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次日又挨操穴肉翻飞喷水忙(下)(2 / 3)
操——要哭,也只能是被他操哭的!
“呜啊、啊……”脚尖够不着地、双腿晃晃悠悠,应宁上身折下去扶着桌子,腰间一支铁臂环住将她架起,小腹处摁着一只大掌,不让她被撞得荡开去。紫黑粗硕如茄瓜的性器上攀布着鼓突筋络,这狰狞丑陋似异形的器物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女孩儿柔软的穴肉,舂捣内里敏感的腔室,操得女孩儿受不住地哭:“爸爸……啊啊……爸爸轻一点……呜咿……咿咿……不行了……爸爸操穿了操穿了操穿了啊咿啊啊——”
已经记不起最初哭泣的理由,应宁只觉得父亲炽热巨大的性器捣入时狠得仿佛要捅穿自己的肚皮,抽出时又仿佛要把自己的脏器都拽出体外,可怖的快感让她战栗、哭叫、求饶,以此确定自己还没有被父亲操死。
应尨满意地确认女儿现在是被他操得爽哭了的,他将人儿抱离餐桌,不让人儿再攀着桌子。圈着女儿腰腹的铁臂转而钳住了她的肘弯,似马夫拉紧了缰绳,他站起来扬着粗长坚硬的“马鞭”鞭挞在娇嫩无比的蜜洞中,催促脚尖勉强着地的“马儿”向前走去:“宝贝儿,咱们上楼。”
女孩儿挨操得腰酸腿软,若不是父亲拽着臂弯,还有穴里那根驴玩意儿吊着,她准要像根软趴趴的面条般垂到地上去,更别说走路了。可惜满腹黑水的父亲有意亵玩她,扯着她一步一操,因站立而收紧的穴肉给两人都带来了新鲜的快感。
重力下避无可避的深奸捣得肉穴水花飞溅,女孩儿似痛似爽地嘤嘤呜呜,在亦步亦趋的撞击下踉跄着迈开腿;两颗缀着红樱的乳肉晃晃悠悠地坠成饱满的水滴,随撞击抖起一阵阵的乳浪,看上去似轻颤的布丁般可口诱人。
细密晶莹的汗珠在人儿白嫩的肌肤上渗出,那禽兽父亲看了,心里头竟觉得像是把女儿的淫液抹了她全身,亢奋地猛操几步,差点儿把哭叫的女儿怼在餐厅的门上。好不容易将人操到了楼梯处,应尨见女儿实在站不住,只好护着人儿由她滑到地上,由她抽抽搭搭地歇了一会儿。
“爸爸……呜呜……爸爸不、不成了……”女孩儿被干得神志迷蒙,说话含着哭腔,颠三倒四还漏词儿,哭肿的眼皮半耷拉着快要睡过去似的,“不能……不能操了……呜……宁宁受不住了……”
还没释放的应尨面不改色,手上揉着女儿的乳肉,嘴上哄着哭唧唧的女儿:“宝贝儿,歇好了咱们就爬楼梯,爬上去爸爸就不操了,好不好?”
应宁哪里还肯信他的话,就趴着不愿意动。见女儿迟迟赖着不动弹,应尨也不生气,笑眯眯地道:“宁宁,你可想好咯,这里是一楼,若是你不快点爬上楼梯,爸爸不保证会不会有人看到宁宁现在的样子哦?”
女孩儿一激灵,回头可怜兮兮地看着父亲。
“可能是打扫卫生的佣人,也有可能是外头护理花园的园丁。”应尨继续气定神闲地胡诌,“外头的还好说,也许只是透过窗户,以为爸爸压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小野鸡做坏事。可要是打扫的佣人过来了,一推门就能看见他们的小姐光溜溜地被老爷压着,穴里吃着男人的大鸡巴,淫水流了一地……”
“不、不许说了……!”羞愤地捂着耳朵,“小野鸡”瞪着父亲,她知道如果她不听话,就是现在没人,父亲也会让这里变得有人,只好噙着泪花儿不甘不愿地道,“宁宁、宁宁爬就是了……”
女孩儿撅着屁股四肢着地,原本还是被父亲从后头操一下爬一级楼梯,后来力气减少,加上挨操得腿软,爬得不够快的时候要被父亲摁在原地连续挨几下深的。木制的楼梯上落了一连串的水珠,分不清是穴里淌的蜜水、口中的垂涎、身上滑落的汗水还是哭哭唧唧掉下的泪水。
好不容易爬到拐角的平台,应宁一下子软了下去,屁股被父亲抱着往他的性器上摁,随着肚子里花心不断受到蹂躏,应宁忍不住喷了一道,身体痉挛了好几下,咬得父亲打她的屁股。
“放松!”应尨沉声喝道。
“呜……爸爸……爸爸……”应宁气喘吁吁地回头找人,泪眼朦胧,“宁宁……不行了……呜呜……真的要被操坏了……宁宁没力气啦……”
“那就求爸爸射给宁宁。”应尨略得松缓,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刺激女儿敏感的穴腔,“求爸爸射出来,爸爸射完就不弄了。”
“爸爸射……”女孩儿正噙着泪准备乖乖学话,突然反应过来,慌张地回头看父亲,“不,不行……爸爸别射里面……呜呜……爸爸你射外边……”
应尨不高兴地打女儿的屁股:“射外边?小东西,昨晚吃了爸爸那么多精了,现在才来说这个?种都要怀上了!”
“那……那也不行……呜呜……”女孩儿委屈,昨天晚上她猝不及防地就和父亲发生了关系,得偿所愿的欢喜和初次的慌乱冲晕了头,才没想起来,“不能……不能怀……呜呜……爸爸不要……”
见女儿实在慌张,哭得都打嗝儿了,应尨故作伤心唬她:“唉……原来宁宁这么嫌弃爸爸吗?”
应宁抽抽搭搭:“没有……宁宁没有……可是……不能怀……不能要宝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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