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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慰的女儿好色气想干(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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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有几样是实体情趣店里买的,没想到父亲这么严格,她也不敢再有隐瞒了。

“玩过几次了?”

“就……一个星期一两次……”

“啧,小淫娃。”应尨用假阳去刮她花唇上的汁水,“在外面用过吗?”

“没有的……”少女声如蚊蝇,“都、都是在家里。”

“那天你秦伯伯过来吃饭……”应尨回想起那天餐桌上女儿的异样,“你是不是塞着跳蛋?”

“呜……”

见女孩儿不肯答,应尨毫不手软地又鞭了三记,抽得臀波翻涌、红浪浮生。

应宁叫着疼,穴缝儿里却渗出了水:“呜咿——疼、疼啊爸爸……”

“那天是不是含着跳蛋和秦伯伯一桌吃饭了,嗯?”应尨不为所动地重问了一遍。

知道必须得答,应宁害怕地哭了出来:“呜呜……是……”

“是什么?”

“宁宁那天、那天……含了跳蛋……”女孩儿羞耻地哭了,“爸爸,宁宁错了……呜呜……”

“错了就得挨罚。”应尨冷冷地道,接着翻旧账,“上上周六写作业,是不是也玩玩具了?”

“呜……穿……穿了C裤……”

“上周三,在我的办公室,趁我不在的时候自己玩了吧?”

“呜呜……是……”女孩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宁宁……呜……玩豆豆……把爸爸的椅子喷湿了……对不起呜呜……”

应尨看着撅着粉红屁股哭得抽抽搭搭的女儿,叹息:“宁宁,错了这么多,爸爸该怎么罚你好呢?”

女孩儿哭着主动把屁股凑了过来:“爸爸狠狠打宁宁吧……呜呜……是宁宁不好,是宁宁做了错事呜呜……”

“既然宁宁这么说了。”应尨坐上床,用左臂箍住女儿的腰,丢开手里的假阳,举起了自己蒲扇似的巴掌抚上女儿的圆臀,“宁宁,现在爸爸要重重打你十下,疼了可以哭可以喊,不许躲,躲一次加五下,听明白没有?”

女孩儿抱着大熊,哭唧唧地认罚。

那能包住她一边臀肉的大掌便裹挟着风声落了下来。

啪啪啪啪!

凌厉的四声脆响后,女孩儿先是感觉臀肉一热,随后才火辣辣地疼起来:“啊——疼!爸爸我疼呀!”

“疼才能长记性。”应尨轻飘飘地道,甩手又一边臀峰赏了一巴掌。

“啊啊——”应宁呲牙咧嘴,腿不由自主地蹬,“宁宁错了,错了——爸爸轻点呜呜……”

应尨下手有分寸,那两瓣臀肉看起来鲜红鲜红的十分凄惨,实际上都不会转成淤痕,涂了药一两天就能好,因此他不顾女儿哭求,又给了她疼痛的两巴掌。

张着嘴哭得狼狈的少女已经是怕得不行了,偏偏父亲坏心眼地不一次性打完,还剩了两下抽打,那红热的屁股一感受到扑来的凉风,忍不住就要扭开。

“想躲?”父亲严厉的一喝让女孩儿清醒了片刻,连忙忍住要躲的冲动。

应尨严肃地道:“不乖!最后这两下爸爸要罚重些!”

娇嫩的肉花遭了殃。

“啊!疼呀!”一巴掌落在绽开的穴上,打得应宁大声哭喊,疼得哆嗦,却不敢躲,还得抬得更高些,让父亲最后一巴掌也狠狠打在了她穴上。

终于挨完打的女孩儿软在大熊上哭得浑身颤抖,她的臀部又热又痛,均匀的艳红铺满了两座臀峰,好似霞光笼罩着双峰,但见那两峰间的花谷中红核隆起,潺潺流水竟不断绝。

“就是罚了宁宁又能怎么样呢?”一根手指探到自己下体蘸了蘸,应宁哭噎着听到父亲怅然地道,“宁宁这是骚病,爸爸打了你这次,以后你发起骚来,还是要犯错。”

“宁宁不、不骚……”

“不骚?”男人仿佛听到了笑话,嗤笑一声,把手指放到了女儿面前,“那这是什么,嗯?”

闻到父亲指尖上咸湿的气息,女孩儿嗫嚅着说不出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挨了打,自己还会流那么多水……

“教出一个成天发骚的女儿,出去人家是要戳我应尨的脊梁骨的。”应家家主正色道,“没有办法,爸爸必须得把宁宁的骚病治好来。”

说着,应尨拉下了裤头,放出他的“擎天一柱”。

回头看到那几乎同她小臂般粗的狰狞性器,女孩儿吓得飙泪,向床中间拼命爬去:“不!不行的爸爸……啊!”

扣住脚腕把人拖回来,应尨径直压了上去,兴奋地吐着前液的巨根抵住了蜜径入口。

“爸爸,不行,不行……”女孩儿求道,“我们是父女……”

“父女?”应尨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轻蔑地笑,“是父女我就操不得你了吗?”

“那又是哪个小骚货天天来勾引我?”

硕大的茎头直直钻进濡湿绵软的蕊肉中。

“故意不穿内衣,只穿薄薄的睡衣来我面前晃,生怕我看不到你那两颗奶尖。”

大手扯去早就松松垮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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