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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二日的课业-柔韧性与力量(打脚心柔韧性骑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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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张得够开。

而这是孟胄最害怕的一课。他从小骨头就硬,小时候没少哭着被师傅掰腿,当了将军更是索性再没练过。上山后,因着这项戒尺就挨了不下千记,加练的时间也数不过来,却还是达不到及格线。

今天萧衍不在,教习的动作也更大胆了些,几乎全程就站在孟胄身边盯着。

孟胄趴在绵软的席被上,双腿被掰折到身体两边,两只脚心被侍从抓着并在一起,腰胯与地面间却总差了段距离,使得身体中部翘在空中,惹人发笑。

孟胄大腿内侧的筋脉绷得生疼,身上又多了好几道鞭痕。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萧衍指点的,没一道往还是黑紫的臀上招呼。

“再往下…秋桂,坐你家主子屁股上去。”教习冷冷地命令着正在往下压胯的女孩。

秋桂也是有些害羞的性子,一时间不敢有动作。不过在教习的注视下,她还是向孟胄赔了罪,小心坐到孟胄翘起的屁股上。

她一点点放松双腿,越来越多的重量压在孟胄身上,直至双脚悬空,让身下的人前半身全部落在地面上。

当孟胄也达到规定的要求后,正中间的炉里那柱香才飘起了灰白的烟。

孟胄咬牙忍得辛苦。两腿间已经是撕裂般的痛,不去动时觉得整个下半身都麻木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可一动弹身上的秋桂就会有所察觉…

他纠结着不该如何是好,每分每秒都是巨大的煎熬。

终于燃香的最后一截落入炉中,随侍的婢女侍从们都站起了身。

孟胄哆嗦着把两腿伸平,埋在眼下的被中似乎吸入了什么液体,但很快就晕的看不真切。

接下来又是众多对他而言十分为难的姿势。

当教习宣布结课的时候,孟胄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他趴伏在已经皱成一团的锦被上,脸上平静地看不出表情,内心却像个雏鸟般哭湿了羽毛。

******

中午旁人可以去偏房休息,虽然姿势不太舒服,但总共神经是可以放松片刻的。

孟胄却跪候在萧衍身侧,身心全都紧绷着。

萧衍上下左右仔细看了看,没看出孟胄身上有什么大的变化,他指着手臂上一道红痕问道:“怎么又挨打了?”

这种像是家主教训不听话小孩的语气让孟胄有些脸红,他小声道:“奴没做好,让教习罚了。”

“学的什么?”

“柔韧性。”

“......”萧衍说不出话了。他的筋是出了名的硬,刚进部队的时候让那些老兵折腾得厉害。

不知为何,萧衍竟生出些同病相怜的悲情来,说话的时候也带着感慨,“是辛苦了。睡个觉歇歇吧。”

孟胄就这样莫名其妙得上了床,他还想再思考下萧衍那句话的意思,但在安神香的作用下还是很快进入了梦乡。

下午的课就是孟胄的长项了。

其他人自小都学着跳舞身段,身体软得甚至能折三折,可两条纤纤细腿没动作两下就也就软得抬不起来。

孟胄跪坐在一台木马上,健壮的大腿夹着身下长圆的马背,后穴含着凸起的假阳具上下起伏着。

地上已经积了一小滩水迹,有孟胄的汗水,也有后穴滴下的肠液和润滑,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大腿与木头相撞的彭彭声听得孟胄脸越来越红,但还是继续着动作。

终于第一根香燃尽了。

孟胄全身卸力般倒了下去,背在身后的双手往前撑住马头。

“35”,“34”,“46”,“108”...婢女们纷纷报出众人刚才吞吐的次数。

很快又燃起了第二根香...

******

这是身心俱疲的一天。再跪到萧衍身边时,孟胄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两个眼皮不停地打架。

“怎么了?”萧衍把孟胄搂进怀里,指腹轻轻揉着对方有些凸起的眼球。

孟胄强撑着不敢睡过去,迷糊道:“没有...家主要奴伺候吗?”

“不用了,睡吧。”萧衍轻声道,眼里是孟胄从未见过的深情。

他怀抱着毫无防备的男人,全身心地拥有他,他可以给予他最深的痛苦,也能赏赐他最致命的温柔。

就像放在骆驼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孟胄沉沉地陷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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