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次日又挨操穴肉翻飞喷水忙(上)(2 / 3)
到不想有妈妈,喜欢到想被爸爸抱。”
“宁宁错了,宁宁不乖,谢谢爸爸愿意……‘惩罚’宁宁,‘欺负’宁宁。”
女孩儿的笑容含羞带露,她将双腿张得更开,敞露出腿间插着狰狞性器的花穴,摆出任由蹂躏的姿态,用纯真的表情说着令人血脉贲张的话。
“爸爸,宁宁只给你操,你也只操宁宁好不好?”
小小的信徒把自己当作祭品,主动躺上了铺着洁白餐布的供桌,虔诚地祷告神明垂怜。
她的“神明”是一尊恶神,选择供奉他,便注定不被世俗所容。她不害怕万厄加身,她的皮、肉、骨、血,全都来自于他,爱来自于他,欲望也来自于他,她只害怕他收回恩典——不说平日的宠爱,即便是惩罚,只要是他赐予,于她而言都是无上恩典。
恳切而炙热的目光灼烫着应尨的心,蒸汽腾腾地向上冒,他喉头堵塞,热气就直往眼眶里逼,逼得应尨只想狠狠地打这个熊妮子的屁股,让她没事说这么欠操的话!
他应尨宠了她十年,居然让她连一句自信的“爸爸只许操我!”都说不出来,可怜巴巴地在这求他,合该再好好受一番教育!
应宁就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父亲咧开了恶质的笑,重重操她一记:“要我只操你一个?”
“你是谁?我堂堂应家家主,想操多少人没有,凭什么只操你一个?”
少女怔愣,男人将她两条腿儿都扛上肩,把她折起来从上往下凿井般狠肏。
“凭你喜欢我?喜欢我的人可多了去了,你的喜欢值几分?”
“凭你是我女儿?你的兄弟姐妹可不止一个!”
男人问一句,女孩儿脸色就白一分,有心求几句,又被干得止不住喷水呻吟,她哽咽着无助地攀住父亲的臂膀,惶惑不安。
是的,父亲说的一句都不错,他是黑道上的王,想当应家主母的女人不计其数,为他的魅力而倾倒的女人更不在少数。这许多花儿都由他尽情把玩,凭什么他要只钟情自己这一朵?就算是为了享受乱伦的刺激,他也不缺愿意献身的子女。
她有什么资本提出要求呢?就凭在主宅住了这十年,得了他些许宠爱?
明明一开始想要的只是能与父亲肌肤相亲便死亦足矣,不想在她明里暗里努力勾引下一朝美梦成真,她竟忍不住贪心起来。可若是让父亲去与其他女人被翻红浪……光是想象都足以叫她崩溃!
“呜……啊啊……爸爸……爸爸……”女孩儿掉着泪珠,哀凄地看着父亲,除了一遍遍唤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被低落情绪浸染的身体渐渐僵硬,向来蜜液丰沛的花穴也越来越干涩,应尨意识到女儿真的被他吓坏了,暗暗叹了口气,和缓了脸色。
“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小笨蛋?”应尨边叹边抽出未能泄欲的性器,将人抱去浴室洗漱,“你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应家主宅是谁都能随随便便住进来,还住了十年的吗?”
应宁懵到被父亲抱着坐在了餐桌前,嘴巴里塞进了一口蛋羹,才敢小心翼翼地抬头仰望父亲。是……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下人们早就在上好菜后识相地退下,饭厅里只有应尨应宁父女俩,他泰然自若地让女儿跨坐在他腿上,不许她自己吃饭,由他亲手一口一口地喂食。
喂归喂,这位大爷的手却不是那么规矩——上头从容不迫地把食物递到女儿嘴边,下头流氓地隔着内裤揉女孩儿腿间的穴,还专门对着那颗隐约鼓起的蜜核爱不释手地揉捻刮蹭。应宁是跨坐的,不得不叉着两条腿儿,每每想求父亲不要再玩弄她的时候,都会被一口食物正正堵上,于是她新换的内裤又一点点地湿了裆部。
好痒啊……应宁难耐地夹了夹腿,她昨晚初开苞、今早又受狠操的穴儿被揉得发骚胀痛,就连胸前两粒红豆都饱满地挺立着,在薄薄的睡裙上顶出两颗明显的凸点。
仿佛感应到了她的想法,应尨将筷子放下,释放出早先未能尽兴的灼热巨物:“乖,想要就自己吃进去。”
拧身向后摸到父亲的大家伙,应宁忍不住面红耳赤,就是这根粗硕到可怖的阳具,将男人的血脉传承到她身上,又让她能和父亲水乳交融、尽享欢愉,到现在她的腰还酸痛得很,穴也还不能完全闭紧呢……
“胡思乱想什么?”女孩儿的手被一只大掌握住,包着那根巨物撸了一把,“想爸爸昨晚怎么给你破的处还是今早怎么干到你哭?”
“才没有呢。”应宁羞窘地小声争辩了一句,就闷不吭声地拨开内裤,抓着那男根往穴里塞。无奈她脚不着地使不上力,努力了好半天才吃进去半个柱头,倒是自己把穴里撩拨出了一泡水。人儿哭丧着脸回头和父亲撒娇:“爸爸,宁宁吃不进去……”
应尨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用一只胳膊箍住女孩儿的腰,把她拔起来一截:“自己往下坐。”
女孩儿就把着那根巨物抵在自己穴口,在父亲的帮助下使力向下坐,好歹吃进去了半截。
“呜呜……好涨呀……”即使经历过了激烈的情事,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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