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1(微h非男主)(2 / 2)
的唇轻轻擦过她的耳畔,柔声道:“如果晚上还难过,打给我。”
裴思凡没有打,几天后陆丰衍主动打电话给她,“为什么没有联系我。”
她沉默,没说话。
陆丰衍轻笑,“不是说很难过吗?一个人受得住吗?受不住我陪你。”他说的不疾不徐,一副势在必得地安若心态。
这句话陶骆也说过。裴思星回家那天,她兴高采烈地回到铜雀路185号,一进门看见父母和他们的亲生女儿坐在一起其乐融融。
她哭着跑回陶家,陶骆对她说,我陪你,我在。
你不能陪我了。
初夏空气湿闷,陆丰衍粗喘着撩起她的衣物,任裴思凡在身下颤抖。
他搂着哭泣的她轻哄,“不疼的。”
逃离了一个禁忌,又落入了另一片禁忌。
软唇吻过她全身的每个角落,裴思凡的哭声与呻吟交错,一场伦常禁忌的以毒攻毒刺激着彼此。
他吞掉她的眼泪,微喇的舌一点点摩挲过她的敏感点,打圈后在乳尖处逗留,他沙哑道:“他亲过这里吗?”
裴思凡缓缓睁开眼,水光犹在目中波动,她没说话,只是抱住他的头指尖轻抚。
他进入的时候察觉到她紧闭双眼,睫毛湿成一片,不住颤抖,便收了势,以指尖探入,那里已一片湿润,随手两下勾动翻搅,她便有些吃不住,膝盖微抬欲要并拢,又被他控住,继续问:“他亲过这里吗?”
她讶异,很快便知意图,因为他已然拱到了身下,唇与唇相接相融。
她揪住床单,深喘了一下。
两腿间,他细软的卷发来回地划过她敏感的大腿根,灵舌亲吻搅动她的花穴,随着他的高超唇齿技巧,花吐蜜液,水泽诱人,源源不断。
陆丰衍抬头,薄唇边是一片汪亮的水渍,他不遮不掩的凑近亲了她一下,望进她情欲的眼,“看来他开发的不错。”
只需一触,便能如此躁动。
陆丰衍挺身进去时,裴思凡彻底止了哭,整个人弓背似的仰起,蹙紧眉头,指尖抠进他的肩背。
她像是被被刺穿了。
陆丰衍显然惊讶,没料到她真没有经历。
那是她的第一次,陶骆怎么也不舍得的第一次,随随便便,交待给了一个已婚男。
耳边,陆丰衍一遍一遍地说着法语,哄着她,而裴思凡像是被扔进了虚境,那些痛苦的迷惘的在记忆里渐渐淡出,身体的感受占领了上风。
陆丰衍是个高手,一副好嗓撩的人思绪随他波澜,一双好手抚的她娇喘不止。
她陷入欲海,同他颠簸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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