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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的真身被发现就是个早晚的事,更别提他是个傻的了。丝毫就不会掩饰自己,沈清砚忘了亲他触发系统,他也憨憨的贴了上去。若不是被及时拉回来就险些暴露了。
但这些看似周密的掩饰却也维持不了多久,家里的保姆是什么姿容形态,沈清词不可能不清楚。更遑论是已经水乳交融了无数次的枕边人了,乞丐的身子摸起来的触感早已刻守于心,就算他记不清乞丐的脸,也依旧对乞丐上起来舒服这件事印象颇深。
最先引起沈清词疑惑的是乞丐时不时有些憨娇娇的举动,他不会看人的脸色,也不会想方设法的揣测他人的念想,蠢直的有些只凭本能做事。
有次乞丐在沏茶的时候,动作不慎烫伤了自己,却没有第一时间做防护措施。,而是呆愣愣的望着手上绯红的一片不知所措。
“主人——”
直到弟弟沈清砚出现,乞丐才有了表情,一个已经成年的大男人竟然哭到不能自已。沈清词在此时便就对乞丐多加鄙夷,觉得这么个傻子招进来是做慈善的吗?他甚至有些不能理解弟弟的决定了,或是想要干脆不顾弟弟的决定把乞丐赶出去算了。
见到弟弟面色和煦的从口袋里掏出块糖放在乞丐掌心时,沈清词更是觉得乞丐碍眼无比,要知道沈清砚根本就不喜欢吃甜,口袋里怎么可能会时时刻刻装着那种女生喜欢的东西。所以这是为谁准备的自然不言而喻。他眉头一蹙再蹙,怎么也想不到乞丐有什么好的,竟然能勾到自己的弟弟。他是凭的什么?
凭他那对下流的奶子吗?
还是凭他的屁股,他的屁股自己摸过,又软又翘的,无论怎么用力打都不会变形......
沈清词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他脑子里现在在想些什么,充血的眼珠子目不转睛直向着乞丐紧实有肉的三围上转,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怎么可能见过乞丐的裸体呢?明明应该是弟弟才对的——但无论怎么想,每天晚上和自己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就是对不上号......
每当沈清词想要细思的时候,都会觉得脑袋里像是被针密密麻麻的扎着一样,再难前行。
在沈清词低着头,兀自和脑袋里的隐隐作痛做搏斗时,他捧在心尖上上舍不得放的小弟正笑容下流的抓揉着乞丐浑圆的翘臀。
乞丐倒是懂事,眼中尚且含着泪水,仍旧不忘帮沈清砚解决麻烦。“主人,又要亲亲吗?”言下之意便是又要脱光光去伺候另外两名男子,乞丐虽然傻了点,但也不是什么都没感觉到,其实在第一次被两人口口声声喊着‘清砚’之时,他脑中便就有了一个懵懂的概念。
他知道,除了主人以外,另外两个经常出现在家里的男子和主人的纠葛绝对不浅,所以他会很乖的应下那个本不属于自己的名字。
“不,现在不用亲了。”
沈清砚大力掐揉的动作丝毫不见停歇,甚至隐隐有了过头的迹象,他会随性的停下原本规律的动作,改成掂量一般的姿态,用手感称起男人的密臀。时不时还从喉头滚去一声轻笑,调侃男人怎么吃的怎么好?这屁股根本就握不全,还有些重的压手。
乞丐哪里听的懂这些话,只是嘿嘿的陪着傻笑,这让他显得更蠢了。
他不太希望主人揉的太用力,毕竟他的肉屁股昨天已经被大少爷和黄少爷给掴肿了,现在前面的肉茎也还有些痛,根本就受不得太大的力道。
好在沈清砚一直觉得乞丐脏,倒也没有真的亲身上阵。这会儿揉够了就收了手,放乞丐去打扫卫生。
之所以会觉得乞丐脏,倒不是因为沈清砚这个人过于清高傲气,看不起那些普通阶级的人,而是该怪乞丐自己。
也不知乞丐这个人是天资卓越还是当真淫荡,除却开苞那次沈清词和黄庭生做的狠了些,见了些红,之后的性事里,乞丐虽说略有抗拒,但只要被野男人们的臭屌艹进去之后,就忘了东南西北。
甚至有几次,沈清砚还亲眼目睹男人巴巴得张着腿,求别人不要走,人家要抽身离去,他还委委屈屈的哭了出来。
勾得那人恨不得再立起来,也勾的旁人颇具宠溺意味的将滚烫灼热的下体往他手里塞,一口一个乖宝宝的哄着,还真当他是根菜了。
这桩桩件件的妥协顺从,无一不叫沈清砚心生疑窦,让他生出阴暗的想法去揣度乞丐的前半生——是不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要不怎么能如此轻易的就适应了频发的性事,还能自发自觉的从中汲取快感。
这个老男人,绝对不是个干净的好人家出来的。
沈清砚望着乞丐被艹干到失神的痴呆样做出结论,又不禁想,反正都已经脏成这样了,当做飞机杯来使用肯定也不过分吧!然而想归想,有些洁癖的沈清砚到底是没对乞丐出手。
这也不知道是乞丐的幸事还是不幸,假如沈清砚没觉得乞丐脏的话,可能也就不会在之后拿乞丐去待客了,但退一万步讲,沈清砚的本性到底是自私且倨傲的,哪怕乞丐在他心中被认定为干净,也难保乞丐日后的悲惨命运和他脱得了干系。
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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