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药的功效并不怎么持续(2 / 3)
格感觉到了熟悉的酥麻,伊格慌了,他这两天在魔法师面前丑态百出,又弄脏了他的衣服,现在魔法师那么认真的要帮助他,他却没办法控制住自己肮脏的反应。他呼吸逐渐急促,缺氧一般的反应让他发黑,不能继续思考,他只感觉到有视线注视,有人凑在他下面仔细察看那个被玩坏了的器官,他恍惚听见有人在笑,在围着他,指着他,他们站在他身边,看着他在情潮里扭动,翻滚,他们骂他母狗,可是在身上刻淫纹的、用药的也是这些人啊。伊格感到疲惫,感到血液一点点变冷,他放弃了,他任由情欲啃噬掉了自己,他闭上了眼睛,高潮去的很快,是啊,毕竟都没有人碰自己,只是这具身体自顾自地对视线和人的气息感到兴奋,稀薄的精液从软在腿间的阴茎里流出来,缓缓淌过会阴,又带来一阵酥麻。
温暖柔软的手擦过伊格的眼角,抹掉他的眼泪,那片浅金色同照在他脸上的阳光一般,魔法师的金发扫过他的额角,“你还好吗?”魔法师轻声问他。
“对、对不起,床单……弄脏了。”他闭上眼睛,不敢看魔法师的脸,但却控制不住地侧头去蹭那缕金发。
“没事没事,一个咒语就好了。我刚才看你呼吸很困难,是有缺氧的感觉吗?”魔法师抬手给伊格蹭掉额头上的冷汗,顺便拨弄开贴在他脸上的头发。
“……有、有缺氧的…感觉。对不起…”
“嗯?怎么了?又道歉。”魔法师干脆坐在地上,撑着下巴,和床上侧过头的狼人平视。
“我……我又把你认成……那些人了,对不起。”伊格挪开视线,避免和安直视。
安又不安分地去扯伊格的手指,两个人的食指勾在一起,“不是你的错,是在你身上刻淫纹的人不好。有两条是高潮时令人缺氧的效果,还有一条是强制身体对经历过的场景起反应。”安捉住伊格的手,伊格的手其实很大,但是在厚重的手铐对比下显得苍白修长,安覆住伊格的两只手,捏着他冰冷的指尖,一个接一个揉过去,让它们有了点温度。“都不是你的错,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稳住了伊格,安又开始纠结。感觉不是第一次了,跟人家说不会做什么的,然后紧接着就必须得做“什么”。安捏着伊格的手指,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次却是伊格先开口问他,“魔法师大人,接下来我要做什么?”
安放开了伊格的手,那张好看的脸因为欲言又止显得表情有点扭曲,“虽然……我之前说过,不会对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但是,诶……没成想这么快就要食言……”
伊格却一脸平淡了然的样子,两条长腿张得更开,手伸直按在小腹上,一个邀请人进入他的姿势,“您做什么都可以,魔法师大人。”他费力勾起了一个只能称作苍白惨淡的笑容。
安得到了许可,心里却更加难受,他解释到,“最初的淫纹是从里面刻上的,应该是增幅敏感度,外面皮肤浮现的花纹只是个符号,它和手铐上的咒语没有交集,破解不会伤到你,我想趁现在解除它。”
伊格侧着头看着安,灰色的头发散在他眼前投出一小片阴影,他的笑容没有褪去,却叫安看得心里发慌,“嗯,您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伊格说,没有笑意的眼中又浮出那种空洞。
伊格并没有说假话,他确实是这么想的,魔法师对他这么好,魔法师……他不敢叫出口那个名字,只能偷偷在心里叫他安,因为安温柔又干净,身上有种草药和熏香的味道,和之前的那些魔物还有人类太不一样了。他能回报安的居然只剩这具伤痕累累又被调教坏了的身体,他其实很想告诉安淫纹留着也没关系,这样自己操起来还能有点意思吧。狼人这个物种极其能忍耐,包括痛感和快感都比较迟钝,自己在被刻上这些东西之前最多遭到的不是调教而是殴打,因为他们说他在床上像条没有反应的死狗。
安现在却觉得自己跟折磨伊格的家伙们没什么区别,有区别的话他就应该能直接在外面除掉这个东西,而不是指奸他。伊格以为被玩坏了阴茎实际上是淫纹导致,淫纹的类型和功效相互冲突,已经在魔法效力上侵蚀了他的内脏。并不是被弄坏了,而是因为已经坏掉了所以才总有人觉得损了面子而变本加厉地虐待那个地方。
安把手放在伊格额头上,叹了口气。没多说什么。他轻轻地爬上床,手掌贴在伊格的小腹上,他的身上温度很高,体毛被魔法全数褪去,露出没怎么接触过外界的地方,看起来很白嫩,实际上也不少细小的伤疤。
安摸从小腹上那片层层叠叠的淫纹里认出了那个最初的,一个V字型的图案,画着不止什么品种的卷草纹和魅魔的咒语。按照定位来说不深,应该手指就能碰到。安对比了一下,发现就是刻在了内壁能顶到前列腺的那个地方。
安心里感觉自己胸腔里跳个不停,手指刚伸进去就能听见水声,湿滑滚烫的软肉贴着自己的手指,感觉还在绞紧抽搐,像是在吸着手指,安手足无措,忍不住地抬头看向伊格,狼人把手抬起来挡住眼睛,死死咬住嘴唇。安附身凑上去看他的脸,不意外地看到一双死灰般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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