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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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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秦芳好从公寓大床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贾晨已经走了,浴室看起来没有用过的痕迹,那个胆小如鼠的家伙多半是怕了自己,不敢撞上清醒时的他。估计走得时候,连自己射在他肠道里的精液都来不及掏干净。一想到,昨晚一夜情的男人,还是自己准备发狠报复的情敌,前后两个穴里都含着自己的子子孙孙走在路上,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流出来,把男人大半个屁股给弄得湿潮粘滑。秦芳好的心情便有些说不清的复杂,该死的,不是说好要替文傅报仇嘛!找人轮奸贾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怎么自己脑子一荤和人搅上了。

他现在是有些气闷又满心厌弃的,既是对贾晨别有用心的下贱勾引感到担忧,又是对禁不住诱惑的自己懊悔难平。尤其是现在浑身清爽舒畅,性事上得到充分满足的愉悦感不容忽视,他只能更多的埋怨不会管理公司,但伺候起男人却得心应手的贾晨。

手握电动剃须刀的秦芳好不自然的回想起贾晨被欺负到极点时面红耳赤的用嘴帮自己梳理耻毛那一幕,他倒也没有想到,贾晨还真的能忍,花了足足二十分钟把自己被淫水泡成一绺一绺的耻毛一点点的舔化开......想着,秦芳好面对镜子的手稍稍一抖,下体又腾起一股小热潮来,但很快便被理智压制住了。

“贱人——”半晌,秦芳好从牙缝里挤出两字。

走了都不安生,昨天就该先把贾晨捆起来再说,到时候看他还能往哪里跑。

贾晨是特意赶在秦芳好没睡醒之前溜走的,因着害怕,他一背过身就不敢再回头看青年一眼,生怕望见那人鹰隼似的利眼似笑非笑的瞧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他是个怯懦无能的人,偏偏还天真单纯的要命,要说三年前他可能还会稍稍硬气一点,生意场就是无声的战场,虽然不见有多激烈,但最后都是讲究成王败寇这个道理的。接受这种既定的规则是他无可奈何却又不得不从的宿命,但在被段文傅养着的这些年里,他除了在家里做饭洗衣、玩乐消遣外,便再也没有接触过商场的残酷法则。换句话来说,就是他已经被段文傅给喂傻了,无论是心理防线还是那点微末能力都已经被三年无所事事的安逸消磨殆尽了。

段文傅也乐于把他往废物一栏上养,便总是抱着贾晨一边吓唬他说某某企业因为不出众的富二代领导人做出违背市场的错误决定而赔的血本无归,一边又不断的挑剔着贾晨在公司的错处,危言耸听般的说他当时的决定有多么惊险,倘若不是自己力挽狂澜,怕是又要亏本。长此以往,便把贾晨吓得不敢再在公司的重大方案上做决策。但仅仅只是这样,对于段文傅这种野心家来说依旧是不够的。

只要贾晨在公司一天,他便继续寻找着贾晨的错处。也不在人家面前明说有哪里不好,只是当着贾晨的面眉头紧蹙,间或不赞同的摇摇头、叹口气。时间一长,贾晨对于自己的决策便总是不够自信,到了给公司采办景观植物时都忍不住下意识去看段文傅的表情,得到肯定些的微笑才敢明确下达指令。

后来,贾晨索性便玩物丧志了,也不去公司了。

整日窝在家里,恬淡安逸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公司也被段文傅打理的井井有条,甚至扩充了许多,股价也有所上涨。

然而,即便他已退居幕后,段文傅对他的挑剔和指摘也从未结束。

段文傅从来都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品味高雅到略显挑剔,一丝不苟的性子也令人生畏,还有些不为人知的小习惯。以前家里的老保姆就极其不得他接纳,但因为是家里几十年的老人,才一直忍着不说。换了对他格外宽容和崇拜的贾晨,便再也没了收敛。他素来都不是那种发起脾气来便要掀起惊涛骇浪的人,而是浅浅的流露出不满,只靠一些微表情来表现。吃到不喜欢的东西就不愿意多嚼两下,只匆匆吞下去;看到要穿的衣服掉地上脏了,就不愿意再捡起来,非要重新洗过;历来不肯用手穿鞋,把手指伸进带有体温的鞋子里就心里难受;还有,他许是之前在家里被所有人的目光聚焦给惯宠坏了,受不得别人过多的忽视与刻意顶撞。

一开始,贾晨也被段文傅不满的低气压折腾够呛,但好在,他从小活在父亲的阴影下,对一些过于苛刻的命令都比较习惯去接受而不是提出质疑和反抗。被挑刺和嫌弃也算是习以为常,从来不思考是不是对面做的太过火,而是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也不管这到底合不合理。

他会花时间将段文傅不愿意又必须得吃的食物做的柔软适口,也会周到的将青年要穿的衣服都归置好,每天接送的时候必定会主动半跪下身为对方穿鞋、脱鞋。

如此顺遂体贴下来,段文傅被侍候得舒服了,倒少了许多龃龉。

贾晨原打算凭着这点情感再去求求段文傅,至少,把父亲创立的公司的名字要留下来,其实换个人经营也没有关系,反正自己也不是做生意的料子,换个厉害的领导人反倒更贴近父亲的意愿。

打定了主意,贾晨离开暂住的旅馆,徒步走到如今段文傅新搬进去的公寓小区。

耸耸鼻子,也有些许心酸。之前段文傅都是和自己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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