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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他爸一下声音变得怪怪的,连蔺臻也不知道去哪了……啥啊这!
“诶,爸,臻呢?怎么我回来的时候都不见人影啊?”
“臻臻前面被他妈妈给打电话叫走了,说是谁谁从美国回来了。”
“嗷?是吗?白费我今天为了臻排的冰山美式了,天呐老晏你不知道今天星巴克有多少人,做什么东西做的都慢死了。喏,你的冷萃和马卡龙。”
是啊,晏阎侧着身上接过那两样东西想着,冷萃和马卡龙就是应该配在一起的,缺一不可。就像他和蔺臻一样。
这边,蔺臻好快就等到一直听他命令跟在晏阎车后面,随时准备接人的车了。他大力拉开车门然后一把把肩上书包给甩到那遮阳帘上的架势,一点儿都没有心疼这座行走的艺术宫殿的意思。毕竟……今日的蔺臻已经够丢脸以及失礼的了,不是吗?
在被强迫听着他人对自己诉说的恶心爱意后,他说出了好过分好过分的话。且然后又被强吻的羞耻,居然让他当场就对一位长辈抽耳光撒气了,这还了得?!家里送他去武师那里训练是要他不管不顾当下法治社会,像个野猿一般随便打人的吗?!
他不可以这样的!
况且谁要他那时最后耍贱呢?平常待人就好了啊,逗什么!以前他笑别人,现在谁来笑他啊!想着这些,蔺臻就不由得继续了前面的行为一直擦嘴唇了-真是恶心!恶心!
那晏阎就可以这样随便喜欢他吗?!作为长辈到底要不要脸、有没有一点儿羞耻心以及正常的是非伦理道德观念啊!
“……孙少爷,请问是回主宅吗?还是……?”
“回我住的地方。”
转头去翻书包里的纸巾要拿来擦嘴时,蔺臻突然注意他那因不爽,时常会把一只腿折在另一只腿上,从而露出新新雪白现在却粘在一只死黑小虫的鞋侧根来。他怔在那,端详观察那玩意足足有三秒后,就紧接着满是嫌恶的将其用纸巾一团团包紧放在手架台去了。
妈的,真脏,脏死了,像同性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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