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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无比急切地想拼好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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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好吃什么了吗?”安把茶杯递给伊格,古董杯子在他的手里看起来很小一个,让安忽然觉得茶杯和伊格都好可爱。

伊格脸色不太好,欲言又止,最终推辞到,“不……不用了,我不用吃东西。”

“那怎么行?就算是魔物,现在也不能从空气里获得多少魔力,不吃东西会衰弱的。”安忍住了说话时偶尔敲桌面的习惯,刻意把手贴在桌面上,担心这个小动作会给他过大的心理压力。

伊格还是极力抗拒的样子,连耳朵都向脑后压下去,“真…真的不用了……”他声音很轻,听在安的耳朵好像里有种咬牙切齿的语气,“这里环境很好,我能补充一些……不用进食……”

说到这份上,安也只能放弃了,他随便搜了家快餐,又犹豫着换成了意式餐厅的界面,这家是魔法师开的,提供一些补充魔力的食物,而味道只能说一般。其实很多好吃的东西沾上魔法俩字之后都会难吃起来,不由得让安叹气,魔法师过得都什么日子。

而等待外卖的时间里,早餐只能打个荷包蛋凑合了。“那荷包蛋呢?我煮荷包蛋的水平还可以,至少是个蛋。而且不是人类的食物,是极北平原那边骨雕的蛋,你肯定吃过的。”安弯下腰凑近伊格,两只纤细的手臂撑在桌子上,那双浅金色的眼中盛满了令人无法拒绝的期待,但伊格还是别开了脸,垂下头,用道谢开头拒绝了安,“真的谢谢您,不……不用费心了。”

“好吧……改变主意的话随时叫我。”安一步三回头地又往厨房去了。

而伊格看着安的转身离开,面色苍白地又强撑了一会儿,等到脚步声远去,从谈到食物开始就感到胃部不适,现在终于顶不住,倒在桌子上。生理性的不适让狼人本能地蜷缩身体,倒在地上,他伏在地上干呕,理所当然吐不出任何东西。

他自从被压着签了那条契约,就再也没有吃过称得上食物的东西。

狼人是魔物,魔物只要补充魔力就能生存,如果定居在魔力充足的地方,确实不需要进食,进食只是高级的头部感官享受而已。

而他在飞龙岛,一直身在一个从不缺魔力的地方……来自飞龙和其他魔物的强奸几乎没有间断过,无论是口腔,还是后穴,甚至尿道里,通常都被射得满满的,尽管他不愿意,可身体还是会从这些东西里提取充盈的魔力保证生存。

他还塞进嘴里过什么东西了?哦,对了,除了活物的肢体,还有些死掉的“同事”。像他们这么大的魔物三天内就会消失,一般只会剩下骨质,种族不同还会剩下鳞片之类的。所以这些尸体第一时间就会被切割送去喂养与动物相差无几的魔物。他因为反抗客人,不止一次地被扔进狗屋里,和魔犬抢夺那些东西,他一般都是赢了,不然就只有死路一条。而最后一次被丢到那里似乎也近在眼前,他因为被捏碎了脚腕,根本不可能打得过那只曾经他嗤之以鼻的低级魔犬,看门的飞龙说让他操了就能通融一下。伊格记得自己好像把那位同事的头扔在了飞龙的脸上,也可能半颗头。总之结果他被拖到笼子边上,头卡在笼子边上,被卸掉了下巴捅进嘴里,最后又成了三五条飞龙的狂欢。他还能抽身事外一般地想,这些没脑子的家伙,想不到射到自己身体里就不存在会饿死这件事了吗。

伊格想到这里,升起一种怪诞的笑意,他确实试着笑了,他的头顶在地板上,开口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令他鼻酸的濒死般的气音。

他感到身体很僵,又很空,似乎不只是尾巴和脚被打断了,而是四肢的骨头都被抽空了。他感到恶心,可是似乎不存在内脏一般,只有腹腔中央有东西在旋转一样。他感觉恶心,感觉自己很恶心。他没有一处干净,没有一处没被那些魔物舔过射过,从内到外都被性器填满过,甚至内脏都被剖开操过。

而魔法师让自己穿着他年轻时的校服,他甚至能透过这些染上不久的洗衣粉和阳光的味道里,看见魔法师曾经充满笑意应当令人珍视的过往。而一个肮脏的魔物、被人玩坏的东西套在这套衣服下面,在这片透明的阳光色的回忆里面,是只相册里夹死的老鼠,增添厌恶。

他现在宁愿安把自己当成奴隶,当成宠物,而不是给自己穿珍藏的衣服,给自己倒茶,关切地问他吃不吃荷包蛋。

他干呕着,哭着,泪水呛进喉咙,嘴里尝到一片咸涩的苦味。

有人轻轻拉着他的手臂,让他抬头,屋内的阳光随着他的动作逐渐照在他眼前。

安轻柔地给他擦掉眼泪,解开了他领口的扣子,让他随着自己的声音深呼吸。温暖的手指埋进狼人的头发里,摩挲着头顶的狼耳根部,揽过他的肩膀靠在怀里。安稍微用力地揉着狼人冰冷的指尖,一个接一个地搓地有了温度才停下来。

“胃还难受么?”安轻声地问。

伊格想要自己站起来,安却强硬地没有松开按在狼人肩上的手,伊格只能维持着靠在安怀里的动作,姿势非常僵硬。

“对不起,”伊格说,“对不起…对不起……”

安摸着伊格的头发,静静听着伊格一遍又一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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