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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你呀我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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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的呢喃缓缓低诉、那些个被深掩在心底的陈年郁苦。

“...我知道你从小就喜欢他、讨厌我,对不起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可我爸妈以前都收了你家的钱了...如果我没能生下孩子再走他们就会变成违约吧?”

“家里的条件又那样...我不希望他们赔不出钱去坐牢...嗯、虽然我也好久没见过他们了,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住在那里?还记不记得我...?”

“这个孩子再过没多久就要出生了,你就再忍耐一下、让我还能再看着你一下下吧,以後我的喜欢就不会再烦你了。”

“打扰了你们那麽多年真的很抱歉...他真的是个很好的人,你们以後应该也会更好更好吧?”

“所以别不耐烦我了好不好?我只是...害。”

我呀...

β轻手轻脚地替熟睡着的α摁好被角又看了对方良久复才睡下,这一切都是那麽小心翼翼就彷佛怕惊扰到了枕边人的长梦。

无人回应的叹息被溜入卧室内的晚风吹散,终是融淀进了比之夜色还讳莫如深的一双寥冷眼眸中。

荷谢枫红那会儿,安长岁顺利的生下了他俩的孩子,是个健康的小男生。

小孩甫一出生就被确定是同他父亲一样的顶级α,这让泠家上下都乐坏了,毕竟未来的家主年纪尚轻却已有如此优秀的子嗣,家族也无再有後继无人的隐忧,那些个长辈们心中多年来悬着的大石总算可以落下了。

圆硕的肚子消失了,徒留下一道清晰的术後疤痕,狰狞的占据在安长岁肚腹上,时不时传来一丝抽疼与伤口逐渐癒合的麻痒感都在提醒着他里头曾孕育过一个生命。

安长岁由衷的替他们感到高兴,毕竟那也是他辛苦怀揣了十月怕摔着疼着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宝贝呀。

看着前来大宅祝贺泠泉的家族喜得麟子的宾客来了一批又走了一批,从嘈杂的熙嚷纷乱又逐渐恢复成了往日的宁静。就这麽过了两月有余,直至安长岁产後修养完、伤口也恢复得差不多却仍旧没人来通知他赶紧包袱款款将之撵出大门。

秋眠冬醒,窗外的绵雪细细簌簌地纷落。

自此往後揣抱着儿子手忙脚乱的照看小家伙成了安长岁每日要面对的新课题。

也不知怎麽地,孩子出生後本应随候在大宅的保姆与乳母都始终迟迟未出现,家族中其余人等竟也无人对此提出异议。没办法,为了不让儿子饿着,於是β只能在谘询过医生後硬着头皮用粗笨的大手依着教程,胡乱地捏拽生产後变得丰胀润翘的胸脯,但不得章法的动作除了让那对软乳更加胀疼外并无对泌乳有太多作用。

最终安长岁只能强忍着羞赧的耻意,臊眉耷眼地捧着一对胸乳凑上前,低软着声嗓求着他的α帮他疏通滞塞的乳孔,好赶紧将里头蕴藏着的奶水哺喂给襁褓中的儿子。

挑压揉按,蜜麦色的乳肉在素雪般的灵活修手中被蹂躏成各种形状,又胀又麻又痒又疼的百般滋味让安长岁只能仰头在喉咙里闷出声声咽呜,全靠着身下端坐得笔挺的α支撑才不至於从对方身上狼狈地摔下去。

胸乳被捏弄得发热酸胀、蜜里透红的肌色衬着始作俑者的雪肤形成的鲜明对比使那画面尤为的欲色诡艳,偏生此时的β仍然一脸似懂非懂憨懵未了的模样,全然无有身为人母的持稳自觉,只管焦心地扎动软泥似的悍实身骨还迎闪躲着让人颤栗的酥靡欲融之感,软了腰骨洇湿了下身。

他太敏感了,一点儿撩拨都经不住,就连推拒都似透着邀请观客恣意享用的讯号,活该总是只能任人予取予求吞拆入腹连骨头渣渣都不剩,涓涌的馥甜初乳也不知是便宜了谁的口。

“你、你不要这样...唔啊!...轻、轻一点好不好?...留一点给、给宝宝...好痛好胀呜...”

待好不容易伺候完一大一小吃饱喝足安长岁也仍不得闲,还得将儿子圈在怀里又搂又摇个大半天,细声软语、好话哄尽,这位精力旺盛的小祖宗方肯娇气地哈出一个飘着奶香味儿的呵欠,看了眼他那笨拙局促的生母才肯勘勘阖眼满足地睡下。

一切收拾妥当後累得安长岁够呛简直比参加完一场铁人三项还累,他上下眼皮都忍不住要相亲相爱黏在了一起。抱着稚子困顿的浓浓睡意席卷而来,β脑袋一歪搭也没精力去注意身旁坐着的是不是总拒他於千里之外的α,就那样枕靠着青年的肩膀沉沉睡去。

始终静默未语的α看了眼那个即使当了母亲却依旧钝涩不冥的β,长睫遮盖住了眼底的片涌情绪,除此之外就再无其他动作,没人能从他寡淡无波的画颜上得知心中所想。

又或许早在未察之时秀致的天平便已让兜载着的俗梦逐渐倾斜了平衡,却鬼迷心窍的无人愿意将其摆正,将错就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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