉意。
他这般惴惴不安缩成一团,突然头顶被一阵阴影覆盖。
“啊!这是要干什么!嗯…这….唔?!”
只见俩嬷嬷齐齐向他走来,一人钳住林珏半个身子,把他从床上拽下来。李嬷嬷在途中还拿出一块棉布塞到了林珏的嘴里,避免他在房间里嚷嚷。在嬷嬷眼里,双儿年幼骨架又是偏娇小那一卦的,俩人一人牵制住半边,正好可以拖到,是先准备好的奴架上去。
原来这奴架就是为林珏事先订好的,那时他的那贴身丫鬟请辞去镇上就是为了这个大家伙。
这奴架高进两米,用的上好的原木是先上了包浆,深棕色透着些暗红的柱身有碗口那么粗。低下连着半米宽的圆形底座,奴架像颗树,因为这根原木上有着许多枝干,这些枝干干上又连接着好多小的枝丫。似用处都不同,这些都是可以活动的,每一个主干的部分,“树干”的部分都是可以灵活的拆卸或者更换。
奴架的出现常常伴随的是那些做错事的奴,要罚他的大过,通常妓院的奴在这奴架上被罚的皮开肉绽,大小便失禁都是常事,看来这次林珏可真是把这嬷嬷惹恼了。
李嬷嬷站在奴架底下,她熟练的调节着“树”的枝干,估计着抬起手要架起的高度,又从枝干上扒拉了些小枝丫在一旁,这些小枝丫上连着好些铁链,似用处也各不相同。确定好了两边的高度一支,她朝王嬷嬷扬了扬下巴,接着用脚踩了下圆形底座的脚蹬,“唰”的一声,从“树”桩附近伸出了两个脚铐,不用想了这就是用来固定脚的地方。
弄完这些必要的工作,她和王嬷嬷就把捂了嘴的林珏,请到了这个奴架上。首先得把林珏的双手架起来,在做这项工作的时候,双儿真的被这个巨物吓到了,他不停的挣扎,手臂在被钳住的情况下,慌乱的想要挣脱。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像小动物发出的悲鸣一样的呜咽声。恐惧的神情占满了整个巴掌般的小脸,林珏不停的扑棱着,摇着头嗓子里传出的是嘶哑的呻吟。他站不住想要后退不想去到那个可怕的刑架。事实确实他抵抗不过两个老婆子的狠劲,他的胳膊被狠狠地钳住。死死的被卡在她们两个的怀里,指甲掐着他胳膊的软肉,恶狠狠的一步一步把林珏往前拖。
林珏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不幸溺水的人,在一个深不见底的湖泊里,他拼命的想要向上挣脱。每每向上一分却总会有新的障碍出现,缠绕在手臂上的水草好像是被人操控了一般紧紧的抓牢他的手腕,他的腿在水下不停的游动,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接近湖面,去呼吸那新鲜的空气。可总是差那最后一步,终点的亮光每次都接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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