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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俞还是定期去兼职,但是再也没有遇见过纪宇。
有时候欲望上来的时候,也会后悔为什么那天没留下联系方式。想再找别人,可是在心里和纪宇一比就差好多,也就慢慢不想了。
考试月就在日复一日中接近了,尤俞每天早出晚归,临时抱佛脚,倒也没挂科。
只是导员跟他说选修课选少了,可能会导致学分不够,让他下学期多加一门选修课。尤俞跟社团的学姐打听了一下,最终选了一门佛教文化概论。据说这门只要你选了,就绝对不会挂科。讲课的是个和蔼老头,整天乐呵呵的,一般不会点名。
放暑假后,尤俞已经很少想起纪宇了,在他的活过的二十年里,那个意乱情迷的夜晚只是小小的浓墨重彩的一笔,一夜情就是一夜情,不该过于沉溺。顶多有时候纾解欲望的时候想起来,一边想一边自慰,想那天的吻,吻得他嘴巴痛,想被亲遍全身,想那里被充满的感觉,想那天早上的薄荷牙膏味,想着想着就射了,但是释放后却是更大的空虚。
尤俞打电话给小舅,说是小舅。也只比他大七岁,从小玩到大,像哥哥一样。
“喂。”小舅接了电话,不知道在哪里,声音嘈杂。
尤俞十分不客气的直呼小舅名字:“池光岩,放假好无聊,我去英国找你的话,机票你得给我报销。”
池光岩:“不用你来了,我要回去,现在已经在机场了。”
尤俞来劲了:“啥时候到,我去接你。你男朋友跟你一块回来吗,让我也见见小舅妈啊。”
池光岩笑了一声,声音有些咬牙切齿,说:“你舅妈跑了,我这次就是回去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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