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初夜惨遭爆奸对窗磨逼窗边后入(1 / 3)
不太对劲。
a被蒙住了眼,隐约感觉他被抱着走出了房间,客厅——
他听到珠帘被撩起而相互碰击的声音,细细碎碎,他还嗅到了外面寡淡而干净的水汽,是冰雪,他喘息,冰冷顺着口腔打转却到不了体内。
好热。
a终于发觉他身体的异常。
太热了。
体内像被放了一把野火,火舌舔吮着他私处,特别是花穴,原本花穴已经在冷硬的马鞍上研磨得发热发麻,现在一出房间,那股奇异的痒热并没有被冰雪所覆盖,反而越发明显,顺着他五脏六腑一路熊熊燃烧,蔓延到他喉咙,眼睛,掠夺走体内的每一份水汽。
面部血液上涌,沸腾,他忘记自已被蒙上双眼,视野也烫得扭曲,蒙上了破碎的红色,仿佛置身在炽热的蒸笼中。终于有了些力气,他艰难地挣扎起来。他以为自已力气很大,但却被男人按在怀中,不得动弹。
a呜呜咽咽,喉咙因为干哑到无法出声,连话也说不了,只能囫囵出一些不成句的字词:好热,好难受—他以为自已喊出了口,实际上微弱得要顾长欢仔细去听才听得清。
他忘记自已视觉被封住,只感觉自已被困在一个暗无天日,无处可逃的情欲地狱里。
他这是要死了吗?
地狱里,仿佛只剩下自已的喃喃低语。
顾长欢注意到a的异样,只当a不舒服,加快了步伐,登上星船,直接进了浴室,急忙为a解开了婚纱。
即使被解开了束缚,a看上去也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只有手指在微微抽搐着。
a浑身上下泛着不正常的嫣红,像被蒸汽蒸得滚烫,又像被登徒子吻遍浑身上下。本来a就长得白,又是容易留疤痕的体质,大片大片的青紫分布在他大腿上,腰间,看上去就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顾长欢注视着a良久,才慢慢松开a的眼带。视野骤然变化,a的眼睛生理性被激出眼泪,单单一个眨眼动作就掉了几颗泪水。
a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像在尖叫,命令他马上喝口水,马上找东西肏肏那口合都合不住的穴,以至于顾长欢的手一碰上他的脸,a就靠过去,发出舒服的喟叹。
a的身体一动,下体便汩汩流出了什么,顾长欢分开a的腿,只见肠穴嫣红,还在一张一合地吐出白液,说不出的淫靡。顾长欢按压着a的小腹,帮他导出了些液体,才将a放入浴缸中。
水温是智脑调好的,浴缸空间也宽敞,两个成年男子并肩躺下去也绰绰有余,可正是这样,顾长欢才不敢松开手,纵使有智脑看着,他也害怕一松手a就滑下去起不来了。
智脑很快送来温热的蜜糖水,顾长欢尽心尽力地扶起a,甚至顾不上拢一拢垂落在水中的衣袖。水珠顺着顾长欢手臂滑落到深处,。
a好不容易喝到水,更是顾不得什么,直接捧着水杯大口大口喝了起来,水从他嘴边滑落,他也顾不上擦一擦。
好可怜。
顾长欢的居高临下得以让他看清a身体每一个细节,他伸出手,安抚般摩挲着a的脸。
我的弟弟。
如此漂亮,如此脆弱,脏污,随意可以采撷的,弟弟。
只属于我的,弟弟。
顾长欢忍不住,俯身亲了亲a的脸,又咬了一小口,甚至衔着a脸上的一小块软肉摇了摇。
a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顾长欢施为,甚至a现在想什么都是混混沌沌的。
a被固定坐在床上。
分腿器将他腿分得很开,他最隐秘的地方也被拉扯得张开,一览无遗。
只是顾长欢到底还是会做些表面文章,在他肉刃抵住a那个不断流水的女穴之前,他安慰般亲了亲a的脸,然后一路向下,吻过a的喉结,小得可怜的乳头,a青涩的隐约成形的腹肌,绕过a高高翘起的性器,到达下面的花穴。
这边的体毛早已被顾照森去了个干净,有种近畸形的白,顾长欢用手指沾了药膏,也不马上插进去,目光沉沉,只在旁缓慢地画着圈。
此时a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空气变得冰凉而有了形状,顾长欢将花穴拉扯得更开,于是在顾长欢的注视下,花穴流水流得更凶了。
几乎顾长欢的手指一插入,a的腰就软得似乎被抽去骨头,瞬间瘫软在床上,“不……不啊……别……唔……”a发着抖不停摇头,像是深陷噩梦的人极力想摆脱可怖的幻觉,为什么自已浑身赤裸向哥哥大张着腿,为什么哥哥的手指在自已的私处?这是幻觉,这一定是幻觉。
顾长欢瞧见a腥红的唇舌,被蛊惑一样,忍不住凑上前去亲了亲。
唇舌分离时a像是还没反应过来一样睁着眼看着顾长欢,目光涣散而没有焦点。
漂亮的,脆弱的,任由采撷的。
快进入时,顾长欢忽然停住动作,伏下了身体,他靠得越近,a越感受两人五官的相似之处,脑海也越加混乱不堪,顾长欢将a的迷茫纠结一一收入眼中,顾长欢也前所未有地清醒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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