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枪下去你可能会怀孕 1(2 / 3)
一身红晕、为自己动情呻吟,还将为自己全部占有,满满充盈。
也许是触到了正确的点,击溃了阿澈的所有防线,呻吟略有向哭喊转变的趋势。
可让宋翊不满的是,阿澈嘴上仍断断续续地喊着“少爷”,他抽出沾着黏腻的手指,伸到嘴边舔了舔,俯身去与阿澈唇齿交缠,终于堵上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嘴。
好不容易舍得放开,嘴上仍不依不饶,“我会将你名正言顺娶进门,那时你总该知道要喊我什么。是吧,夫人?”
阿澈此番被哄上床,心内已有负罪之情,此时听了这些话,难以置信与罪恶感并存,又再次开始挣动,“少爷,此事不可...”
可还没等他说完,身下便传来一阵刺痛感,之前顶着他腰部的那家伙现在已闯入他藏匿多年的秘密穴口,他都想象不出来,那样一个粗大的家伙,是怎么通过那狭窄小道的?
那大家伙不满足于只是进入,紧接着便快速摩擦抽插起来,话语和不合时宜的思绪被撞碎,满室里只余情色十足的喘息与肉体碰撞之声。
宋翊被那意想不到的惊喜之地紧紧包裹着,心下飘然,突然就起了些“歪念头”,伸手去点那被精液烫着微微隆起的小腹,“阿澈,你说,如果你这里头吃进了我的东西,是不是就能给我生个大胖小子,那他就是我宋家的嫡长子,我爹娘不认也得认。”
阿澈自己也没想过这问题,此时冷不丁一提,又惧又羞,腹部在一阵更猛烈的冲击下有些痉挛感,下意识又要并住腿根,奈何被宋翊的腰挡着,真是避无可避。
“少爷...”
“叫我什么?!”
“呜....”
“叫我什么?!”
“相公。”
阿澈双眼已控制不住挤出泪来,朦胧里迷迷糊糊却看见一幅画面:他真的成了少爷的妻,与少爷亲亲热热坐在一起,少爷怀里一左一右各抱了一个奶呼呼的娃娃,两个娃娃还都要朝自己这里拱,伸手来摸自己的肚皮,用软萌的童音问自己那是弟弟还是妹妹....
床板嘎吱,阿澈又被翻过来弄了几次,眼前之景虽然已经从房顶换为枕头和墙壁,可脑海里那“父慈子孝”的画面却好像经久不散,连奶娃娃的声音都好像十分真实的在自己耳边响着——“阿爹,它是弟弟还是妹妹呀?”
他也想知道,那里真的会有个孩子吗,他真的能成为少爷的妻吗,他们真的会有那样和睦美满的时刻吗?
另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阿澈,做我的人,给我生孩子,我会好好待你。”
像是信了他的话,阿澈的身体比刚刚放松了一些,还逐渐顺着上面那人的节奏而抬起臀部去迎合。
虽然这只是他们第一次互试深浅长短,阿澈还有个让宋翊意料不到的所在,彼此熟悉又陌生,也实打实的享受到了同样的快感。
宋翊自然不会隐瞒自己的情绪,阿澈虽然尽可能在克制隐忍,可蜷曲的脚趾,附在颈后暗自扣紧的双手,还有那微微摇摆的腰肢,都不自觉出卖了他。
宋翊食髓知味,后来又拉着阿澈做了多次。阿澈表面推拒,最后也变得有些贪恋这样的温存时刻。
宋翊有时还会再提起“孩子”一事,又见两个月阿澈也没什么反应,只当阿澈其实怀不了孩子或是孩子也不什么容易得来的物什,只是两个年轻男人哪里懂得,那些反应也不是什么太快就来的东西,总是要一点点显出的。
而宋翊打好算盘要“求娶”阿澈的法子,也没有他说的那么轻松。
在他们如此这般放浪形骸两个月后,宋翊总算还记得自己的本职,主动请求带兵去清剿长江一带叛乱,只半年就得胜而归,于是加官晋爵,圣眷荣宠。
宋翊一回来,也没先去自己的别院,而是先回了趟本家,仗着自己此时刚获战功,家里也是一荣俱荣,一片欢喜,便提了要娶阿澈的想法。家里人先是一滞,在这接风洗尘的家宴上也发不出火,只想着一个生不出儿子的男人娶来做个妾室玩玩倒也罢了,迟早不还是得迎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入主正室。
可这些长辈都打错了算盘,宋翊不仅认了真地对阿澈好,阿澈还是个世间罕有能生孩子的男人。
还不止于此,连宋翊都算不到的是,他的长子,此时已经在阿澈肚里了。只是阿澈羞于启齿,又兼替宋翊守家的时候,乐的清闲,因为院里没了主子,也就少了许多活计,大可全部交托小丫鬟小厮们去折腾。整个人懒懒的,也不需要多动,且天气渐冷,厚衣服一件件加上来,外人也看不出来。唯一麻烦的是,每次他都需要换身女装从暗门悄悄出去,才敢上街找大夫诊脉开保胎药。
等宋翊回来,好死不死正好遇见一身女装要出房间的阿澈。他看着那因为怀孕有些圆润的面庞,和那十分有误导性的胭脂口红以及黑色斗篷下露出的一席粉裙,一时也没有认出阿澈,还以为是阿澈藏起的女人,又惊又恼之间,正抬手想赏这不知哪冒出来的不知廉耻的女人一巴掌,却生生止在半空。
——那女人,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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