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侄儿当那么多人的面嘲我膝下无子韩将军你看怎么办(1 / 4)
阿纳日不愧是花费许多心血与时日培养出来的灵雀,逗起来属实别有一番情趣,也就姑且被宋温吉收留下来,甚至并没有安排人喂他子息。
雀儿乖巧,既不向外乱跑也从不在意名分,只是尽职尽责供他观赏把玩,每每被折腾狠了也仅仅是委委屈屈嘟囔一声,其他时候简直可以说是任君采撷。唯一的愿望向往就是安分守己为主人生儿育女,是以情事里总是特别温顺热情,事后也不顾秘处肿痛,只是摸着自己的微鼓的小腹,甜甜蜜蜜地笑着拱进他怀里,好似已受到了天大的赏赐。
宋温吉见阿纳日这副样子,忍不住便想若这雀儿知道他手底下折过多少根本没机会结合成胎的精元,是会呆愣着跪坐抽噎,任那晶莹透亮如稀世珍宝般的的双眼溢出泪水,还是会像情动时绞着自己要更多更多那样不知疲倦般朝自己不停恳求。
哪样他似乎都有些受不了——他自认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也睡过不少伎子脔宠,偏就这个阿纳日,让他动了些这种念头。也许是阿纳日摸着肚皮的样子太过温柔让他也生了向往,也许是信了他那句多子多福,想学着那些平民百姓一样作"招弟"之用。
呵,但愿这雀儿如他的氏族部落所言,是真正的吉祥之物吧。
可惜他的"准王妃"这几日总不在自己帐里,不然也得沾沾圣上御赐的福气,将他捣的熟烂,最好能直接让他儿子住下,水到渠成,他就是再不愿意也得退下前线。
——山不过来,我就过去。
守株待兔等不来人,人家也不来寻自己。想的不耐烦了宋温吉便干脆等在半道,将大清早正要出发去军营的人"劫"上马,一路便向驻地外奔行。韩暻轩的随从侍卫都认得与其相熟的祁王殿下,以为是有要事相商故此没有阻拦。而韩暻轩则是知道当场反抗也没有意义,反而可能会激得这人以权位之差进行胁迫。
"陛下让我..."
眼看着就要行出驻地边限,又不见身后人要说什么做什么,韩暻轩终是忍不住出声道。
可当今圣上的亲皇叔却好像很不在意那些圣意指令,从驻地守卫让出的豁口猛一拍马就狂奔而出,那些没说完的话只得咽回口中。
等到好不容易将所有外人都远远甩在身后,遁入一片临水的丛林,才用极其平常的口吻语出惊人道,"管那小东西作什么,他呀,这会儿大着肚子,自顾都不暇,就算有心征伐,也必不可能是今明两年,不,也许五六年内都不会。"
韩暻轩听的心惊,尽管不敢相信也知道宋温吉就算再怎么爱跟他开玩笑也不至于拿陛下龙体作谎。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怎样回答,只能稳住声线劝道,"王爷留心,言多必失。"
这事宋温吉从不曾对韩暻轩提过。他俩聚少离多,宋温吉后院里也不是没养过别人,这些都是他们之间无需多言的小事。甚或有些时候宋温吉在哪处锦楼里遇着人才会兴致勃勃向他提起,还说要邀他一同前去。只是小皇帝并不属于这一范畴,宋温吉也就并不打算和盘托出。韩暻轩身为臣子,自然无权也无胆量过问细节。
除此之外,他倒也十分认可宋温吉的论断,攘外必先安内,现在还不是主动出击的最好时候。
"哈哈,韩将军说的对,言多必失,想来正是本王老嘲小东西生不出儿子,才羞的他前几日要当面讽我。"
晨雾迷蒙,既看不清草原上那轮初升太阳的真貌,亦无法让韩暻轩清晰感知到身后人的温度。
"王爷...那毕竟是当今圣上..."
呵,他人越是强调那小东西无与伦比的尊贵地位,宋温吉便越是觉得好笑。可惜他的韩将军就算肯跟他去醉香楼看那新晋花魁是如何攀附其身唱遍淫词艳曲,也没机会见着小东西跪在他身前撅着屁股主动求欢甚至被弄到涎泪交融身下失禁的模样。
松下缰绳,减慢步伐,宋温吉倾身向前,颇有些委屈道:"明远心里怎么只知道为圣上着想,本王最近也有些俗事缠身,不知道明远可愿意为本王排忧解难?"
韩暻轩听他话语不似方才轻佻,今日一早又这样大剌剌劫人,还以为真有什么棘手之事,“卑职授命于朝廷,若王爷有需,自然也会尽力相助。"
宋温吉挑挑眉毛,已恨不能立时扒了身前人的斗篷和银甲,阴恻恻道:"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本王一人总是难以办到。那日你也见到了,我那侄儿当那么多人的面嘲我膝下无子,韩将军,你看,怎么办?"
说罢,一边已摸上他原扶着马鞍的手。
韩暻轩心下一动,不免回头去看身后那人,宋温吉也正略微歪过身子看他。
要说他俩年岁相当,韩暻轩略小两岁可忽略不计,身高也差不多,若算上高束的马尾和行军 所用的厚底长靴,站直了比较韩暻轩还略高一筹,此时前后同乘一匹马还要两两相望属实有些别扭。
在这件事上,两人其实已探讨多次,早些年一个意气风发,于战场上初立威名,一个心思未定,无心成家。偶然有的一个孩子也是失去后才觉不舍。可后来再想要时却不容易了,仿佛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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