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卫生间里搞被听到(1 / 2)
09
酒吧卫生间的隔间设置得格外宽敞,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旁边的小抽屉还贴心放着润滑液和安全套等东西。
贺丹辰原本以为对方是想迷昏自己,但被抱着跪到马桶盖上,他发现自己没有昏过去,只是没有力气动了而已。
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那双眼熟的黑色皮手套完全遮住了对方的皮肤,将手帕收起来,然后沿着贺丹辰的下颌缓慢往下抚摸,拨开他的上衣扣子,覆住胸肌。
熟悉的下流动作让贺丹辰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他在心里惊惧地喊着“不”,实际上,在对方脱下他裤子时都没能动一根手指头。
心霎时凉透,那时的恐惧再度袭来。
他突然明白,或许上次根本就不是倒霉。
那个陌生人早就瞄准了他,所以这次会明目张胆地在酒吧将自己掳到卫生间,再一次强奸。
被剖开身体的撕裂感让贺丹辰打了个寒颤,他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屈辱,拼命蜷起指尖试图积攒力气。
然而软绵绵的身体是待宰羔羊,是砧板鱼肉。
这次没有用手指扩张,对方拿起了隔间放置的润滑液,似乎挑选了一下,不知道拿了哪一支。
冰凉的液体被挤到穴口里,贺丹辰本能地收缩着臀肉,余光瞥到横板上的空位,心猛地一沉。
这里的润滑液有好几种,而对方拿的那一支带有最强的催情成分。
贺丹辰曾经也将它用在别的情人身上,没过多久,抹了润滑液的屁股就会变得又烫又热,会自发地流水,再清冷的人都会淫荡的像一个婊子。
润滑液被推到体内,肠壁紧张得收缩吮吸着插进来的手指,贺丹辰羞恨于生理反应,也恨透了这个故意羞辱他的人。
究竟是谁?
一个个名单再次在脑海里被不断筛选排除,贺丹辰发觉自己无法找到正确选项,最糟糕的情况是,对方是他根本就不认识的陌生人。
难道是他的爱慕者吗?
贺丹辰从小就不缺爱慕者,也有不少人想把他搞到床上,但他的自尊不允许自己屈居人下,在家世的权威下也没人敢强迫他,渐渐的,就没有不识眼色的人凑上来了。
上半身压在折起来的双膝上,手臂软的像烂泥,被反剪在身后用一只手钳住。
他垂着头,视线局限在雪白的墙壁,拼命想要扭过头也只能看到稳稳站在身后的黑色。
黑色长裤,黑色长袖,戴着黑色手套,犹如一个阴魂不散的鬼影缠了上来,贺丹辰甚至生出了对方不是人的荒诞错觉。
可紧接着,抵住股缝撞进来的粗热阴茎又让他在久违的痛楚中万分确定,这是一个极其强壮的男人。
在润滑液的作用下,这次的进入顺畅许多,只是肠壁还是紧狭,肉柱开拓的过程折磨得贺丹辰几乎要哭出声来。
脱力的药效让他连压抑声音都做不到,微张的嘴唇溢出吃力的闷哼声,无法吞咽的津液扯出晶莹的银丝,直往下淌。
犹如在使用一个性玩具,对方没有半点温存,整根插进去后就开始高频率地撞击。
润滑液让这次的性交少了许多痛苦,甚至很快就带来了极致的快感,没有刻意的摩擦,只是不小心碰到敏感的凸起都会让贺丹辰刺激得硬起来。
可他不愿在这时候硬起来,这简直是耻辱,是将单方面施暴的强奸变成合奸。
不,他是被迫的。
不加抑制而完全泄出来的呻吟也让对方变得格外兴奋,挺动的胯骨撞的穴口发麻,与此同时,催情的成分也在发挥作用,被侵犯的爽意甚至胜过了贺丹辰居于上位的生理快感。
他痛苦地拧起眉头,费力地想要咬着嘴唇让自己清醒,而被手套裹住的指节又插进了嘴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捅的他几欲作呕。
有人进来了,刚听到他们传来的暧昧声就骂了一句“fuck”。
隔壁的隔间门板被撞了一下,那两人也急不可耐地缠在一起,加入淫靡的氛围。
贺丹辰向来都没有被别人旁听的特殊癖好,更何况这是他作为承受方被侵犯,无法求救,反而被当作是娱乐。
他无法接受。
隔壁亢奋的骂声与绵软的浪叫很快被激烈的交媾声覆盖,似乎是要在这种事情上进行心照不宣的比赛,隔壁的门板震的快要碎了似的。
捉着贺丹辰手腕的手掌忽然松开了,他心里一喜,发麻的手腕一时却也使不上力。
身上一轻,两条腿的膝窝被手掌托住,原本跪伏的姿势成了双腿大开,孩子把尿般的羞耻姿势。
贺丹辰头昏脑涨地反应了一会儿,脸色涨红。
他用尽全力反抗着这个姿势,而做出来的动作只是微弱的摇头,摇摇晃晃的视线里,垂下来的涣散目光落到了身体交合处。
窄而红的穴口被完全撑开,退出一小截的阴茎粗硕可怕,在他的战栗中又狠狠没入。
紧实的小腹急促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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