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教室play 真空讲课 跳蛋 桌腿磨茎 抬腿射)(2 / 2)
成功过,真真是神奇。这份感情,宋思安早就放下了,偏偏叶琛后知后觉,她以为纠缠了,拒绝了迟早都会过去,万没想到父母也进来掺和了一脚。
起初被当作情侣间的小打小闹和母亲秉烛夜谈了一回,她气不过大学毕业还被家长追着擦屁股,随手递了几张叶琛以前公调的打码照片,想定义成渣男现行,人品不端的作风问题,然后竟反被塞回一堆叶琛的心理咨询材料。
长篇大论的专有名词和病理描述看得她一头两个大,除了“神经病”这个范范的广义概念,她也就对斯德哥尔摩一知半解了,再没想到单方面泄愤的那几天给叶琛留下这么大后遗症,也给她留下一堆麻烦。
而且她做的“好事”也早被长辈调查得清清楚楚,父亲看似平淡,实则充满压力地告知她,“我可以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但你若不想因为非法监禁唱一曲铁窗泪,这事就自己处理妥当。”
她能怎么办?她也不是心理医生,还不是只好莫名其妙地和叶琛隔三差五约上那么一两次,好叫她继续打着治病的名义再悄悄地发泄发泄满腔郁闷。
这么想着,小腿传来阵阵濡湿的感觉,宋思安一错眼,不知叶琛何时已经爬到自己跟前,正讨好地伸出舌头舔她,他大敞着腿,毫不在意露出被前列腺液洇湿的裤裆,眼睛却眨也不眨盯着那遥控器,如同沙漠中艰难前行的旅人,看见绿洲后饥渴难耐。
她轻笑,“老师这是在求我?刚刚自己不是玩得挺开心?”
说着便把跳蛋的频率调成最低,微弱的震动几近于无,偏抵着体内最敏感的一点细细打磨,似有似无的麻痒反而更勾得人急不可待,盼着一个痛快。
“唔…安安…不够…啊…”叶琛皱着眉,急得眼睛都红了一圈,软红的舌头在宋思安的腿上舔出长长一道水痕,还要乘兴向更深处而去,两根纤长的手指夹住未缩回的舌尖一番拉扯玩弄,他呜咽着,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嘴角淌下,滑过喉结,没入衣领。
宋思安松开,将指尖蹭上的水液在叶琛脸上抹抹,替他解开西装的扣子,果真如同那两位同学所说,雪白的衣领仅裹住锁骨,之下皆是裸露的蜜色皮肤,胸前两颗乳粒硬得像石子。
“狗一般都是怎么解决的?不如老师自己对着桌子磨出来?就像刚刚那样?”宋思安对着眼前的桌子努努下巴,发起一波问题三连。
见叶琛一下愣住了,她不耐烦地踢踢他的屁股,示意他快点,然后退了两步,背墙而站,等着看热闹。
叶琛喉结滚了滚,膝行两步靠得更近,他垂在身侧的手缓缓伸到前面,拉开拉链,没有内裤兜着的阴茎得见天日,深红的一根,颜色还算讨喜,尺寸也很壮观。
他一手扶着前排的椅背,一手扒住桌面,慢慢直起身,鼻尖凑近手的时候下意识地翕动两下,许是闻到了那股来自己身的淡淡骚味,他羞耻地涨红了脸,立刻偏头去看宋思安。
宋思安刚打了个哈欠,没注意到他闻东西的动作,对上他的视线,询问地挑挑眉,叶琛吁了口气低下头,臀部微微收紧顶起了胯。
桌腿都是铁制的,冰凉的金属贴上他炙热的阳具带来好一阵慰藉,叶琛满足地喟叹一声,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顿了顿,他紧贴着桌腿沉腰,提胯,上下起伏不定,一声急过一声的喘息在重复的摩擦中喷出薄薄的雾气,寒铁磨得温热,不如一开始那么沁人心脾,但很快叶琛就开发了新的项目。
桌子的高度设计得很是巧妙,叶琛完完全全跪着直起上半身时,乳头正好对着桌面,长久以来的使用让它失去最初的光滑,桌角包浆的清漆蹭掉后露出里面的原始木料,经过磕磕碰碰又带了细碎的木茬儿,只要找准角度,这磨损的桌角正好顶着乳头中心,稍一使劲乳晕都能包住。
他被情欲吊得太久,本身又是极喜欢激烈淫巧的手段,他用了七八分力气,上下都没怜惜,自顾自的亵玩磨得两处都泛着不正常的淤红。
“唔啊…好爽…哈嗯安…安安,呜乳头…乳头要掉了…啊嗯…啊要射…哼嗯…安,想射…”
谁能想到十几分钟前衣冠楚楚,在讲台上高谈阔论的男人,这会儿褪去伪装,一脸淫乱地在教室里,在曾经的学生面前磨茎磨乳呢……
“射吧。”叶琛早就到了极限,他现在被调教得已经是没有宋思安的允许便射不出来,憋得浑身抽搐,乳头和龟头磨出了血丝,任凭如何努力,除了清亮的前列腺液,竟是一点粘稠的东西都没有。
这会得了宋思安的同意,他只觉精关一松,液体争先恐后涌进狭窄的通道,像是怕她看不清楚,他扭曲着脸突然又夹住屁股,侧过身对着她翘起一条腿,才彻底放松管制。
大概憋得狠了,浓稠的白色液体一股一股喷出来,像母狗尿尿一样,断断续续地射了十来股,他才喘息着停下,留下一地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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