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正盛的小公犬(公共场合性/交)(1 / 3)
于是,又变成了只有他们两人的场合。
虽然很熟悉,但沈雪泷却如临大敌,丝毫没有在假日出来放松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满头冷汗的紧绷。
每打几个回合,他就要别扭地夹着腿,装作不经意地稍事休息,甚至还要假借去捡球,慢吞吞地走动,缓解穴肉黏糊而酸麻的苦楚。
——好难受,几乎要吐出来了。
不知道贺胤选的到底是什么奇技淫巧的款式,又长又粗,抵着穴心,几乎要把那里的嫩肉都给磨破了。
关键是,它居然还在窄道内自体发热,表面旋绕着成圈的螺纹和陷槽,凹凸不平的,还在精力十足地突突弹跳,时而“哧溜”一声钻进肚子深处,骇人得很,似乎连小腹都隆起来了一小块,弯腰躬身的时候,触感尤其彰显,快要把私处蹂躏成了一滩脂红软酥的潮泥。
“三、二、一。”
指根发力,向上投掷,楚星承又发了一球。
矫健的足踝轻盈地弹跳起,劲瘦而有力,摆动时像光泽莹润的羊角骨。
沈雪泷努力地打直手臂去接球,但肚子里的混账玩意百般刁难,突然发作,毫无预兆的便“嗡嗡”叫唤起来,幅度渐次提升,恐怖地在体内诱发小规模的地震。
耳际蜂鸣,他一下就松了劲道,竟是软身跪坐在地上,捂着肚子便面红耳赤地发起抖来,鼻腔里逸出半融化的泣音。
“嗯……哈呃……”
肠肉被摩擦得咕咕作响,黏膜间迸出的淫汁越攒越多。
穴口被刺激得疯狂皱缩,成团的蜜液汩汩而下。
“不行,我、已经……”
他能很清晰地感受到后臀的湿漉,裤缝正中洇开一线湿痕,就跟尿了裤子相似。
幸亏他穿的是深色的裤子,湿了一小团布料的话,小心一些走动,还是能勉强瞒天过海的。
但鲜明的腥涩味却昭然若揭,直指谷间淫靡的秘密。
“你怎么了?”
少年扔了球拍,朝他这边走过来。
脚步轻盈,烙在耳边却宛若末日的钟声,沉沉地敲在耳畔,步步逼近,让沈雪泷害怕得如芒在背。
“没,没什么,我好像吃坏了肚子……”
眼前浮起泪雾,白皙的面庞涨得像只粉皮苹果。
他难堪得要命,声线抖得七扭八歪,偏生在这个时候,慌乱的视线四处游荡,又扫到了那个害他众目睽睽出洋相的身影。
穿着灰色兜帽短袖卫衣的男孩置身于树影里,好整以暇地靠在树干旁,捕捉到他慌张的视线后,居然还向他挥了挥手,掌心里攒着的粉红色遥控电线一晃而过。
“两个人都同时吃坏了肚子?”
清冷的声线充斥着将信将疑的猜忌,对这个答案感到困惑,但主人还是选择过来搀扶他。
“你……”
抱起他的瞬间,黑发少年才发现他的异常——
如果说是腹痛,这表情似乎有点过于煽情了,眉眼潮湿和苦闷,蕴藏着暧昧不清的东西。
只要是经历过梦遗的男性,都知道那是熊熊燃烧着的、变质的肉欲。
噼啪的火苗顺着那水汽缭绕的半阖眼睫、沾汗粘结的额发,以及透红高热的颧骨攀爬过来,应声而落的,是一滴滚烫的水珠。
它圆圆地坠滚而下,最终停在了触碰到那洇着浅粉的侧颊的甲面上。
楚星承的脸色变了,触电般松开了手,条件反射地去跟着身前人的视线往网球场外面看,他不明白竹马为什么突然惶恐得如遇天敌。
肇事者大概早有预料,泰然自若地把兜帽戴上,双手一拉两侧的系带,再加上通身的宽松运动系打扮,完全就是面目模糊的普通青少年,隔得远了,又在斑驳的树丛阴影里,乍一眼就连熟识的人也判断不出身份。
“你在看什么?”
清隽的面孔神色不耐,逐渐失去控制。
说话的时候,连腮帮的肌肉线条都绷紧了,吐息也一并加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
楚星承满目疑惑,想拨开那汗湿的前发,去仔细辨认他的表情。
“不要碰我!”
沈雪泷却倒吸了一口冷气,那冰凉的湍流窜到天灵盖,唤醒残存的羞耻。
像野性未退的雌兽一般,在众目昭彰的公开场合发情——
他一想到这里,绷紧的丝弦噼啪断裂,瞬间失去了正常行动的理智,吓得整个人从地上弹起来,脑袋撞上了朝他这边靠过来的峻挺鼻梁。
“咳、唔……”
少年闷哼着,捂着鼻子,往后趔趄了一步,被他陡然的抗拒慑住。
半晌,楚星承才怔怔地低头,往裹满热意的掌心看,满指头的红殷殷,是被重击而下流出的鼻血。
“对不起,对不起!”
语无伦次地,他弓着身子不停道歉,跌跌撞撞地往后退。
神态凄惶,如同小偷潜入私宅,却被主人捉了个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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