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枪下去你可能会怀孕 2(2 / 2)
下下安抚着腹中孩儿,祈祷孩子顺利下来。
如今羊水已破,产道却还未开好。阿澈只能平躺着干熬,人都快陷入昏迷,偶尔因腹中绞痛而稍微蹬腿。
老大夫一边心下焦急,想做些什么,又害怕着那位一直在帘外晃悠的小将军误会自己,又忙唤了人进来,“少爷,夫人已痛了一夜,羊水也消耗了许多,只是产道开拓不足,只这么等着怕是凶多吉少啊。麻烦这位少爷,先喂夫人一点吃食,再用绸缎将夫人四肢束着抬高。一会儿我要为夫人推腹以刺激宫缩,促进产道拓展。”
宋翊知道此时自己也实在做不了什么,只能老大夫说什么做什么,哪怕他看着那老头时不时用那枯枝一样的手去摸阿澈的肚皮和下身心头冒火,也只能忍。
阿澈迷迷糊糊里感到自己脑袋正躺在少爷的腿上,手腕和脚腕都被什么东西束着悬起,赤裸的臀部也因此而向上抬着,内里那难以言说的疼痛也刺激着自己偶尔不由自主地向上一挺腰身。更可怕的是,那老大夫骨骼粗大的双手正一下下在他腹上刮动,配合着身体里那孩子的一点点冲击旋磨,带来一波更汹涌的疼痛浪潮,生生将人痛醒。
阿澈察觉到自己这羞耻的姿态,下意识地挣动起来,被身后的人按回怀里,“乖,阿澈,听话,再坚持一下。等混小子下来,我替你教训他。”
老大夫见他醒了,又探探产口,粗砺的手碰到那花穴肉瓣,激的阿澈身前那根再次吐出点淅沥薄精。
时机已差不多了,老大夫加重了手上功夫,一边指导着阿澈呼吸用力之法。
阿澈觉得此生的力气都快用完,只能凭本能下意识地用力,宋翊握住他汗涔涔的手,希望能稍微给予些支持,一边心疼地为他擦汗和耳语安慰。
那混小子折腾了阿澈一整个晚上又兼一个白天,终于羞答答在阿澈股间露出胎发,老大夫在床的那头激动的喊着让阿澈用力,阿澈听了那猛然上扬的声调,回光返照似的将最后一点力气挤出,老大夫手快地接下婴孩脑袋,抱出整个身子,把这哇哇大哭的小子便要交给外面候着的下人去就水清洗。
外面人一时还没闹明白这是哪来的孩子,刚刚在房里呻吟的那位有是谁,只不过都是被自家主子吩咐来的,只能公事公办,先保住小命,也不敢多言便忙活起来。
老大夫又退回来在阿澈腹上一阵揉搓,一块带着血污的东西缓缓从阿澈身下滑出。
这一场逆天而为的诞子过程,总算告一段落,屋外天都将黑了。
本家的长辈们迟迟等不到宋翊,去请人的小厮又回来报说宋大少爷内院忙的混乱,找不到主事的人回话,还有一盆盆血水直往外端,吓的长辈们还以为宋翊遭遇了什么不测。尤其宋翊生母,一下子哭昏在地,被旁边宋翊的几个弟弟扶起,一大家子就往宋翊的别院里赶。
谁知一大家子人踏进内院,不仅没看到他们的宝贝宋大少爷有何不测,反而一同见证了宋家嫡长子的诞生,生母还是那个他们以为在宋翊心里不过是个玩物的随从阿澈。
一家人大跌眼镜之余,对此也不得不认了。
等阿澈坐完月子,养好了身子,便抱着他们的长子坐着八抬大轿被从宋家本家抬进了宋翊的别院,名正言顺成了宋翊的妻。
阿澈曾经幻想的画面也在未来的某天成了真。一家人和和美美,上慈下孝。
老大夫此后被聘进宋翊院里,成了他家的专属大夫,简直可以说是宋翊家里几年下来人丁渐旺的过程见证者。
后来许多年,少爷还是阿澈的少爷,阿澈还是少爷的阿澈。只是有一点不同,少爷也是阿澈的相公,阿澈则是少爷的妻。他们更是彼此孩子的爹爹。他们是一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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