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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痛苦可以轻易结束(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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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是他感觉心里有些疲惫。伊格捧着他那根东西又舔又吻,时不时含一半进去,但又不全含进去,好像稍稍深一点就会反射性后撤开始压抑不住的干呕。来回几次安也硬不起来了,他撑起身子,摸着伊格埋在他胯肩的发顶,和那双可怜兮兮垂下去抖个不停的狼耳。

“够了,伊格。”

狼人红着眼睛抬起头,唇边还挂着涎液,“求求您……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安感觉一阵说不清的情绪从四肢涌上头,一阵痛,一阵冰凉,还有令他难堪的情欲翻腾着。安感觉到他在和狼人共情,这个技能触发的完全不是时候,但至少能让他理解一点伊格的心理……如果在这里被操了的话,多少只能算是旅行开头的情不自禁,不然他就要一直想起来他在这块昂贵的陌生的地摊上被迫发情,淫水流了一裤子。

“你真的讨厌亚沙德啊?”在安梳理情绪的时间,伊格又把安的阴茎吞进了嘴里,这次安没有阻止他,让他松了一口气。狼人含着那根东西完全没有张嘴的余地,只能含含糊糊用鼻音回答了一下。

“没有讨厌?那怎么这么在意他的想法。”安从容地理着伊格的头发,目光毫不遮掩地打量着伊格。他不是没见过伊格被情欲控制的样子,但那大多不是因为他,而是一些遗留问题,而现在安差不多明白了为什么狼人受到的折辱格外的重。他吞着自己的性器的样子格外认真,但最后那点羞耻和自暴自弃让他身上有种引人注目的脆和强矛盾的并存着,狼人面孔说得上硬朗帅气,淡色的眼瞳和眉骨上打下来的阴影让他看起来气质阴冷,可若是俯视这个狼人……就会觉得他只是一只能够随意被人玩弄的小狗狗。

安被久违地勾起了一点点阴暗的施虐欲,说起来奇怪,狼人最容易被他折损的时候他毫无感受只有心痛,而现在体会到了对方作为狼人的力量他反而泛起一股征伐的念想。

伊格努力吞着安的阴茎,他有那么一丁点后悔,安看着这瘦瘦小小一个人类,怎么东西这么大……他低着头,不能吞进去太深,但随意动一下头,那根与魔法师身量不符的大家伙就会因为长度轻易顶在他咽喉深处,让他生理性地干呕,但这样会让安爽到,他能听到安因为这样的叹气。他顶着羞耻感继续卖力地吞咽着,一直到不知是什么情绪的还是生理反应的泪水盈满眼眶。

高频率的深喉让狼人感觉窒息,但窒息的濒死感和抽搐依旧被忠实运行的淫纹转换着,伊格心下一片悲凉,他越发快地摆动着头部,窒息和那股快感握紧了他的心脏,他在这种因缺氧而倍增的快感里无法自拔,是了,就是这样,他只靠着给别人口交就能高潮,现在安如果随便碰他哪里他就能流出水来,随便用什么东西捅他一下他就能抽搐着干性高潮好一阵。伊格的视线被模糊了,他的眼泪好像流了下来,和他的唾液混在一起,充当着阴茎和唇舌之间的润滑。

最后安还没射,伊格却已经高潮了,那具修长的身体在他两腿之间抽搐弹动,高潮时各处身体的紧绷让喉咙也收缩起来,安爽的闷哼一声,赶紧把自己的东西撤了出来,但明显这样也刺激到了伊格,他的头靠在安大腿内侧,整个人软了下去,但还各处肌肉和关节还肉眼可见地在痉挛,那双浅色的眼瞳微微上翻着,粉嫩的舌尖来不及收回,搭在唇齿间,一副像是已经被操坏了的样子。安有点委屈,自己还没做什么呢。

但是安明白,可伊格这样也不是没有由来的,狼人很敏锐,很容易多想,但有时候多想是一种相当准确的直觉预测,狼人已经察觉到了。淫纹的破解和手铐解除的进度都陷入了僵局。所以他下意识地不向安提起这件事,也并不追问,当时安研究的时候也只是配合,而从来多问一句。

安把伊格抱上床,从袍子里掏了一瓶安神剂,滴了几滴抹在伊格紧蹙的眉间,慢慢揉开。

魔法师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看起来相当狼狈,他们毕竟在地上闹了这么久,安的头发和袍子都乱糟糟的,眉眼间的疲惫挥之不去。亚沙德小心翼翼地递上一瓶中等回复药剂,然后告诉他,访客证明已经办下来了。

“所以……有进展吗?”亚沙德轻声问他。

安第一时间想的是和伊格的性事,脸红了一阵才反应过来是问别的事。他上午去了灵庙,但是要亚沙德告诉伊格是去办理访客证明的。他并不是想瞒着伊格,只是这件事情解释起来有点麻烦。

“没有进展,还是不能拿取,我还是只能削橡木棍当魔杖用。”安仰在沙发上,浑身有种脱力的感觉。他本来就不适应魔法的精准释放,之前在家隐居不怎么用大型攻击魔法还好,之后免不了有追兵追上来,他不拿回全部实力很难保护伊格和自己。

这件事情到现在为止都令他反胃,当年大战结束,和平了没几年,就有人指控他通敌,敌当然就是当时反抗人魔联盟的红龙,达斯利塔斯小姐,他们拿走了他的“魔杖”,把他丢在太阳神殿的圣火牢里锁了一整天,他那时只不过是个体质比较好的人类,圣火牢是永远不能打破的东西,出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死亡的恐惧,让他慌不择路地用达斯利塔斯留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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