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父入子(2 / 3)
戏也无。从未被开扩过的地方被粗大的阳物强行顶入,肛门周围的括约肌如主人一般无力地抗拒着,少年痛得甩头,却不敢叫出声来。
待到那巨物进入一半的时候,有丝丝缕缕的血色顺着黑紫色的柱身点点流了下来,看上去颇为触目惊心。少年已经痛得不叫了,双眼无神地望着上方的天花板。
老人继续毫不留情地顶入,直到整根没入,二人的囊袋紧紧贴着,身体也似在连接的地方生了根一般,少年能感觉到巨物根部的阴毛如刀剑一般剐蹭小穴旁边敏感的皮肤。
“儿子,我爱你。”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少年仍是安静极了,却又有两行清泪从眼角流下,
“不,不该是这样的……”
肛门处仍旧是火辣辣的疼痛,却被液体浸染得湿润。少年知道那是因为过度扩张导致的肛门周围的毛细血管破裂,此刻,那根于二十年前创造了自己的巨根此刻就塞在自己屁股里,把他塞得满满的,父亲铁塔一般雄伟的身躯和他紧紧贴合着。
他从未和父亲这般亲密过。
少年的眼泪流得更厉害了,老人却兀自动作起来,钢铁一般的臂膀,死死地箍住少年柔软年轻的身体,抽送着自己的欲望。
龟头在狭窄的甬道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都蹭过充满褶皱而富有弹性的肉壁,每次都能激起少年的一阵颤抖。在不经意滑过某个突起的小点的时候,少年控制不住了,高叫出声来。
老人便更恶意地顶撞,每次都精准地撞在那个点上,惹得少年哀叫连连,连胯间那粉红的性器,此刻也摇摇晃晃地硬了起来,像是一棵小树苗,虽然还小,依稀可见里面蕴含的蓬勃生机。
“父亲,父亲。”少年开口哀求道,脸上已然浮起一丝情欲的红晕,手指无力地扶着那有力的臂膀。
老人目光沉沉,依旧毫不留情地顶弄,待到将白浊全部射进里面,便一把将还未软下来的硬物抽出,用手将两人的性器包在一起。
老人又将少年的包皮卷起,露出里面粉红色的龟头,以自己的前端去摩擦少年,又不停地套弄少年的性器根部,快感逐渐累积着到了顶峰,少年不禁呻吟出声。
“父亲。”他失声地叫。
“我在呢。”老人再次将硬起来的性器顶入洞口,这次比初次要顺畅许多,大片大片的肠液被挤出,在二人连接的部分流淌,空气中都是暧昧的水声。
台下站着的人早已按捺不住,有人已经把手伸进自己裤裆里揉搓着,那个被拖走的女孩被洗干净送了回来,男人们一拥而上,少年的叫声让他们更加兴奋了。
无辜的女孩还未从被背叛的滋味中缓过神来,便被男人们围住,不一会儿,她的反抗便被宣告无效,她被迫跪在地上,一个男人用阴茎堵住了她的嘴巴,阳物在自己的喉头滑动,让她有种几欲作呕的感觉。还有两个男人分别霸占了她的阴道和屁眼,正干得起劲。口鼻内充斥着男人阴部腥臭的气味,她的眼泪缓慢地流下,嘴里不住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另有没来得及的,就用她的手抚慰自己的性器,还有人将阴茎在她身上蹭来蹭去,留下一道道透明的痕迹。一小时前她还是男人心中的宝贝,未来的贵妇人,现在却只是一个供人发泄欲望的,廉价的女人,连妓女都不如。
她眼泪汪汪,努力抬头寻找自己的爱人,想要从他那里寻找一点温暖,却发现自己的男人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眼睛却放在高台上即将到达高潮的少年身上。
原来这样,原来现在的她对男人来说一文不值。
嘴里的阳物抽送得更加起劲了,两颗睾丸打在她脸上的节奏也变快了,在最后,站着的男人猛地掐着她的喉咙,逼她把精液尽数吞下。
女孩被呛到了,咳嗽了几声,那阳物满意地抽离,可另一根东西却已经凑了上来,磨着她的牙关,有如猫戏弄老鼠。
她终是张了嘴,将那陌生的阳物吞下,如一只被驯服了的母狗。
身后的两人也满意地提起裤子,神清气爽地从侍者手中接过酒杯,眺望着高台上的盛景。早有旁边等着的男人擒住了女孩的屁股,只拎着半瓶伏特加将女孩的屁股一洗,手指不耐烦地在里面抠了抠,把别人的精液抠出来,就迫不及待地提枪上阵。
台上的老者终于再次射在少年怀里,少年瘫软在他怀里大口喘气,姿态如同小女儿一般。
老人却冷冷地把他推开,不顾少年惊愕的眼神,任凭侍女将少年拖将下去。
“父亲,父亲,呜呜呜。”如之前一样,少年的嘴被堵上了,这是神的领域,食物们的乱喊乱叫是不被容许的。
台下的女孩早已被食尸鬼一般的男人们分了个干净,原本白净的身上都是鞭痕,巴掌印,鲜红的乳头上夹着两颗小铃铛,只微动便有清脆的声响传来。女孩的身体已经完全被精液覆盖,有的已经凝固成了精斑,精斑上新鲜的精液缓缓流过。
女孩的头发上,嘴巴里甚至眼角皆是一片白浊,整个人像是在精液池中洗过一样。恐怕在女孩的一生中,也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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