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切都不是伊格的错(1 / 3)
伊格被那声龙啸震得整个脑子发麻。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躲在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角落里。
任何魔物都对龙有着天然的畏惧,而德拉贡这个种族,也就是真正的龙,实际上在伊格的人生里根本没出现过。听说它们早就灭绝了,成了课本和故事里的生物。
狼人在角落里发抖,他止不住,龙巨大的魔力压得他喘不过气,只要一呼吸喉管就有刀割一般的疼痛。而屋子外,安和龙的谈话模糊地传到他耳朵里,听不真切,只能分辨语气并不激烈,非常平和随意。伊格有些嫉妒。看看他,他能做什么,魔法师在和龙谈天说地,这是任何魔物都做不到的事情,而他只能躲在黑暗房间的角落里,靠着唯一的暗淡的光源,平复自己惊恐的血液和心跳。
他是一条被毁得什么都不剩的狼,魔法师和龙在外面不到十米的地方谈话,而他居然什么都听不清楚,龙都飞到头顶上了,他居然什么都嗅不到。
他抱住膝盖,头靠在这边巨大的玻璃墙上,坐在角落,并不想出门。
安和龙的交流声音好像变大了一些,伊格有些好奇,悄悄走到房间门口观望。
他刚打算推门出去,就被一股怪力猛地向后拉去,头撞在了仓库尽头的玻璃上,伊格被撞的头昏眼花,之后立刻被更多触手缠住拖进了巨大的水缸里。
无精卵孵出的怪物只有肌肉本能和进食本能,但它们却没有头和嘴无法进食,因此只能胡乱地缠住离自己最近的猎物抱在怀中,撕扯扭紧猎物的皮肉。伊格的四肢都被紧紧缠住,脖子也被勒紧,那根粗壮的触腕迫使他提出肺中最后一点空气,视野在吐出的气泡里摇晃。
伊格的回忆瞬间被勾起。
狼人可以在水下潜伏几分钟,和完全火属性的飞龙还有和流水不和的魅魔不同,因此他经常被拉去丢进地下室的水池里,那些章鱼样子的低等海怪,魅魔的召唤物,就在那个立方的玻璃缸里侵犯他,那些他承受不住的触腕塞进他后穴,通常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只有疼痛和反呕,他有的时候感觉小腹要被捅破,被抵着肠道最深处射精,水下缺氧和被射在身体里的难受一般会让他直接昏死过去。清醒的那几次就会希望自己不如昏过去,他被翻来覆去地操,会被触腕的毒素激到发情,他有反应的时候会被拖到立式玻璃缸的中央,压在玻璃上,展示给其他飞龙看他的样子,他挣扎的样子,高潮的样子,在水里不能骂人或者惨叫的样子。
窒息感和过去重叠,让狼人分不清过去和现在。他只感觉自己好像有力气反抗,举起双手用厚重的手铐打碎了玻璃罩,拼命往外跑,结果那只无精卵里爬出来的怪物用触手搭住附近的架子,迅速从墙上越过又缠住了伊格的双腿,把他摁在地上,胡乱地把那条腥臭的触腕塞进了伊格嘴里,甚至蠕动着塞进喉管。海生怪物体表分泌的麻痹毒素迅速起效,狼人软绵绵地瘫在那,只能眼睁睁看着门离自己越来越远。
之后是什么呢。
反正无外乎打碎了玻璃会被几只飞龙拉去强暴作为惩罚。但可能会要求在陆地上被海怪操,他经历过几次,是在太过了,一直在缺氧的情况下高潮会失去意识,而且之后的一两日甚至站不起来,而海怪的催情毒液在陆地上得不到稀释,结束之后他被随便碰一下都会痉挛着高潮。然后几只飞龙聚在一起打他,嘲笑他因为殴打而射精的样子。
他模糊的意识回溯着记忆里的场景。他希望自己能做点心理准备,这样无论是疼还是苦,似乎都能好过一点。
但触腕的力量好像在下降,动作也逐渐僵硬,伊格虽然神志不清,但还是抬起手腕用手铐狠狠砸向触腕汇集的本体上面去。不受控制地砸了好多次。
而安进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个景象,伊格刚刚打碎硬化不久的无精卵怪物。
狼人身上有伤,都不深。但他的精神状态让安非常难受。他明显又陷入了那些回忆里,似乎仅有的理智又陷入另一丝酸痛的情绪。
安引着失魂一般的狼人回到了房间,查找能解开克拉肯毒素的咒语或者药物。
海生魔物一般都有毒,但是像克拉肯这种级别的高等级巨型怪和普通的大章鱼不同,只有麻痹神经和催眠的效果,实际上不解毒也能安全地代谢掉。
安对自己配药和咒语是水平并不信任,于是瘫在沙发上,觉得自己一步错步步错。首先是仓库没有灯,而无精卵会发光,又是70年才能孵化的稀有物,还有当年邻居为了确保只有安能触发无精卵的孵化,特意用了滴血锁,只有和安的血才能有反应。而安这几天为了尽快填补伊格魔力上的亏空,在每天强迫狼人喝的茶里加了自己的血浆进去——其实不如说大部分都是安的血浆。
而达斯利塔斯的来访也凑齐了无精卵孵化的条件。
狼人呆愣地缩在房间角落,眼神很像他刚来的时候,空洞又绝望,没有意识,任由魔法师摆布。安感受不到他的任何情绪,有苦于没什么办法唤醒他。只能拉着狼人躺到床上,细心地给他抹掉眼泪,也可能淌下的是水。
安随便收拾了一下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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