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纳日愿意做您的雀儿为您献上最甜美的石榴(2 / 4)
道:"可祁王妃也只能是你。"
那人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心里,此后依然兢兢业业镇守岗位,没有一点主动请辞的意思。
他们韩家的人啊,都是一根筋,直到骨子里了。
在众臣注视下,饶是宋温吉也有些难堪,他如今也已过三十五,从前还可以借口忙于事业,以后若再无所出,恐怕都要被怀疑不举。如今被架在火上,也只能顺势而下。
"臣,谢过陛下。"
阿纳日得知自己被赐予祁王,似乎也很开心,可能以为自己余生有了着落,刚落座在宋温吉身边,便殷勤侍奉,时而斟酒,时而夹菜,旁若无人向他这未来的主人讨好。周围臣子将领只是暗笑他轻浮,却不知道像他这类人的生存法则就是讨人欢心,这些年来学的最多的,也就只有这一套东西。
宋温吉从侍从处要了另一套大氅,将冻得发抖却还勉力陪笑的人罩住裹紧,还装作无意余光去瞥对面的人,可惜热菜上来水汽蒸腾,将人遮掩住,实际并为看清。
阿纳日不懂那许多规矩和复杂人情,在这气氛诡异的君臣宴会之中始终只知道单纯献媚,倒也算是宴会上少有真正让人觉得有趣的一件事了。
待夜宴散尽,这可怜的伎子没了来时的人指引,也只知道紧跟着宋温吉,及至营帐外,宋温吉刚刚回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这家养的金丝雀已急了,连连轻声喊道:"主人!别赶我走!主人,我会好好服侍您的!求您了,主人!"
也许是真的很怕被退还回去,以为早日把事情办了才算尘埃落定,此时灰绿的大眼睛已蓄满了泪,和额头垂挂的翠绿玛瑙相得益彰,一口一个主人,喊得宋温吉都有些异样的飘然。
他手下有无数侍卫、奴仆,从皇子到如今也结交了多方势力,有些人也信誓旦旦表示忠心,可他唯一能完全相信的,也只有他的韩将军。但就算是韩暻轩,也不可能保证自己全部身心都是属于自己的。这可怜兮兮,养来就是为人淫贱的伎子,从他口里说出的话却似有百分百真心,不知是将自己视作救命稻草所以这样拼命挣扎,还是反正一无所有,活的糊涂才更显的纯粹通透。
"随我进来。"
阿纳日如临大赦,一瞬便笑容灿烂,也跟着进了帐篷。
篷内已由侍从提前燃起火盆,入室便温暖如春。
角落里除了宋温吉自己带来的东西,还多了两个大箱子,是与阿纳日一同打包送来的献品,待他正想开箱看看那些番人能送些什么好东西,立在一旁的阿纳日已按耐不住,欢快的声音似黄鹂鸟般唱起,"主人,这些都是阿纳日的嫁妆!您左手边那个箱子都是衣服首饰,右边那个...右边那个是他们给阿纳日准备的玩具和药,为了让阿纳日能更好的服侍您。"
"嫁妆",呵,宋温吉听人这样说着,只觉得这伎子真是有些天真到蠢笨的地步了,竟然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处于怎样可悲的境地。
他口中所谓的"玩具",也不过是些五花八门的助性工具,乍眼一看,细软皮鞭、木质阳具、圆头玉势、贞操带、尾巴样式的肛塞等等等等一应俱全,连东南某个小国才有的铜质勉铃也有,单个大如李子的,多个一串似葡萄的,最底下似乎还有个木马样的东西,想来也是设计来作弄人的。
那些所谓的药,也左不过是春药这类的东西。
人为刀俎,身为鱼肉,亏的这人还能笑的出来。
也许,不通事理,天真愚钝,才能活的更快乐些?
宋温吉边看这些东西,边想象着阿纳日用这些东西的样子,心里啧啧称奇,也稍微有些理解他那不上进的五哥——既不能做万人之上,只做一人之上,几人之上,享受绝对的霸权,那滋味,大概也是无与伦比的。
他玩心上来,先拿了那根软鞭,朝地上狠狠挥了一记,毕竟是曾经习过武,随过军的,这些年也不算怠惰,这样一根玩闹用的细软皮鞭也在他使全力之下,在地上打出了清脆响亮的一声"啪"。
阿纳日似乎有些害怕,手上还抓着大氅紧了紧,这时却不敢笑了。
"我们先玩这个如何?"
阿纳日声音已在颤抖,还是强作乖巧地回复,一边脱下大氅,露出娇嫩白皙的身子,"如果主人喜欢,阿、阿纳日也是可以的,只、只求主人轻些..."
宋温吉笑笑,他方才只想吓唬他一下,哪里真舍得这样打上去,方才他在笼里跳舞时离得尚远,看不真切,现在近在咫尺,复又把人打量一遍,才知道是怎样一个宝贝——鼻梁高挺,脸颊幼嫩,蜂腰翘臀,有一对异于常人尺寸的圆润玉乳,透过薄薄纱丽隐约可见其乳尖小环,似两个门把手似的待人开启,肚脐眼里还嵌着一颗祖母绿,手腕脚腕都有各有几圈金环,看样子是从小就戴着的,现在已取不下来了。
宋温吉摸摸那颗陷于平坦腹部中央的宝石,皱眉问道,"疼吗?"
他的韩将军腹部曾被箭矢贯穿,也在肚脐眼左下留了个线型疤口,就是这次旧伤,让他卧病两月,以后可能都难以怀孕。
阿纳日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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