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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很喜欢有人在身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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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回到浴室,狼人又蜷了起来,紧紧护住脑袋,他附身下去,狼人感受到他的存在,又一次僵硬地展开自己,这次魔法师眼尖地看见狼人眼角残留的泪痕。

魔法师尽量轻柔地托起狼人腿间的东西,另一只手拇指堵在尿道口打转,刺激的狼人滞住呼吸,而后像缺氧一般剧烈地喘了起来。引力魔法精准地控制在拇指尖释放,引着被塞进尿道里面的东西缓缓排出,过度的刺激已经让狼人在漫长的高潮里失去了意识,他挺起紧实的腰背,脚尖抠住地面,苍白的嘴唇半张着,无法控制地吐出鲜红的舌尖。

快感尖锐又粗砺地磨过狼人的脑内,他唯一能思考的一小片区域只能想着“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而那东西终于快被排出,最后摩擦的却是最敏感的尿道口,那粒不小的银珠子卡在小孔上,被魔法师毫不留情地挤了出去,一时间激烈的快感塞满了狼人的脑子,他连最后那点思考的理性也崩溃,整个人被快感撕扯成碎片,抑制不住的精水从依旧不能挺立的阴茎里缓缓流出,流到最后居然已经渗出点血丝,让狼人感到一种被抽空的无力感,忽然一种怪异的酸涨从小腹窜到脑后,他挣扎着从他看不见的男人手里退开,手足无措地支起身子挡住那个地方试图避开他人的视线,但来得及转过身,没忍住的水声淌得很急,这段时间好像抻长成了无限,最后只有听见他在狭小的淋浴间里低哑的哭声。他其实已经哭的撕心裂肺了,但是他的嗓子早就被捅坏,哭不出多大的声音,倒是更像小声啜泣。

魔法师拿下花洒,调整了水温,把狼人从精液尿液混合的污物里拉起来靠在墙边,从上到下给他冲了个遍,狼人的灰色的头发半长,手感偏硬,和狼毛一样不容易浇透,魔法师小心地避开耳朵,手指逆着头皮摸索着有没有其他的伤口,正如他所想,狼人两侧鬓角靠后的位置头发各被剃掉了一块,露出头皮,但是被上方头发挡住不容易发现,魔法师凑近看了一眼,发现有一条整齐的刀伤,还没完全愈合,刀伤创口上有一点烧伤的痕迹。

魔法师清楚这种伤的来源,本来是来自人类的电极贴片和一些脑内电极植入的治疗法,黑市里被滥用在拥有人形和兽形两种状态的魔物身上,通过电击或者其他魔法从控制他们的身体只显现部分兽类特征或人类特征。

狼人毫无反应地任由魔法师清洗,水流过他的脸,魔法师分不清里面有没有夹杂着眼泪。

“额,你……那里……”魔法师不知道怎么开口,他不知道怎么告诉狼人你屁股里那个玩意我一会儿还是要弄出来虽然你刚刚很伤心的哭过但不好意思手不能停。

狼人哭过之后感觉比以前更加疲惫了,那双狼耳依旧垂下去贴在头上,他侧身躲开魔法师搭在他头顶的手,跪趴在魔法师身前,上半身贴在冰冷潮湿的地上,屁股高高抬起来,两只铐在一起的手从身前绕到后穴撑开,声音毫无波澜地响起,“请您随便使用。” 好像不是在说他自己的身体。刚刚因为流泪而略显有生机的眼睛已经比最开始还要一潭死水,灰败又无神,神情中的空白狠狠刺向魔法师,魔法师摸摸鼻子,感觉自己被误会大了,但又没办法,毕竟狼人几乎被剥夺了五感,这类凌虐的玩具拿出来还是放进去对当事人来说都是一样痛苦,可能拿出来还要伴随更多伤痛。

他本来想减轻点狼人的痛苦,但等他抬起狼尾巴,手指伸进去的时候,发现狼人疼得咬破了嘴唇,这才想起尾巴有骨折。魔法师一狠心,长痛不如短痛,手指扣住那个圆圆的东西之后立刻挖了出来,狼人在尖叫声里颤抖地又漏了一点点几乎透明的精水出来,随后就软在地上,失去了意识。魔法师终于弄明白为什么狼人的小腹是隆起的,那颗圆圆的东西堵住了射在他身体里的大量精液,正从没办法完全合拢的后穴里缓缓淌出,沾在狼人肤色健康的身体上,显得过分色情。

而那颗堵在里面的东西,是一颗南火蜥的蛋。依旧是南方黑妓院之类的地方爱玩的手段,南火蜥喜欢温暖潮湿魔力聚集多的地方,经常被拿来这样塞在身体里堵住精液,如果这期间持续刺激母体,最短半个小时蛋壳就会融化孵出小南火蜥,爬出来之后会本能寻找母体的奶水,跟火蜥同目的飞龙们最喜欢搞这个。

魔法师心里不太舒服,指尖升起一道黑光,把那颗蛋烧得灰都不剩。

这样关于性方面的“伤痕”应该就不剩了,但狼人一直没硬过也是让魔法师在意的事情,但不知道是淫纹导致的还是就单纯是玩坏了,希望不要是后者。

魔法师终于把被冷落许久的浴桶拖了进来,好不容易把高他一头半的狼人抱进桶里。这个能装三个他的浴桶装一个狼人却显得有些像孩子用的,不禁让魔法师小有嫉妒地戳了几下狼人肌肉结实的手臂。

折腾完给狼人清洗包扎,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魔法师细心给他头上缠了绷带,脱臼的关节接了回去,骨折的地方打了夹板,但是尾巴有点难弄,打了夹板就不能躺下,只能先放着,等他醒来再说。后穴和尿道口也用了药。但无奈的是手铐和淫纹,手铐不是普通金属,大概要一点特殊手段才能打开,淫纹祛除也要再查些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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