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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被投入战斗的人(春梦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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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沙德早就在白狼的怀里醒了,他察觉到安离开,但没想要站起来挽留或者继续吵架。其实他早就过了会对安大呼小叫心怀怨恨的年纪,只是见到狼人那副对安珍重的样子,免不了有种过期已久的感同身受。

“你几个小时前还说过绝对不会失去理智了。”白狼蜷成一个圈,把吸血鬼围在身子中间保护,现在亚沙德正旧疾发作,没办法说话,也不能视物,听力也只有一半。这些症状对应他身为人类时被太阳神教施以的酷刑,它们本应在亚沙德被转化成吸血鬼之后痊愈,却不知为何,像这样在情绪激动时偶尔复发。

而且几小时前他刚刚发作过,就是因为安对于伊格的态度让他想到曾被抛弃的自己,他之前是假装喝酒然后跑到地下室找白狼调节,算是骗过了安,谁成想几小时后因为同样的原因,在安面前又发作一次。

亚沙德整个人躺在白狼的肚子上,乏累得很,四肢沉重得抬不起来,但不耽误他和白狼互怼,“我几个小时前根本不能说话,所以不算数。”亚沙德脑内传音给白狼。

白狼用额头顶了他一下,“不许糊弄神明。”

我连太阳神都能糊弄,更何况你这个来自草原的小狼神。亚沙德翻了个身,但没把话传音出去。

他沉默了许久,感觉沉睡咒的效力逐渐增强,“带我回去吧,太阳……很晒。”他在心里说,声音传进魔法的另一边

白狼——塔拉的身形在一片白光中融化、缩小,变成人的样子,他不太舒服的理了下领子,随后抱着可以说没什么重量的吸血鬼平稳地传送回那座尖塔。至于和他们中途分道的魔法师……塔拉表情复杂地看了眼窗外,天际线上盘桓着来自龙的魔力浓重到像一片积雨云。“希望他要做的不是什么太出格的事情。”不然亚沙德怕是会发作到双目流血,塔拉摸着亚沙德的额头叹着气想到。

安倒是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至少现在,因为他头疼还恶心,感觉房间在扭曲。自己晕了可能有十几分钟,还好倒下之前他给自己上了一个固定枷锁,保证自己就算失去意识也必须倒在原地,不然他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堆尸体中间就不好笑了——虽然这件事并没有真正发生过,但因为他的固有技能残血狂暴,他时不时就会做这样的梦。

他颤抖着双手,胡乱抹掉鼻子和嘴角的血,如果不是没有别的路径进入这里,他不应该传送的,传送会叠加多层伤害,安现在所有内脏像是被扯开打结再拿锯子慢慢锯开一样,疼痛在迅速累积。

安试探了房间内部,因为房间是在空间夹层内建造,所以坐标一直在改变,有一部分会伸出这个要命的结界外,能让他在躲藏期间好过一点。总之还是有一个好消息,房间里伸出结界时间最长的地方正是卧室,再精确点的好消息是——正是卧室那张靠墙摆放的双人床。

自己喜欢很大一张床的很小角落这一点,还真是二百年一直没变啊。安把自己丢到床上去,弹簧床发出吱呀一声。

不知道利塔和伊格那里什么时候能结束,安瞪大眼睛盯着天花板。这会儿坐标应该正好在结界外,他感觉轻松不少,那种搅动内脏一样的疼痛和肺部的不适感也不再逼迫神经。大概是身体上的轻快导致精神也随之松懈,安居然躺在床上睡着了。

但他没能睡多久。

似乎是坐标又移动回了结界里,那种不适的疼痛和眩晕让他太阳穴发胀,但同时另一种从脊椎向外扩散的痹麻覆盖了这些痛苦,在向上蔓延安抚着他正一跳一跳地疼痛着的脑仁,安舒服地长叹出一口气。

但另一波疼痛又窜上来敲打他的神经,安疼得收紧手指,抓住手中一团毛绒感的东西,这时候这团毛绒绒的东西好像发出了声音,一声绵长的转了几个尾音的呻吟,安僵住了。

他终于反应过来他在干什么。

他身下有一个人……或者说,狼人,而且是他最熟悉的那个。狼人趴在他身下,他的手死死按住狼人的脑后,另一只手揪着狼人的尾巴,把颤抖的狼人整个压进被子里,而那种能压制住头痛的酥麻感则不必多说来源于哪里。

安可以清楚的意识到,是梦,可过于真实得不像梦,而且他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他也不确定这种暴力倾向的行事作风会出自他自己……

这双手实在非常粗暴,他揪住狼人的头发提起来,让伊格能够在这种攻势下叫出声来,他不想听狼人的呻吟被埋在枕头里,这样不够尽兴。这副快感对中途附身的安来说非常刺激,但对这个「安」来说像是隔了一层纸,很薄很轻,却捅不破,只能让烦躁感徒增,而疏解的方法是靠变本加厉地施加在伊格身上的侵犯。

安想阻止他,这样的行为只能让伊格更受伤害,可只在梦中的安做不了什么,顶多让自己不去看罢了,而快感还在梦里洗刷他的理智。

梦里的魔法师像是无所谓伊格曾经受到的伤害一样,使用狼人如同使用一个随便什么的性道具,肆意在狼人身上留下掐痕咬痕,玩弄狼人的耳朵和尾巴,娴熟地揉弄狼尾和尾椎连接的地方,伊格颤抖地塌下上半身,一双狼耳紧紧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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