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舌头舔她的耳孔掀开裙子喝逼水(1 / 2)
人间的中元节,火星照耀十三个州府,天都鬼市已然开启。
平遥这一次却不是去闲逛的,她想买个活物精怪,专解裙下欲望,不拘种族,若是入了眼便买下。
鬼市初入极狭,在迎客处站着两个戴面具的精怪,见了人也不招呼,只一直收着来客的凭劵。进了门是一些小地摊,零散摆着秘籍春药一类出入江湖必备之物,据传往年也有人在这些地方捡到过漏,因此也有些撞运气的和骗子都混在其中,挤做一堆。
往里走视野渐渐开阔,说是鬼市,却各处点着彩灯,一派富丽堂皇之景,与人间的夜市无甚差别。鬼王谢宴是个颜控且喜洁,到了他辖属之地的鬼灵精怪无一不幻化成俊男美女的样子,实在法力低微的就只能像门口那俩货一样戴个面具。是以豆蔻华年的人族少女行走在这其中才不至于特别显眼。
鹅黄襦裙的少女懒得注意四周,只摇着白团扇信步往鬼市深处走去,越往里的地方价格越高,她周遭的身影也逐渐减少。直到她瞥见一栋仿江南样式的精致小楼,朱门紧闭,两盏荷花亭灯摆在阶前,绵绵细雨击打在黑瓦上,泠泠有声,白墙内青竹随风而动。这地方萧索冷清,自顾自落雨,拢着烟雨也好似拢着愁绪,与整个鬼市格格不入。举目一望,匾额上题着的正是[烟雨楼]三字。
“好香的人味儿啊。”平遥正想扣开那烟雨楼的大门,一只冰凉的手搭上了她的肩,慢慢滑入她衣襟里,把玩她幼嫩的乳房,刚好一手掌握。她扭头一看,那正弹拨她乳头的青年姿容既好,清秀瘦削,修身细腰,一副爽朗清举的样子,倒像是院墙内的竹子成了精。
见她回首,青年嗤笑了一声,低下头靠到她耳边,伸出舌头舔她的耳孔,一下一下黏黏腻腻,又温柔酥麻。
“我在操你的小耳朵,”轻吹一口气“舒服吗?小骚逼是不是已经忍不住在收缩了?”清朗的男声说着淫荡的话。他的舌头很软,凉凉的插了一点尖尖在耳道里,勾弄舔操。平遥很清晰的听见吞咽的声音,感觉到他冰凉的唾液在她耳朵上,有些不习惯,但敏感的耳朵被舌操还是让她的子宫口吐出逼水,阴道已经湿透了,她的逼是春水玉壶,水多口紧,又没破处,逼水不够多的时候总是不能顺利的流出,总含在阴道里。
她撅着屁股,逼肉一下下咬紧,阴唇夹着亵裤想自己摩擦,想伸手进去揉一揉嫩嫩的逼唇却做不到。她很怕这时有人经过,虽然身子天生淫荡,到底还是知羞的。男人看出了她的窘迫,本想直接褪下她的衣裙赏玩美人,舔了舔她的脸,“不怕,心肝儿,我早已设了结界,没人能看到你这骚浪的样子。”语罢放开了她,撩起裙子钻了进去,将亵裤撕开看她的屄。
“就这么想要?阴唇都被你自己玩黑了。”底下毛发稀疏,但她的鼓起的阴户把阴唇都包在里面,像个嫩生生的白馒头,这个体位很难舔她的骚逼豆子。只能磨一磨她紧紧闭合,有些黑亮的两片小阴唇。颜色是熟透了的颜色,但在舌尖上还是滑嫩的触感,舔上去豆腐带水一般。
他尤嫌舔得不过瘾,一把放倒了少女,让她将自己的腿抱好,提起她的腰,整张俊脸埋下去吃逼。掰开她的外阴才能含住小阴唇。他沉迷于嘴里含着两片嫩逼唇肉的触感,不断用舌舔弄,时不时再亲一口。处女骚逼本是承受不住他这样的力道,两片小阴唇里面含着的粉色嫩肉碰一下都生疼,但他实在痴狂,快速地舔吻反而让快感压过了嫩逼第一次被舌头摩擦的痛感。
少女想要叫却发不出声音,她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快意,骚逼被陌生男子吃到痉挛。
“想喷水,里面的水流不出来。”她娇滴滴道。
“我也想喝呢,是甜的。你不会以为这湿漉漉的逼上全是我的口水吧?流出来了一些,糊在你逼口上,无色,有点淡淡的甜香。是亵裤被熏香染上的吗?好像不是,是阴道里面的香。”他深吸一口气,拿挺翘的鼻子去磨逼口。“早晚要让你的春水玉壶流干,灌满我的琉璃酒壶。鸡巴都硬了。”第一次碰见一个女人,身上有熟悉的气息,让他有这样强烈的欲望。“左边的小阴唇比右边厚很多也大很多,喜欢摸这里?”他重重舔了一口。“真想把你带回去每天吃。”可现在还不行,腰间的玉牌一直在闪,他得回去了。
她看着男人用手把骚逼擦干净,轻声道“ 我倒没那么喜欢冰凉的肉棒,应该还是热的吃起来更舒服。”
“小丫头。”男人也不恼,笑着瞪她,“朔月宫平遥宫主么。等我来找你。”说完便飞身走了。
平遥无语地撑起身子站起来。男人都是死鬼,变成鬼的更不靠谱,她还没喷水呢他就跑路了。
她再一次要去推烟雨楼的大门,门却自己开了,在门外做了这种事,多少还是有些心虚,她的脸微微发红。
来迎她的是花子,其貌不扬的小少年,穿得一身花花绿绿,也是旧相识了。头一次听闻时这名号她便想“这人会否跟民间常说的拍花子有关?”后来花子果然带着她观摩烟雨楼的奴隶小宠。她那时候没兴趣,草草看过就走。
“主儿这次是想要什么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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