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兄开荤了(2 / 3)
常修行,腹中灵气沉稳,不需像寻常孕妇般小心谨慎,可几个月后,又再一两年后,那灵胎总会给他增加负累,还会反过来吸食他的灵力精气,他会变的笨重,会沾染污秽,会平凡脆弱...
都是因为我。
因为我强拉他下凡。
“林栖,上个月教你的那套剑法,你来走一遍,前几天我没看你出手,都不知道你进步如何。”
师兄结束了自己的修行,便望向我。此时我只是师弟林栖。
“嗯,好。”
我提剑上前作势舞起。
我一直都知道我是个于修行上很平庸的人,师尊当时也许真如万老头那般看走了眼才会觉得我有仙缘,是块好材料。
师兄并不嫌弃我,总是不厌其烦给我指导。修长五指覆在我的手上,引着我出正招。
可师兄却没能把我引上正道,涧苍山上唯一的俗人活成了个肖想师兄,奸淫师兄的龌龊之辈。
“林栖,你重心放错了,应该虚左而攻右。”
师兄又靠上我后背,像往常一样悉心教导。
师兄、师兄。
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亲昵,让我以为我可以。
就是师兄也会说的那句喜欢,让我以为我能从中抽出一点独属我个人的份。
师兄好香。
是瓜果花露养出的清新妙人。
我这俗人没有这样的福气,自己在山上热火朝天的开了片菜地,又自己架了个小灶。也许是童年没饭吃过的太苦,上天给了我一双会炒菜的手,能将食材化为珍鲜,避免浪费。
师兄也会来看我在地里忙活,就在一边笑盈盈的立着。
我这师兄,妙处太多,我都晒黑了一层,他还是珍珠般莹润透亮,有时候看我锄地终于累了把锄头架着撑住自己,气喘吁吁站在田里,他也好玩儿似的下来,用那柄仙气长剑帮我松土。
“林栖,师兄帮你。”
如何能够不爱他,他总是对我这样好,好到我都不知道如何回报,让我只想更多更多向他索取,更近更近向他靠拢。
我也会捧着每次自己炒的菜熬的汤粥去给师兄,师兄也会礼貌地尝一点点,肉却是绝对不吃的。
但现在的师兄不同往日,他是有孕之身,就算那是灵体而非凡胎,也是需要生出血肉做载体的,那血肉生长则需要凡人的营养。
昨晚万老头走后,下午又来了一次,像个老妈子一样叨叨,十分关爱地看着师兄,碎碎念了许多医理知识,其中也包括养胎的营养问题,不能像往常一样,只靠花露水果过日子,现在还是肉体凡胎的小小婴儿受不住的,顺便还剜了我几记眼刀。
师兄静静听着,时不时点点头,嗯一声,并没有推拒。
其实有时候我也想,这万老头某些方面跟我还挺像的,他在普华山上自立门派,却只传剑法不授道法,自己虽然靠灵力心法保养的年轻,却不刻意引导徒弟修真,他那边山上比起仙门倒更像个武馆。要不是我跟他互相看不上眼,我又不想离开我师兄,也许就逃去他那里习剑了。
我与师兄送他出山,他却反常的没有向我横眉冷对,而是将我拉到一旁,悄悄递了个块玉给我,跟我念了一个咒,“你收着这个,到时候遇到什么事儿你就把这东西捏碎,我就会尽快赶来。你师兄的脾气你也知道,他一定不想给别人找麻烦,恐怕会自己硬撑,你小子给我机灵点,反应快点知道不,你师兄要是有什么事儿我拿你是问!”
万老头跟交托女婿似的,对我翻来覆去嘱咐,烦得我连连叹气,“行啦行啦,知道啦知道啦。”才终于肯放过我,又自己一个人隐了身形不知所终。
“师叔他...”
我看看师兄,赶忙过去搂住师兄的腰,伴着他朝回走去,师兄初时觉得两个大男人这种姿势有些别扭想往外避开,但又不好意思推开我,就任我这么贴着。
“唉,左不过还是那些道理。师兄,你想不想吃红烧肉?”
“嗯?”
我揽着他去我屋后一个小间,那是我自己私建的小灶,师兄也在这里看过我颠勺烧火,觉得很新奇。我则总把兴起来旁观的师兄往外边赶,这烟熏火燎的,可不敢污了师兄。
今日不知道为什么,我却特别想他同我一处,干什么都一处。
我把小灶烧起来,往里添调料烧肉。
师兄就在一旁看着,时不时笑一下,问我放的是什么。他连那些什么八角啊、桂叶都不认识。
我也觉得好笑,他们修道的总讲出世出世,可我就觉得,你们连入世都不曾有过,出的是哪个世?
像我这样吃过肉喝过酒的,才好意思说我戒肉戒酒戒俗欲,师兄不一样,他从一而终就是一种活法。
可如果是别人,我还敢说吃过我烧的肉一定会念想一辈子,如果是师兄,哪怕此刻他也会赞叹我的手艺,我敢肯定,只要师尊顺利归世,他就会忘了这些破戒的日子,绝口不提我给他烧的这锅肉。
师兄一向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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