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狭路(脐橙/中出/引诱父亲)(2 / 3)
入得比较慢。她看出男人掩藏在傲慢凶狠下的欲求不满,突然微妙地有些理解了当初他为什么那样恶质地对待自己。
大概,就是想要看到她露出与平常全然不同、只会因为他而出现的样子吧?
真是太恶劣了。
这样想着,林芙月将自己填满了。
“呜……”又粗又硬的肉棒顶到了壁腔,再向里推进,林芙月就感到了似要被撑破的疼痛。她摸着未能全根吃入,只好就着插入的部分上下摆动臀部,希望把里头操得松软些。
巨物撑平了甬道里的肉襞,敏感点无处遁形,一筹莫展地任由蹂躏。女孩儿呻吟得绵软又断续,欲忍耐却又把持不住一般,反而更加撩人:“咿啊……嗯……呜……”
努力许久,女孩儿的汁水洒得男人丛林都湿透了,他那根巨物仍未能全部操进花谷。岳临渊耐心耗尽,出手如电,一把掐着女孩儿的腰往下摁,老长一截性器粗暴地舂进了嫩穴,撑得她仰头张着嘴却叫不出声,只挤出几缕可怜抽吸的气音。
见状,岳临渊得意地认为尽管是女孩儿主动动作,掌控权却是在自己手上的,于是讥笑女孩儿:“娇气!怎么,去国外几年,还没被那些白人大鸡巴操松吗?”
林芙月空白了几秒,模模糊糊意识回转,也只听到几个往时听惯了的下流词汇。岳临渊毫不怜惜地那一下操得极重极深,已很久不曾被触碰过的宫口骤然嵌入了伞状的顶端,疼痛和饱胀感一下子激得她神魂俱失。
“会不会动了?”岳临渊等得不耐烦,一手揉上女孩儿的乳肉,一手去抽她的臀肉,“不是学了几年回来了?就学了个死鱼样?”
屁股上挨了巴掌,并非情趣式的暴力疼得林芙月还未能完全醒过神来,就已经按照四年前的记忆自动摆动身体,避免自己再受伤害。
女孩儿坐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腿间吞吐着湿漉漉的狰狞男根,半边屁股上印着鲜红的巴掌印,胸前两团跳动的乳肉正在男人的手中揉搓成乱七八糟的形状。她眼神有些空茫,眼眶里蓄着受了刺激分泌的泪水,樱唇轻启,吐着热气和不成型的呻吟,蜜色的肌肤上覆了一层薄汗。
岳临渊最喜欢看到小月亮这副被玩坏了的模样,可怜又无辜,乖驯又淫靡,满心满眼都只有他这个主人,而不是她那个懦弱无能偏偏最会装样的……爸爸。
“叫爸爸。”男人发号施令,和平时恶劣的行径没有任何不同。
慢慢醒过来的林芙月将男根吃到底,臀部画圈,让男根在自己体内搅动。她看着那个顶着父亲皮囊的暴戾男人,从善如流:“爸爸……啊啊……爸爸在操月宝……咿……爸爸好大啊……月宝都…呜……月宝的肚子被爸爸塞满了……”
“骚货!”听到女孩儿一声声喊爸爸,其中依恋的意味恨得岳临渊咬牙切齿,女孩儿的目光仿佛穿透了他,注视着他体内的另一个灵魂,“什么月宝!你是老子的骚货,淫荡到不吃老子鸡巴就活不下去的小月亮,知道吗?”
“呜呜……爸爸……月宝好舒服……爸爸的大鸡巴……啊啊……真好吃……”
女孩儿像是听不见男人的低吼,自顾自地沉浸在快感中。她的神态、动作、呻吟,都在明明白白地展示,她在用父亲的身体获得欢愉,而不是和那个四年前伤害她的强奸犯。
怎么就不能乖呢?是他就不行吗?
岳临渊嫉妒得眼睛都发红,四年前他要遮着女孩儿的眼,现在她就自己坐在他身上起伏,眼中却依然落不下他的身影。她被强奸时喊“爸爸救我”,自己主动时喊“爸爸操我”,爸爸爸爸爸爸,他以为这样能羞辱她,现在却不想再听到她喊爸爸,不想再和那个伪善者扯上半点关系!
“够了!”男人掀翻身上的女孩儿,将她压在床上撕开双腿,用他唯一的“矛”凶狠地捅向女孩儿的幽穴,“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骚货!坏孩子!和自己爸爸乱伦都叫得那么淫荡的下贱货!”
他凶神恶煞,面目狰狞地逼迫女孩儿:“不许喊爸爸了!你就是老子面前一条发情的母狗,喊主人!”
林芙月许久不曾被如此粗暴地操干,腹中娇嫩又敏感的器官却仍记得多年前的虐待,在男人的挞伐下将痛苦用快感包装,分泌出大量保护女孩儿的汁液。
而这又成为了男人羞辱她的借口:“骚母狗!水喷得那么厉害,这么喜欢被强奸吗?子宫是不是被主人操得很爽?”
“呜啊啊……”女孩儿企图咬着手指堵住叫喊声,却被男人扣着手腕压在了头顶上,她只好泪眼朦胧地带着泣音,说着男人想听的话,“啊啊……子宫……子宫要坏了呜呜……太深了……啊啊……不要、不要了……”
巨大的皮肉拍打声在室内回荡,吓人的动静不像激烈的情事,却像是暴力的殴打。
男人狠肏着女孩儿,爬满红血丝的眼阴郁地瞪着她,逼她喊“主人”,逼她承认自己是“欠操的骚母狗”,把她翻来覆去地操到哭,喊“主人不要了”“主人饶了小月亮”——只有这样他才感觉自己不是顶着别人的皮囊,而是一个完整的人,是岳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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