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又没写什么有用的(肉渣算不算)(2 / 2)
可能是大姨妈将近,这几天宁子安的乳肉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接近女生的A罩杯。变态也看出来了,越发兴奋,粗喘着问他:“怎么变大了?……会出奶吗?让我吸吸……”
宁子安感到不适,动了动身子,怕男人又擦枪走火,便决定继续刚才的话题:“别闹!我说认真的,医生说了什么?”
变态没吸出奶来,就开始舔弄宁子安白皙的肚皮:“唔……让我想想……他说……除了你,无药可医……”
宁子安生无可恋,浑身酸痛动弹不得,布娃娃似的由着男人乱亲,盯着眼前的黑暗放空大脑。
变态的脑袋依旧在他赤裸的胸前乱拱,下体色情地在他大腿根处磨蹭,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医生告诉我……你必须去找宁子安,让他把心给你,你就能痊愈……哈哈……”
宁子安有被这土味情话所囧到,他轻快地说:“好啊,可以啊,你告诉我你是谁,我帮你治。”
“不行哦,告诉你,你就会跑得远远的……”
咂咂接吻的回荡在整个室内,气氛淫靡起来。
宁子安突然想起了变态蝴蝶骨下的那道疤,如果没记错的话孟羽也有一个,那是有一年岛上的少年被直升机带去原始部落做实战训练,原住民的一根箭正好射中了孟羽后背。
是吧……大概是吧……
他喉珠颤抖,哽咽了一下,动了动嘴唇,道:“孟羽。”
身上的男人僵了一下。
宁子安接着问:“是孟羽吗?”
话音未落,男人便脱口而出:“不是,你猜错了。”
被爽快地否认之后,宁子安自嘲地笑了笑,心想也是,怎么可能是孟羽。
“那你是……”
还没问完,床头柜上的手机便“嗡嗡”震动起来,男人从宁子安身上爬起,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往阳台的方向走去。
压在身上的大山终于起了身,宁子安只感觉全身轻松,就是有些冷。
他不知道那手机是变态的还是自己的,只能聚精会神,竖起耳朵听着阳台上的动静。
“咔”。打火机点燃的声音。
男人应该是点了一支烟。
而孟羽是从来不吸烟的,至少在宁子安面前没有吸过。
变态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怎么了?”
那边说了什么不知道,反正时间蛮久,叽里呱啦一大串。
男人道:“不方便。”
“……没有。”
“什么时候?”
这通电话接了至少二十分钟,而且内容模棱两可,宁子安听不太懂,应该不是打给自己的。
他应该是快来大姨妈了,再加上身体被N次摧残,乏得很,最近跟个孕妇似的,说睡就能睡着。
好在睡着的时候,男人并不打扰他。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敏感起来,有点想哭。
宁子安闭着双眼,呼吸逐渐绵长。
而另一边的男人挂断了电话,把烟掐灭,回到卧室里盯着宁子安被蒙住双眼的脸,眼眸深沉,呆呆地站了半晌。
宁子安不安地动了动,嗫嚅着道:“孟……我……”
声音跟空气一样轻,几乎微不可闻。
如果不是变态一直在凝视着宁子安,压根不会注意到。
——砰,砰,砰。
男人的心跳瞬间停止,反应良久又开始疯狂跳动起来,格外剧烈。
心中的喜悦像小鹿一样在肋骨下方乱撞。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想要去摇宁子安的身子,又硬生生停下手臂,转而去摸宁子安的脸颊。
“……你说什么?我没听到。”
害怕吓到睡梦中的人,他压抑着声音,嘶哑又急迫地催促着。
“喂,再说一次。”
宁子安有被烦到,腿跟抽筋了似的冷不丁地弹起,膝盖猛地撞了下男人的侧脸,直接挂到了男人的肩膀上。
“……”
变态面无表情,把那只左脚塞回了被窝里。
这人刚刚说的,不会是“孟羽,我操你妈”吧?
可抬头看看,冷色的床头灯下,宁子安的脸颊被映出了陶瓷般的柔光,抽抽巴巴的领带早就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这会他睡得不怎么安稳,动了动脖子,一滴泪珠就自鼻梁的一侧滚了出来,划出一道晶莹的水痕。
变态把宁子安的手松开了。
他拖着那双手包在手心里,低头吻去恋人滑出的那滴泪,咸咸的,像十年前岛边的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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