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花束(2 / 3)
,赫尔德已经自顾自地开口。
“福尔图那的老人们常说,从春夏走到秋冬,那就是人的一生一世,如果两个相互喜欢的人能走上一圈,那便代表了余生将携手共度,只有死亡才能将他们分离。”
“而从秋冬走回春夏,那就是人的过去与未来。如你的过去已满是收获,那期望你的未来继续繁花似锦。如你的过去面临着寒风凛冬,那希望你的路途将愈显平坦,春回大地。”
赫尔德拉着阿辻翠,一路从冬跑到秋,从秋跑到夏,最后停在了春之女神前。
“如果一个人牵着另一人走上一圈,那就代表了他心中最诚挚的祝愿。”
青年松开了手,眉眼间满是说不出意味的认真,“阿辻翠,我知道你并不在意我,可我非常在意你。我想让你知道,哪怕我永远走不进你心里,我也祝愿你能一生幸运。”
“这是你该得的,你配得到这世上最好的美满与幸福。”赫尔德藏尽眼底的失落,他弯起嘴角笑着说道。
他本不想说这些丧气的漂亮话,毕竟最终审判的时刻还未来临。
但实际上他从未停止思考足够阿辻翠拒绝的理由,那太多了。
赫尔德了解很大一部分的Alpha不会将他考虑在伴侣的选择范围之内。
各方面能力强悍的Alpha总具有强烈的控制欲,从血脉的根源就注定了他们会更偏向于身材适中或娇小,喜欢依赖着他们的恋人。
幸运的是,阿辻翠在得知他的爱慕后并没有表现出厌恶。
她试图理解了一些他自己都觉得糟糕的举动,甚至为她先前的态度表示歉意——这对于一个Alpha来说可不太容易。
与太强的Omega不受欢迎相反,实力超群的Alpha是绝对的抢手货。
力量就是一个Alpha能够高高在上的资本,因为足够的强大,所以人们才同意他们的傲慢,纵容他们的享乐。
阿辻翠似乎对这些事不以为然。
可能是她真的不在意,也或者是因为她站得够高以至目空一切。
但不管如何,就如他的话中所说,她配得上最好的。
“赫尔德。”阿辻翠忽然叫了他一声。
“嗯?”
“三。”她背着手,神情足够严肃地往后退了一步。
“二。”
赫尔德敏锐的捕捉到一声清脆地“咔嚓”声。
糟了,他意识到。
“一。”
他看见阿辻翠露出了笑。
然后“嘭”的一声,一道水幕蓦然垂下,强势地隔在了他们之间。
突然恢复的喷泉延误了时机,阿辻翠已经不见了。
她融入人群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一枚银色的手环安静地躺在她原来的位置上。
【20】
她走了,顺便还给他判了死刑。
周围的人太多,除却视觉外他也很难通过气味和声音分辨阿辻翠的去向。
愤怒懊恼倒是少数,赫尔德心中更多的是感叹。
不愧是阿辻翠,不愧是名声遐迩又神秘莫测的恶龙,她毫无预兆的出现,又在意料之外的时候消失。
她就像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他,不要妄想逮住一头龙。
赫尔德将地上完好无损的手镣捡了起来。
好吧,恭喜他再度迎来烟草的享乐时光。
青年拉了拉帽檐,想从兜里掏出烟卷,可一摸口袋他却发现全是艾草糖。
“啧。”赫尔德咂了咂舌,“可以,把我的烟都掉包了。”
随即,他扬起了个如往常一般痞气的笑,“真是,也不说声再见就走嘛。”
“哟,赫尔德。”
“……”
“喂,狼耳朵不灵敏了吗?”
赫尔德循声回过头,只见隔着几层水幕,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冬之女神的雕像旁,她的脸上挂着浅笑,还冲他挥了挥手。
看他还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对方只能自己过来。
“怎么,赢了还不走,是特意折回来炫耀?”赫尔德满脸不渝地嘲讽,“也不怕又被我拷上爪子,然后死皮赖脸的再赌七天。”
“可根据赌约,我赢了的话就可以随便去哪儿,那么出现在这儿又有什么奇怪呢?”阿辻翠道。
年轻的狼人很想赖账,但他狠着心咬了咬牙,“是啊,你想去哪儿当然是你的自由,我可拦不着你。”
“那你现在还喜欢我吗?”她问。
赫尔德冷笑,“难不成呢,还能说变就变?”
“哦。”阿辻翠有些无奈地歪了歪头,“其实我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你那么喜欢。不光胃口大,还好吃懒做,从性格上来说在不凶的时候就是无趣的时候。有时我不能理解这个世上的人在想什么,总是想法诡异行为怪诞,是个奇怪的人。”
“让这样的人作为恋人你觉得真的好吗,我恐怕做不出温柔或是浪漫的事,也可能无法带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